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六道无弹窗 正文 45~母子夫妻
!白灵槐听了蓝点颏的苦苦哀求,心中不忍,要上前搭救两个鬼差,黄大力忙拉住了她:“白老太太,这两个人不好惹,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毕竟认识一场,如果就这么走了,以后见到城隍爷显佑伯,也不好交代。两个怪物而已,想也是丑人作怪,没什么真本事。”
“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两个可是大有来头的。修道界人称他们是母子夫妻。”
“母子夫妻?”白灵槐第一次听到修道界有这么两个人,忍不住看了两人一眼,就看了一眼,就忙把目光收回来,不行了,实在是接受不了二人这副做派。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啊。
黄大力的声音不大,却被亭子里的两人听见了,那个女子笑了几声,白色艳粉在她的面前飒飒地洒落:“这位小哥居然知道我们夫妻,真是我们的荣幸啊,那我们夫妻今天就留你一个全尸了啊。”
黄大力闭着眼回身朝二人拱手施礼到:“谢谢您老人家的好意,我先谢过了,不过我还不想死。”
“大老黑,你是不是看上我媳妇了?不要你为你闭上眼就能掩饰你内心的黄色心思,我媳妇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是男人就会喜欢,你闭着眼,更表示你心里有鬼。。”
黄大力忙睁开眼,闭上眼是心里有鬼,那自己只能“忍着剧痛”,看着这个女人了。
“你看你,我就说你贪恋我媳妇的美色吧。还闭着眼,忍不住还是睁开眼了吧。”
黄大力心里的阴影无限扩大,不看那个女的是心里有鬼,看了是贪恋美色,你还有好人的活路了吗?就这个女子的尊容,真是贴在墙上辟邪,贴在床头避~孕,还美色,从头上到脚下,那怕有那么一点美来,他黄大力死都不冤,可这是真没有啊。
“二位高人,我真是走错了,冒犯了二位,请二位高抬贵手,放那两个鬼差下来,让我们走,我给二位作揖了。”黄大力客客气气,把头对着地,朝着二人作揖。
“想让他们俩走啊,那可不行,他们太欺负人了。这个小子死的好好的,他们居然拿铁链子锁人家,我就看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的主,我先把他们锁上几百年,让他们有点教训。”男人说着。
“那好那好,是我们的错,我们多管闲事了,您二位歇着吧,我们告退了。”
“慢着啊。我们夫妻二人在这就是等你们,溜溜地等了半年了,你们走了,我们还上哪儿找你们去啊。既然都来了,就别走了。还是那句话,给你们留个全尸。”
“你们他妈谁啊。”魏猛走过来,指着两个人吼道,他在车旁看黄大力他们和亭子里的人说着什么,隐隐约约能听见黄大力对二人很客气,可那两个人不依不饶,说什么留个全尸。魏猛气不过,走到黄大力前面吼道。
魏猛吼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看清了这两个人的样子,这也太奇葩了,就是想混网红的人,吃肥肉吃大肠,裸~胸脯漏屁~股,也不见得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呦,这小伙子精神啊,快过来让我看看,你叫魏猛吧。没少听人说起你啊,说你这小子,最坏了,心里满是坏水,一会儿我把你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靠,这么多年,还没谁跟大~爷这么说话呢。我先让你看看大~爷的拳头。”魏猛说着朝着两人挥了两拳。
斗大的一红一黑两个拳影,朝着一男一女就打过去,那女子的手在石凳上一拍,带着男人高高地跳起,魏猛的两个拳影速度很慢,就好像火车进站一样,速度越来越慢,拳影也越来越淡,打到亭子里的时候,两个拳影就消失了。
“我靠。怎么会这样。”魏猛不明白一直使用流畅的五行拳,威力怎么会变地如此的差,他不甘心地朝着空中的男女二人用尽全力又打了两拳,男人和女人在空中,没法在闪身躲避,男人拍了拍他的肥大的肚子,发出“啪啪啪”的三声声响,这三声好像三只大锤,把魏猛的两个拳影打地粉碎,剩下一个还朝着魏猛的头顶而去。
“小心。”白灵槐站在魏猛的身前,手掐剑指,一朵白莲花升起,在空中托住大锤,大锤和莲花相撞,都消失不见。
魏猛看着自己的两个手,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五行拳怎么不灵了?”
“你和火神爷罗宣打斗的时候,使用极空破,精气损耗过大,你需要调养一段,你靠后,让我来。”
女人看白灵槐出手,笑着道:“这个小姑娘出手不凡啊。还知道疼爱老公,这一点像我,那几天我也给你留个全尸吧。”
白灵槐朝着女人打了个稽首道:“在下白灵槐,乾元阁浩烟居士门下。”
白灵槐以为报了师门传承,对方对跟自己客气客气,可没想到男人说话了:“什么乾元阁,没听过。”
白灵槐心里有气,自己师傅虽然功力不算顶级,但是在三界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个傻~子居然说不知道,这是对师门的蔑视,她岂能坐视不理。
白灵槐掐剑指要出手,黄大力忙拉住了她,小声道:“白老太太,你不要生气,他们是两个浑人,不知道你的师承也是正常的。”
“这两个是什么怪物啊。”白灵槐气呼呼地道。
“这两个还真是怪物。他们的师傅是谁,没人知道,什么门派也没人知道,就知道两人一个叫痴~男,一个叫怨女。”
“他们真是夫妻?这年纪,也不搭配啊。”白灵槐道。
“可不是嘛。他们的来历有个传说,当年打仗的时候,为了保住重工业基地,对长春市围而不攻,逼着敌人投降,那时候七月人肉公开叫卖。后来敌人放百姓出城,但是为了给敌人压力,我们建立了十五公里的封锁线,不允许百姓离开,百姓是回不去走不了,都困在十五公里的封锁线里。死了老多人了。”黄大力讲到此,脸上满是同情之色。
“停,有事说事,你要再说下去,这章小说有被禁了,现在小说被禁不算更新,全勤都拿不到。”白灵槐打断了黄大力道。
“没事,我说的隐晦一些,如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正视历史,那么我们有凭什么要求人家正视历史,为二战道歉呢?”黄大力意气风发地说道。
“你还没完了,是不是凑字数?读者不爱看,第二卷都不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你就好好说故事就行了。”白灵槐道。
“不好意思习惯了。听说怨女带着孩子饿地实在不行了,就把孩子放在屋里,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个男子,把孩子掐死了,然后怨女回来,把身上仅有的两块大洋给了那个男子。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受苦,花钱找人把孩子掐死了。”
“战争,从来就没有正义也说,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
“后来怨女就疯了,抱着死孩子四处走,过了二十年,人们再看到怨女的时候,她已经是个老太太了,领着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子,他们像母子,可是以夫妻称呼,合起来叫痴~男怨女,有人说男子是怨女拣的傻小子,有人说,是被掐死的死孩子活了,成了傻~子。”
“哦。”
“也不知道两人从哪里学了一身邪门法术,疯疯癫癫干受雇杀人的活为生。”
“那各门派的人就不管?”白灵槐问道,这样的人,就是再厉害,各门派也会聚而歼之,不会让他们以法术害人。
“这两个人虽然疯癫,但是却从不招惹那些大门派的弟子,而且这两个人的法术着实邪性,大家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说这两个人可怜,值得同情,暂时饶了他们。”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灵槐道,就冲着这两个人对她师门不敬,还干无故杀人的勾当,她就要为民除害。
“你先别忙啊,有事我们是不是要问清楚呢。你先等等我,我问清楚,可以吧。”
白灵槐冷哼了一声,闪身站在魏猛的旁边,把《罗刹私~密》掏出来,黄大力摇了摇头,看来今天白老太太要杀人啊。
黄大力朝着痴~男怨女两夫妻走了两步,又施了一礼,道:“痴~男怨女二位的威名,我等早就如雷贯耳,只是我等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因为何事得罪了二位,要二位动了杀伐之心,还请二位能告知,让我们的心里也明白明白。”
“你们和我们夫妻呢,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有人想要你们死,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拿人钱财,要了你们的小命儿。你们放心,我们夫妻的名声很好的,保证让你们死的又快又没有痛苦。”怨女说地很认真,好像她说的不是生死的大事,而是菜市场买根黄瓜,以她的语气,要了黄大力等人的性命,那是轻飘飘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二位能不能告诉我们,是谁想要我们的命呢?”黄大力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到了阴曹地府,自然就明白了。”怨女说道。
“老婆,还是告诉他们,是京城的王老头儿想要他们的命吧。如果他们不知道,心里有怨气,样子会很难看的,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不说也说了,我的傻老公啊。你啥时候能长点心呢?”怨女戳着痴~男的头说道。
痴~男傻笑了几声,道:“我的心里都是你。”
京城的王老爷子,不用问啊,那就是王晨的爷爷,王农兵的父亲,看来王晨的死,事情还没完啊,派了黄雀道人来杀人,被白灵槐和魏猛耍了手段,眼珠子都弄没了,现在有请了痴~男怨女这两个老怪物,这是不要了魏猛和白灵槐的命,不罢休啊。
如果要算账,那应该先找高小军和吴鹏啊,怎么先找魏猛和白灵槐呢?或者说,高小军的事情也和王老有关,涂山搭上了王老这条线?
想到此,黄大力的额头不由得有些冒汗,王老的能力和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如果涂山借助于王老的势力,那么他要找到盘古斧,指日可待啊。一个人,那怕是神仙,他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不能和一个国家相比,而王老,就是可以在一些方面左右国家领导人意愿的存在啊。
黄大力故意打了个哀声,苦着脸对痴~男怨女道:“二位啊,要是这么说,这里可没有我什么事儿啊,都是他们俩干的,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啊,你们就放了我吧。”黄大力指着白灵槐和魏猛道。
“那可不行,黄雀道人在王老面前可说了,白灵槐和魏猛是打手,主义都是你出的,你就是个狗头军师的材料,王老也说了,你必须死。”痴~男道。
原来是黄雀道人把他们推荐给了王老,不是涂山,黄大力要证实他的推测,变问道:“二位是黄雀道人引荐给王老的?你们可不要听黄雀道人胡说啊,他就是挟私报复,另外,我可提醒你们,黄雀道人这个人可不地道,过去他也给王老推荐过人,王老明明给人家一百万,黄雀道人从中扣了五十万,才给办事人五十万,还说是自己应得的的。你说,是不是太黑了。”
“老婆,黄雀道人就给我们五十万,是不是他也扣了我们的钱啊。”痴~男对怨女道。
怨女也一愣神,看黄大力说的言辞凿凿,像模像样的,难道黄雀道人真地从中扣了钱?他来请他们夫妻的时候,可没说他还要抽取介绍费啊。
先不管那些了,既然都来了,那就先把这几个人收拾了,把这几个人交给王老的时候,问上一句,一切就都清楚了。
“钱多也罢,钱少也罢,那是我们夫妻和黄雀道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还要你们,还有那条狗,你们做好死的准备就可以了。老公,动手吧。”
“哎。”痴~男答应了一声,从站在石凳上,把红兜兜掀起来,露出他只有儿童般大小的下~体,朝着黄大力,撒了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