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悬棺无弹窗 正文 艳娘
除夕过节后我带妻子来了南方的老家,回去的时候车子熄了火,又赶上了场小雨我们就把车子停在了山庙那,坐在神庙里我和妻子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这会夜已深了她就睡了,我给她披了件衣服后就往神庙里走去,耳边隐隐听到一群孩子喧闹的声音,我闻声过来。.org烟女庙我直走到神仙前拜了拜,烟女在我们这指的就是未成年的女子折了的意思,也就是专门祭祀死人的祭坛,我提头偷看烟女,以前出远门前妈都会带我来拜,但不许抬头看,烟女是只有十六七岁漂亮女子,一身血衣红袍只是女相却是引起了我心中的颤动。
烟女向我伸出伸出手一只大白老鼠就站在烟女手掌看我的眼神满是奸诈阴险,啊我的胸口心脏跳的很快,呼吸困难我卷缩在地上,烟女的身子竟砸向我,我的身子被一只手推开,撞到石墙上我混过去了,救我的人被烟女像砸个正着,烟女像活过来了爬向我。
我颤抖着身子爬向那个人,把她的脸翻过来,被烟女砸的血肉模糊的脸不是别人是我的未婚妻妻子,我撕心裂肺的哭号着一拳砸在地上那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的大白老鼠上,一拳砸到白老鼠上头我的手像是裂开了,一只黑影从白老鼠里钻出来一爪子爪花了我的脸就跑了,我的手摸在脸上,瞪大惊恐的眼珠来,从那快被抓破的皮开始我的脸开始枯萎腐烂,烟女庙里爬满了恶臭味,头发,脸皮裂开脱落活成了一个血人。
***
我的故事发生在南京那个黑暗的年代,要说南京最多的是什么,那就是街道上的孤儿,那些孤儿因为各种原因被丢弃,有的死了有的快死了,在繁华的街道上像过街老鼠,我就是一个街道里那快死的孤儿,别人都叫我耗子,我的职业就是小偷扒手。
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我是繁华都市里恶心人的蛆虫咕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我毛躁的踢起路边的一块尖石头,石头被我一脚踢到一匹大黑马脚下,大黑马野性难训的从我身边跳过,我向车子上吐了把唾沫星子,这会我身后多出来一个人,捏着根胳膊粗的棍子把我打昏了扛在肩膀上,棍子被丢在地上,但那些被我养着的小子们却在我红着眼睛趁乱在摊上抢食,红眼睛里哪有人性。
一桶凉水把我从昏迷泼醒了,我捂着脑袋瓜子一个劲的喊疼,提着水的男人一脚踢在我的头上,跟我说就这点疼就受不了还有的受呢,之后那个男人就天天用铁鞭打我,在往我身上撒药粉,每次我都要上去咬他的脖子,不过好处是有肉吃,这肉吃久了也不见腥味儿
吃肉了男人提着尖嗓音,一手,拿着大碗里面全是黑色肉干,另一只手上缠着根铁鞭,我抓过碗像抢食也吃下肉干,男人铁鞭一挥那碗被劈成两半,我装作惊慌恐惧的样子手在地上捡肉干,男人一铁鞭打破我捡肉干的手,等我颤巍爬到男人脚下,他一脚踩在我的手掌上,我的手从草堆里抽出尖石块。
像饿鬼扑食,尖石块狠狠砸在男人脑袋上,黄的红的沾了一地,我没力气后就双眼一瞪不省人事,脑袋砸在地上,眼里,鼻里,耳朵里流的全是黑血,恐怖。一只大黑老鼠站直身子走到两具尸体旁边,他在男人身边来回辗转,两只贼亮的眼睛阴辣,一口大黄牙咬碎了男人的脖子。
大黑老鼠喝干了男人的血后又跑到男人肚皮子啃食他的肚皮肉黑不溜秋的地牢里大黑老鼠贼兮兮的瞄着地上的我,带有残疾的爪子抓了把稻草就往我脸上摸然后逃回黑角落里,咔嚓地牢给人一脚踹开了,穿军装的日本人围着我胃里一阵痉挛,他们讨论一阵后两个瘦小的日本人一前一后把我拉出去,我的尸体被丢到一个全是黑雾的洞穴。大黑老鼠从两个尸体间钻到我头上。
黄牙往我的脸上狠狠撕下一块皮,我一口怨气气提起来,才发现已经给人丢尽乱葬坑里了。
吱吱吱大黑老鼠在我跳起来后就急慌慌的我面目狰狞扭曲的盯着这只咬破的脸皮的老鼠,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力气,逮不到它已经恼火到极致抓起地上的一根僵硬的手臂举动头顶砸大黑老鼠,大黑老鼠被我砸的措手不及,我活像一只野兽发疯了咆哮,青筋爆露的左手像铁钳抓住大黑老鼠的脖子,一口尖锐咬破金石的獠牙直咬它的脖子。
大黑老鼠被我吓得眼珠子直打转,眼珠子快爆出来了,活像只疯老鼠,爪子胡乱抓破我的脸皮撕烂我脸上的死皮,我一把把老鼠砸到僵硬的尸体上捂着满脸的死皮不安的捶打我身下僵硬的尸体。
我的眼睛像被割破火辣辣的,那具尸体被我锤了个稀巴烂,它腰里半隐半现一面铜镜,我此时一脸的黑血没看的那么清楚,我的眼眶里黑乎乎像没有眼珠子,头上有两个黑色的小鼓包,一头乱发头,手上像鳞片一样的东西看不清。
我恐慌的撕扯着手上的死皮,钻心的疼痛感,暗红色血从死皮下开了闸,大黑老鼠从死人的身上起来,露出一口黄牙,做贼样爬到我的脚下,我疼的目露凶光,都是这该死的皮子,我狰狞的叫喊迎来了人,年轻的日本兵颤巍巍的来查看乱葬坑,这个男孩只有十五岁左右,就被拉上战场,大黑老鼠目露精光祸水东引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日本兵后,像吐痰一样,一块黑色的死皮吐进了日本兵的军装领子里,日本兵身上就散发出很浓郁的恶臭,像死尸腐烂后的糜烂。
我的身体对乱葬坑外的人抱有此生最大的敌意,只想把他拖进乱葬坑里来,像撕破脸皮的野兽目露凶光的悄声到日本兵身后,一拳把他的脑袋打歪后我就咬破了他的脖颈上的血管,疯狂的吸血啃食。
大黑老鼠贼兮兮的看见那个日本兵瞪大的恐惧到崩溃的双眼在没有神采,我已经咬死了这个人,老鼠撕咬着我的裤腿,这会我意思好转不少,被大黑老鼠拖到一个林子里,慢慢我的意识陷入昏迷,身体没有控制沉头重脚轻,大黑老鼠在前头是真正的人步,我跟在后头砰的头重脚轻砸进一个泥坑里,我再有意识不知多久后了。
水水…我含糊不清的喊道喉咙里像吞了刀片一样难受,天上阴云密布,不一会就要下雨了,我咬紧牙翻身让雨水落进我的嘴里我双臂撑起身子,大黑老鼠就在一颗树枝上看着我许是怕我再发狂,我一咬牙就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它的头顶,大黑老鼠被我从树上打下来,我一脚踩在它黑色的肚皮子上,它的脸像人一样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小娃子,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杀了我要遭报应的大黑老鼠突然张嘴婴儿娃娃一样的声音但又像是那钢刀划在玻璃上的刺耳。我到底第一次见到这种怪事给吓得脚一抖,那只黑老鼠就从空隙里钻出来我用已经破不成声的喉咙问它是你救了我
任谁会相信自己会是被一只大老鼠救了性命,他尖锐的声音奸笑然后刺耳的说南京开始大屠杀了,过一会儿老黑带你捞宝贝
雨一会又停了,我倒在一颗大树下贪婪呼吸,真想大喊声他娘的,老子又回来了从此天高任鸟飞,这会前头草丛动了一下,我以为是那帮日本倭人眼里又翻腾起凛冽杀意,一只白毛老鼠从草丛里钻出来,大黑老鼠的鼠辈?它的动作在我眼里很慢,我接着白毛老鼠嘴里叼着的的东西,是一只奄奄一息野鸡,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看着这只野鸡我恨不得生吃算了,起了火我正要向白毛老鼠道谢哪知道它已经风风火火的钻进了林子深处
老黑从地里头的树洞里钻出来了,它的身上有伤痕嘴里头还叼着一个麻袋,我拿过麻袋,从老黑的示意里从麻袋里拿出了一件麻布衣服,老黑让我到河边洗把脸再换身衣服,我抓起这件新衣服去了。
低头,河面上的是我被黑血染得模糊看不清,黑色的鼓包被我的头发遮挡也看不清楚,我一点也不抵触满身污血的自己,但还是跳进河里,换了身衣服,麻布衣服里挂着一面镜子,我擦干净后看到我的脸上像是被吸干了血的,比正常人长不少的獠牙,双眼里漆黑一片分不清眼珠和眼白,老黑见我从河头走来又笑成奸商样,贼兮兮的拉着它的一口尖锐刺耳的嗓子娃子,这会日本人都把城里头的人给杀尽杀光了,咱们要发财了,咱们要找宝了
我跟着老黑皮子往前一直走直到城里头的时候这会儿日本士兵都在南京城里**掳掠杀人放火我捂着肚子快要吐出来,但眼珠子的狂性见了血的兴奋,老黑皮子察觉到我的情况两只残疾的爪子捂着脸活像一个人在奸笑,我眼里那黑皮子可活像了和我一样呕吐。
我颤着身子跟着老黑皮子进了城,老黑皮子眼皮子里精光,我一直跟在它后头停在了一个大宅子前头老黑皮子回头冲我呲牙咧嘴,我一只手捂着痉挛的胃,不为别的这满城血气与尸臭让我难受野兽一样的兴奋又让我填饱的肚子感到饥饿,前面的宅子是一间有些年头的了以前我跳墙跳了不少,但这间的宅门前血染红了三尺以内的泥土,抬头看天,我看到宅上面有血云一团团云像极了扑食的恶鬼。
老黑皮子挺起肥大的身子爬到宅子门前哗的水声,老黑皮子在宅子门旁的石狮子后撒了一泡腥臭的黄尿。又贼眉鼠眼的溜到我脚下黑脑袋一口咬在我的裤脚上我给老黑皮子拉走了。天色暗下来了,我想老黑皮子是要带我回窝啊。
我站在一间破庙前老黑皮子往前一钻就钻进了,我是不敢进烟女庙,所谓烟女是指那些未成年或刚出嫁后就折了的女子,她们怨气大,阿爹不敢大张声势下葬,心里头又怕她们找回家,就把自己女人生前贵重物品挂在庙里头再挂名牌乌云密布的天上砸下血红惊雷,地面上比以前冷不少倍,又下起了大雨,这雨打在我身上刺骨透寒,比起冻死还不如让烟女勾了痛快,我小心的进了烟女庙。
烟女庙里挂了很多女子生前所用之物,烟女庙金光灿灿我这个小偷可不敢有歪的邪念,就跪倒烟女像前低头使劲,我眼花了看到烟女的手上有只大黑老鼠像在嘲笑我,我胆颤的从烟女旁退开,自始至终都不敢看那像,在烟女身后找到了一堆枯草,把枯草摊平我就睡在枯草上面。
夜里雷雨交加,腥臭的腐尸味儿和血腥味夹杂着让我胃里一阵痉挛,我恼怒的起身,好巧不巧的血雷劈过,烟女就在我的身前,她一身嫁衣像在流动的鲜血淋漓,头发搭在胸前,顶着一张出阁少女红妆的相貌,我就被这妖艳的女人差点红了过去,但烟女手上的东西却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大黑老鼠绿油油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尖锐的黄牙就要咬到我的脸上,瞳孔收缩我和黑老鼠互相撕咬在一起,享受着鲜血的滋味让我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