剑吟九歌无弹窗 正文 95.兄弟会面
不用想,这叫着坐庄的肯定是钟无悔,至于南宫无情肯定二话不说自愿做了帮凶。花无凤咬牙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单手扶额想着如何才能帮助他们顺利脱身。可钟无悔和南宫无情压根就没有脱身逃走的打算,他们已经下定注意了,不买到洛神甲誓不罢休。
按理说南宫无情如此理智的一个人应该会阻止钟无悔才对呀,怎么事到如今还帮起忙来了呢?
花无凤实在想不通,索性也懒得再想,等事情结束直接去问个明白来的更方便。
这时候侍女已经把琉璃锁子甲送到了花无凤的房间,花无凤笑着接过东西,跟侍女点了个头,道:“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再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就此结束这趟,也好给姑娘你多点休息的时间。”
侍女红着双颊,腼腆点头,“多谢公子关心。”
“嗯。”花无凤飘然而走。
“四百五十万!”二楼某处贵宾间里传出一道戏谑的声音,许久不见有人坐高台了,这不好好玩一玩可不行。
“五百万!”钟无悔大喊。
“五百万你个头!”花无凤忽然走进两人的包厢里头,对着钟无悔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钟无悔讪讪转头,看着一张陌生的脸,有些不确定道:“凤哥儿?”
花无凤给了个白眼,拎来一张凳子,先行坐下,知道钟无悔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就没有回答,温声打趣道:“买着洛神甲是想送给哪家的姑娘啊?文雪公主?你也是舍得,高台都坐上了。”
谁知钟无悔却忽然摆摆手,把目光挑向了南宫无情,调笑道:“要这东西的人可不是我。”
花无凤也将头撇过去,只看到南宫无情已经闭上了双眼,花无凤笑道:“故作镇定。”
然后又提醒道:“先说了哦,林无戒这家伙不在,我们身上的资金可不够还坐高台这笔帐的。”
钟无悔抿嘴一笑,说道:“压根就没打算还好吧。”
花无凤闻言,眯着眼打量着钟无悔,拍拍后者的肩膀,乐道:“好小子,有我当年一半的风采。”
钟无悔啐了一声:“切。”
笑吟吟地望着南宫无情,花无凤又问道:“四小子脑袋开窍了?”
南宫无情把头转到一边。
“呦呦呦,还害羞了。”花无凤得势不饶人,“当年你三个哥哥们给你介绍那么多女子,大家闺秀也罢,小家碧玉也罢,哪个不是沉鱼落雁之姿?怎地就没见你瞧上眼过?”
花无凤把手搭在南宫无情的肩头,继续道:“跟哥哥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本事?把你这木头的心也给勾走了。”
南宫无情罕见地羞涩一笑,道:“就是……上次回来前遇到的姑娘。”
花无凤不依不饶,道:“上次是哪次啊?”
南宫无情只好细细解说:“就是回南山前的那一次,二月份的时候遇到的姑娘。”
花无凤忽然皱起了眉头,看着南宫无情脸上的面具问道:“你脸上这伤就是为那姑娘受的?”
南宫无情痴笑道:“也不算是。”
期间钟无悔又喊了一次价,抬到了六百万。
满上一壶好酒,花无凤边闻边说:“哪家的姑娘?”
四小子南宫无情怯生生道:“南阳王府的小郡主。”
花无凤瞪大了眼,惊道:“长孙灵秀!”
南宫无情难为情地摸摸脑袋,讪讪道:“应该是吧。”
这会儿,花无凤和钟无悔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南宫无情,奸笑着一张脸。
根本不存在还钱的压力,钟无悔要价时就没犹豫过,这倒是让在场的不少人都刮目相看,看样子这一楼大厅里还真是走出了一个富可敌国的公子来。
花无凤当然不会去戳穿他,静静看他喊价,悄悄运起一身玄力,以防等会意外突发。
钟无悔回头看向花无凤,推搡两下胳臂,夸赞道:“行啊,凤哥儿,这才几天不见就飞天玄去了。”
花无凤喝了一口酒香满室的黄藤酒,对身边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无赖公子哥钟无悔低声道:“你要是运气和我一样不好,也能升到这境界。”
打小一起长的师弟们自然能听明白花无凤话里头的玄机,心下也明白了花无凤这次蜀道之行有多艰险,怕是比起自己来只强不弱。
说完以后,花无凤打了响指招呼侍女进来添酒,从女子手上接过小酒以后,笑眯眯道:“这小姐姐好像在哪见过。”
钟无悔不留情面,一句话戳穿道:“行了吧你,只要是漂亮的女子你都见过。”
花无凤豪迈一笑,也不掩饰对侍女的欣赏,道:“若是我身无琐事,赎你回去做个丫鬟也好。”
侍女娇羞一笑,道:“翠儿不卖身的。”
房中三人齐声而笑。
几杯酒过后,拍卖会终于结束,有大家风范的女子天行拍卖行二掌柜齐若兰笑着将洛神甲交给钟无悔,轻声道:“东西,给你们了,不知道这钱,何时才能到手?”
身露贵族风范的公子哥钟无悔笑道:“这个小姐姐只管放心,七天之内自会有人送来。倒是弟弟这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说来听听,兴许小姐姐我还真不会拒绝。”齐若兰捻指笑道。
钟无悔接过洛神甲,轻抚几下,问道:“不知小姐姐怎么称呼?”
齐若兰还当是什么,感情只是这贵族公子哥看上了自己,想要问个名字,秉着你若是能泡我,我就跟定你的想法,齐若兰说道:“小女子齐若兰,尚未婚嫁。”
最后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钟无悔脱口而出,“南宫无情。”
其身后的两个公子哥瞬间变了脸色,心里咒骂到有你这么自爆身份的?
好在齐若兰显然不太相信,“公子说笑了,我听闻南宫无情前段时间在归山途中毁去了容貌,公子这张脸尚是完好无损,又怎么可能是南宫公子呢?依我看,您身后这位公子还有些可能。”
钟无悔笑着接过噱头,道:“若兰小姐好眼力,我确实不是南宫无情,不过我身后这位也不是。”
齐若兰微微一笑,道:“想来也是如此,不知公子究竟是哪家的大少爷呢?拍卖行里有个规矩,需要留下每一个坐高台客人的身份记录,公子若是不说,若兰可不好办。”
脸戴人皮面具的钟无悔刚想信口胡纠一个身份,这时候却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引起一阵骚动。
“他叫钟无悔,南山钟无悔。另外一个戴面具的身份刚才你已经猜对了。”
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入耳中。
在场众人俱是面色一变,好个胆大包天南山公子!
花无凤微微左侧一步,摊开双手道:“我不认识他们,只是蹭了一口酒。”
齐若兰皱着眉头看去,不知当不当相信。
花无凤真挚道:“真的阿,不信你问……”
有迷雾自其袖中爆出。
“还愣着干嘛!跑啊。”花无凤大叫一声,已经率先逃走。
迷雾散去,三个人已经掠身来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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