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是怎样铸成的无弹窗 正文 第119章神一般的转折
得益于丁力的臭名声,这次来参加津门电视台新闻发布会的媒体很多,差不多足有上百家,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org“丁力先生,娱乐在线爆出您收取了北汽的广告植入费,并且给出了相关的证据,对此您有什么想要回应的?”一个男记者第一个站起身子,发问道:“是不是如网络上网友们所言的那般,您一直不承认,就是不想缴纳税款?”
“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丁力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丁力先生,有关部门已经组成了相关的税务追缴小组,并且通过媒体喊话给您。”另一个女记者,朝着丁力眨了眨眼镜,问道:“请问您有没有补缴税金的打算?准备在什么时候进行补缴?”
“请问你是法官吗?”丁力反问了一句。
“不是。”女记者脸色一慌,道。
“首先我申明一,我没有偷税漏税,所以不存在补缴税金这个问题,谢谢。”丁力很不客气的说道:“而且你身为一个记者,是没有资格和权利,去随随便便给某件事或者某个人做定论的,这样是对你的读者不负责任,对自己不负责任。”
“丁力先生,请问您认识李璐吗?”
丁力想了一下,确定自己的记忆当中,没有一个叫做李璐的人,才回道:“不认识。”
“但就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发微博挺你,然后被她的经济公司勒令道歉,并且强制申明,跟……。”
“在这里我要向李璐表示感谢,谢谢……。”丁力万金油的说了几句李璐的好话。
“丁力先生,您既然做了好事,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反而甘愿忍受网络上的流言蜚语,难道您不怕自己的星途就此毁掉吗?”一个青年报的记者,大跌眼镜的提问道。
此言一出,整个新闻发布会所有记者全都呆瓜了。
其实不止他们呆瓜,整个网络上所有的网友们也都呆瓜了。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变故,是因为有人曝光了丁力收取北汽植入费的最终真相。
这个真相不是网络上说的那样,丁力为了偷税漏税,故意不承认自己收取了北汽厂家的植入费。
而是纯粹的做好事不留名。
事情是这样的,有对双胞胎得病了,乱七八糟的费用加起来差不多需要一百万。
双胞胎的父母都是普通的职工,一百万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丁力也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这件事,在与北汽公司协商后,决定乘坐北汽面包车出现在庭审现场,以此来达到宣传北汽面包车的目的!
作为回报,北汽公司需要承担双胞胎一百万的住院费。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人云亦云的传出了丁力收取北汽一百万植入费的谣言!
而且谣言愈演愈烈。
没奈何,双胞胎的父母坐不住了,通过网络将事件的真相说了出来!
随着真相大白于天下。
不少人开始扪心自问。
“我艹,我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火就着?是我们脑子不够用,还是敌人太聪明?”
“就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都错了,而且大错特错,不但成了助纣为劣的帮凶,还错怪了一位做好事不留姓名的好人。”
“丁老师,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丁老师,我不该怀疑您的,希望您能够原谅我。”
“从今往后,我就是丁老师的铁粉,不管网络上出现任何对丁老师不利的言论,都一如既往的支持丁老师。”
“丁老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又高了!仅次于我媳妇。”
“现在想想,只有丁老师这样的猛人,才当得起偶像俩字啊!”
“就是,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般情况。”
“今后我就是丁力的脑残粉了!”
“以前一直不喜欢丁力,但这次我挺他,这么一个热衷慈善的人,才是我们真正需要追捧的人。”
这些前一刻还恨不得将丁力生吞活剥的网友们,此时在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反而满怀歉意的朝着丁力不停地道歉到。
网络上。
微博中。
论坛里。
朋友圈。
全都在上演着网友自责,朝丁力道歉的画面。
也不知那位网友,突然喊了一嗓子,“艹他大爷的,我们这么误会丁老师,不就是因为上了娱乐在线的当吗?走,去找娱乐在线的王八蛋们讨个说法。”
于是,那些朝着丁力致歉的网友们,仿佛找到了可以发泄他们内心怒火的目标,顿时一窝蜂的涌到了娱乐在线官网。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娱乐在线官网便被无数愤怒的网友们给攻陷了。
“我现在才发现,娱乐在线的脸皮竟然这么厚,刚才黑丁老师的时候,黑的挺欢,现在轮到自己了,立马当了孙子,有没有一骨气?合着丁老师你们就能随便诋毁?”
“以前觉得你们只是不要脸,现在看来,你们就是一帮没有底线的混蛋,你们先是一个劲的诋毁丁老师,而且呼朋唤友的一起给他扣屎盆子,现在我们知道真相了,你们软蛋了?”
“艹你大爷的,给老子出来。”
“出来,别尼玛当缩头乌龟,赶紧给老子们滚出来。”
“娱乐在线的王八蛋们,我们需要一个解释,凭什么你们这么黑丁老师?”
“傻比娱乐在线,给老子说法。”
“娱乐在线的王八蛋们,别丢人现眼了,速度给老子们一个说法。”
“你们娱乐在线真团结啊,合起伙来胡搅蛮缠是吧?那好,我们明确告诉你,现在报纸这么多,根本不多你们一家,从今往后,你们娱乐在线的任何报纸、杂志,老子们都不买。”
娱乐在线办公室内,张富贵已经完全不知了所措,本来十拿九稳稳赢的一把牌,为什么最后会出现变故?
他搞不明白。
委实也想不明白。
“不好了,不好了。”随着这个带着惊慌的声音,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记者跑进了张富贵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