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拉斯的牧师无弹窗 第一卷 光明下的阴影 第三章
& 这个时代是混乱的,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混乱。⊙,天命家族,隐士之争,天授王命,代天伐王,先族遗民,万千学府,大世之雄,乱世之魔,天地之师,万民大贤,纵横策士……
他们或结盟或互相攻伐,通过各自的方式影响着整个世界。
一百七十年前,灵国国都被破,三十万义军在自称代天伐王的仓戟王的带领下,将整个灵国天授王族逼入皇宫之内,并堆起无数可燃物,防火烧城,准备将所有王族活活烧死在皇宫中。
整整三百七十八名王族被禁锢在皇宫内,火焰疯狂地燃烧着,王族们在尚未被火烧死前却被滚滚的浓烟熏死,甚至被施展了术法的火焰烤成人干。
最后灵国国王在临死前高坐在皇宫最高处,以三百七十八名王族灵魂永不超生为代价,立下诅咒:一恨苍天无眼,愿化身为魔,永蔽天眼;二恨众生无情,愿化身魍魉,纷争难平;三恨世间无道,愿化身为魇,生灵涂炭。
诅咒立下后,天降血雨,连下七天七夜,其后八十一天血日当空,血月临头。
自那日期,世间果然如诅咒所言,天道不显,纷争不止,生灵涂染。
众多能人异士纷纷通过各种方式探寻为何区区一族能够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然而结果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那代天伐王者并非真正的命定之人,然而在某些先族遗民和纵横策士的协助下数次进行万人血祭,一路征伐一路血祭,通过此种方法蒙蔽天道,从而断绝了原本还应该延续一千三百年的灵国王族,因为那次诅咒仪式中,三百七十八名王族灵魂只是引子,真正让诅咒实现的则是延续三千年之久的灵族先族的灵魂以及一千三百年的龙脉与国运。
万灵魂祭加上龙脉怨气以及因为即将迎接盛世繁荣的灵国国运,统统在一瞬间化作诅咒,那一瞬间的诅咒甚至突破了天道阻碍,将诅咒刻入了天道运转之中。
云梦歌看到这里,差点没直接逃回艾泽拉斯,这种类似于直接扭转世界进程的力量简直让她脚软,放在艾泽拉斯,这种行为难度上差不多等同于直接逆转世界,让燃烧军团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种不可能的任务。
而且是那种一旦完成,艾泽拉斯所有的时间线全都会变成燃烧军团不存在的情况。
云梦歌立马联系罗莎:“我不干了,这种恐怖的力量居然随随便便一个种族就能搞出来,我这种弱鸡岂不是直接就被碾死了?”
罗莎那边倒是回答的很快:“你是不是傻?”
没等云梦歌反呛,罗莎立刻发来了解释:“这个世界直到那次诅咒后才出现天道隐没的事件,要知道在这之前天道可是随便一个差不多的存在就能接触到。要知道,艾泽来说的世界核心早八辈子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就算半神都没办法沟通,连月神都是拐了无数个弯才能联系到世界意识的。像这个世界这种简单粗暴的天道,基本上就属于刚刚成型,根本就不懂得隐没时被人狠狠给了一下,还把世界给封印在了诅咒之中,阻止其他维护者来协助天道消除异化。总之其中有很多原因的,要是你出现在诅咒发生之前的话,以你的实力,献祭掉自己的灵魂就够在天道上写篇短篇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在世界意识上写篇这种事好带感。
叹了口气,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摇出去后,云梦歌继续开始翻看书库中的记录。
虽然说这个世界中各种势力乱七八糟,但是只需要注意到其中比较重要的就行了。
天命家族,立于此世最的存在,甚至有传言他们本身就是天道化身,若非一百多年前天道隐没,这些家族也不会从隐秘中出现,他们简直如同天道的宠儿,即使是个废物,在各种奇遇甚至扯淡的经历下,依旧可以成为无敌于世的存在,逢凶化吉也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气运。幸运的是,天命家族几乎和天道一般,无为而治,对世间的一切爱答不理。
隐士家族,他们之中大多数并不是以实力而存在于世,他们往往拥有着足以超然物外的奇特能力,机关算术,测天指命等等各类神通异术,最初这些隐士家族由于能力被各种实力当做肥肉,然而他们却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各类让人防不胜防的力量差点没让那些暗中捣鬼的实力全军覆没,直到最后,在天命家族的见证下,隐士家族作为中立势力,个人可以加入某些实力,但是家族绝对中立,以换取不被围攻的承诺。
各大国家的王族则是天道指名的,他们的一切都在天道的操控下,由弱而强,最后迎来大治,接着由强而弱,在天命王族注定要被毁灭时,作为新的天命王族将收到天道指引,代天伐王。
万民大贤和万千学府倒是有紧密联系,因为每个大贤都在世间留下学府,然后以此为基础,传承下自己的衣钵,建立学府后,大贤将在学府驻留百年,留下自己的传承后,通过某种仪式晋升入贤者塔,从此不问世事,非大劫不出。
若说起这种乱世,则必须说到纵横策士了,这些家伙各有传承,入庙堂之中,以一己之力连横合纵,引导和平,挑起战乱,以天下为游戏,以国家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施展自己的才华。
至于天地之师则是一群内部极其混乱的家伙,其中有心怀万物,以善念度人者,也有满心恶意,祸害苍生为己任的恶棍,甚至还有以天地间各类存在为祭品,达到蒙蔽天机之能。
这个世界已经彻底乱成一团,如果不是魇兽的威胁,云梦歌死都不会来到这个大漩涡中蹚浑水,然而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只能一步步走下去了。
云梦歌伸了个懒腰,灌了两口酒后,从身前的书中抽了一本,无聊地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