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异闻录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不会出手
此刻奉先扛着赤候,一身鲜血的模样好像就是浴血战神,这份没有做作的霸道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org“你怎么破阵的?”我一脸吃惊的看着奉先。
只见奉先咧嘴一笑,对我扬了扬手中的赤候,笑道:“这赤候和我熟的不能再熟,怎么可能会听生死门的命令,我一召唤,它就过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何超又占据主导了,但心里还是感叹道:哎呀我草,牛逼!牛逼!牛逼!
那赤驹在我手上,我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才彻底能与他沟通,想不到何超老早以前就能这样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你刚刚经历了什么,怎么一身鲜血?”我虽隐隐猜到了情形,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就见何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到:“碰到了一群杂鱼,杀够了就把赤驹召唤过来了。”
我去,杂鱼?打死我我都不相信他说的话!
事后我与何超一人找了个四合院,洗净了身上的血迹,也是从户主家的屋子里顺手掏了几件合身的衣服,才离开这里。
路上我们两个很久都没有说话,似乎是分开的时间有些太长,导致现在有些生疏,于是我提议找个饭店吃喝,何超欣然答应。
经历了几场战斗,虽说我们感觉不到饿,但不免还是有些精神紧绷,随便找了家饭店,我与何超开始浅酌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聊的还比较浅,比如之前那道袍男人的小测试,不明白他弄一个无关紧要的奇门遁甲有什么用。
但何超却告诉我,就是因为那个奇门遁甲没破,才导致了后来八卦阵的出现,对此我也没有深问,像我这种常规课程都没学懂得,听这东西更是跟听神话一样,而且都已经过去了,知不知道详细过程都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两个都喝的有大舌头,直至这时候我才问道:“你死后怎么到第十八层地狱去了?那里什么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那里,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至于那里什么样么……”何超一顿,端起杯将啤酒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道:“和电影里差不多,到处都是红色与黑色,时时刻刻都活在战斗之中,很刺激,我很喜欢!”
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刚刚那笑容明显就是奉先的笑容,看来不是你喜欢,是何超喜欢吧,我暗自的嘟囔了一句。
一边给何超倒酒,我一边问道:“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是救刘亚新还是怎么着,要是没有具体的行动计划我可回煤田镇看我的老婆和孩子了,而且我告诉你,下一次若是不提前告诉我详细的行动计划,我说什么也不去,你们兄弟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哪次都不告诉我该怎么做。”
何超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的确没有具体的行动计划,但是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心里一气,将禁地的事到与刘亚新去南京的一系列事都说了出来,然后看着何超,道:“你说是不是,你们从来不告诉我行动计划,包括今晚的事,我就不相信你没什么后手的情况下,还敢带着我唐突的去那四合院,那道袍男人要真是发飙,恐怕咱们两个早就歇菜了。”
何超摇了摇头,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今天还真没什么后手,情报里没说那男人会在那里,他那借助生死门移动的手段的确棘手,但是有意外的话我早就在刚看到他的时候就带你走了,但我坚信他不会出手。”
“不会出手?”我一愣。
“嗯!”何超了头,向我阐述了一个白千水未曾跟我说过的事情。
当初那道袍男人想统一天下,但是复活过来的那些男人根本不听他的,于是那道袍男人就做了个套,将祥云棺里所有的女性都暗中控制了,这些与白千水说的大致相同。
但意外就出现在何超当卧底的日子里,那身穿道袍的男人被那些复活人里的领队发现了!
那领队是什么样的我就不多说了,超绝的实力大家都知道,面对这样的强兵,那道袍男人可不是说杀就能杀的,而且那领队当时的势力已经成型了,真要是再来个全盘屠杀,那么道袍男人的计谋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一场内部的战争就开始了,最终,领队带领着复活过来的人们“战胜了”那道袍男人,深知一切的何超没有选择拆穿,因为他知道,光凭这些人是打不过那道袍男人的。
但何超的这一个无心之举却让那道袍男人更加的信任他,当天若不是那道袍男人恼怒何超的背叛,再加上何超的喋喋不休,他还真不会对何超出手。
于是今天何超就掐准了道袍男人的这份心里,才敢坐在那石墩上安静的喝着茶。
不过我还是有疑惑的,问道:“当时你有那么多助力的情况下你都没选择动手,为什么禁地的最后一刻你选择独自面对他?”
“我已经压抑的够久了,我早就决定在禁地与他做个了断,在我看来,那天五大禁地怎么说也会来两个重量级的,哪知道只有阎王手出现了片刻,怒极攻心下,哪还有什么理智,只不过我还是失算了。”
“对,你失算了,你忘了算刘亚新对你的感情,你死后他性格变了很多,以往那活泼劲儿已经很久都没见到了。”
何超默不作声的倒起了酒,似乎也在恼悔失算了这里,片刻后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样也好,男人么,总是要成长的,而且我这一死,也真正的激励到了他,想必这件事过去后,他再也不用站在我的身后了,反而会站在我的身前,替我遮风挡雨,想一想,其实这样也好。”
替你遮风挡雨?何超的话冷不丁的一听没有什么毛病,但我却是很了解他的,若是无缘无故,他肯定不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