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无弹窗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一章 蚀骨销魂
西凉军大营里,士兵们难得得闲。因为百牢门城内的敌军对他们怕得要死,根本不敢出城偷营劫寨。刘范也将所有部曲分成小队,轮流监视着嵌在高山之上的百牢门城,所以大部分的西凉军士兵闲着没事,就在营中休整。有的士兵给战马换新马掌,有的正拿着磨刀石磨砺自己的战刀,有的慵懒地斜靠在营帐上打盹,有的正在营中的空地上打马球、踢足球,大营里一派喧闹和生机。但当刘范抱着希尔一同骑马出现在众士兵的面前时,士兵们的目光都被这两人一马吸引过去了。男的高大健硕、英武俊朗,光着的上身肌肉结实强壮;女的凹凸有致、倾国倾城,金色的长发和纯白的戎装相得益彰;战马也是毛色油亮,高大而线条优美。那美貌的女子牵着缰绳,催动战马不紧不慢地在营区之间走着。这一幕让士兵们都看得傻了。
迎着万千束半是羡慕、半是赞叹的眼神,刘范没有多少无所适从,而希尔却羞涩得低下头,一张凝白如雪花容煞红。希尔低声说道:“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呢!”
刘范笑道:“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希尔心里甜得不行,自豪地扬起了头,昂首挺胸地骑着马迎着所有人热切的目光,慢慢地向辕门行去。士兵们又羡慕又嫉妒的目光随着那一骑的移动而移动。终于,希尔骑着马越出了辕门,又把把守辕门的士兵看得呆了。
一出辕门,就是一大片绿草如茵的草原。刘范说道:“现在,你可以策马扬鞭了。”
希尔点点头,呼出口气,然后稳健地用脚轻轻踢了踢黑云马的肚子。黑云马得了令,后足发力,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跃而起。
希尔又吓得惊呼一声,幸好刘范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肢,她才没有突然跌下马背去。黑云马撒欢地跑动起来,这时希尔方才知道刘范所言不虚:黑云马果真不负它那么长的名字,跑起来别说能追上疾风了,要说它能追上飞驰的箭矢,希尔也信了。黑云马疾驰狂奔起来,两边的风物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前方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而黑云马即使是疾驰狂奔着,也是十分稳健安定,像是它的四蹄正踩在云朵上。
鬃毛如旗,一骑如飞。骑在黑云马上,看着两边的风景急速地向后退去,看着眼前的草原一片绿茵,脸上不断被温暖的风拍打着,长发也在风中飘扬,这一切都让希尔心旷神怡。
黑云马疾驰狂奔的律动,也让希尔的身体随之律动,心随之悸动。一只有力的大手正箍着她柔软的腰肢,一具结实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希尔能感到,随着黑云马的疾驰狂奔,黑云马的体温慢慢地攀升,她和刘范的体温也在慢慢地升温。黑云马之所以升温,是因为黑云马正在甩开四蹄,在平坦的草原上惬意地奔跑。而她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两人的贴近。
希尔的双眼渐渐迷离,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刘范给她的脸上送来一个湿热的吻。他的吻如大雨倾盆似的拍打在她的脸颊和颈项上。希尔如白天鹅般,扭动着颈项,逢迎着每一个都会让她心跳加速、心旌荡漾的吻。
和煦的阳光如一面巾贴在她的脸上,温暖的风吹拂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随着黑云马而上下起伏,心如潮水般激荡冲刷。这时,希尔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之前她做过的那个梦。
想到这,希尔已经情不自禁,她束紧了缰绳,让黑云马顺从地慢慢地停下。感受到黑云马慢了下来,刘范心里清楚希尔的意思。当黑云马停下了,刘范旋即跳下马背,把希尔也抱了下来。见黑云马还傻站着不走,刘范没好气地拍了拍黑云马,让它远远地走开,到一边去吃草去了。
甫一转身过来,希尔就如飞鸟投林般扑上来,直接把刘范扑倒在柔软的草原上。然后两人就疯狂地解除衣物对他们的封印和妨碍。希尔猴急猴急的,很快就把她身上的封印解除了。因为希尔就坐在他的腰上,刘范没法褪下裤子。希尔连忙献出举手之劳。于是,封印尽除,两人赤裎相见。
在远离大营、远离百牢门城的草原深处一个微微凹下的草窝里,两具年轻的身体肆意扭动。草原上,绿意盎然,绿草刚刚抽出了嫩芽来。白色的野花,点缀在绿色的草原上,看着繁花似锦。微风抚来,草原上的绿草尽皆波动,如一个绿色海洋。
富有磁性的粗喘声、浅吟低唱的春声、令人浮想联翩的**碰撞声,被淹没在微风声中,在绿草疏动声中偶能听见。这些声音让草原更显春意盎然。
希尔又做起了那个她最爱的梦。她时而跨坐在马背上,身体律动耸动着,双手拉着缰绳,素面朝天,双目微闭,樱桃小嘴里呢喃着断断续续的*声。她如骑马一样,身体不断起伏上下。每一次的起伏上下,都让她口中哼出一个音符来。有的起伏上下,是她在抽动自己的身体上下;有的则是她胯下的这匹野马抬起、拱起的。
有时,她如一匹马似的趴在地上,身上跨坐着刘范。刘范挥动着马鞭,抽动着胯下这匹野马向着欢愉的高峰奔去。他紧紧的扣着她的削肩,拼命地像让他的胭脂马同他融为一体,却又不得不时时抽离。
或有时,希尔躺在地上,她的双腿如夹紧战马肚子似的夹紧刘范。时而夹着他粗壮的腰身,时而高高抬起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不论夹在何处,他们都是默契的,一个停顿,另一个就会改变。刘范如骑着马般,手中牵引着缰绳。有时,他手中的缰绳是一手的柔软丰肥;有时又是纤细的,灿白如葱。
这欢愉,让刘范忘却了大战的压力,忘却了杀戮的罪恶;也让希尔把国仇家恨和情爱之间的纠葛放在一边。两人尽情地享受这蚀骨**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