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夜遥推理无弹窗 正文 补:恽夜遥第十四卷(无面人第一卷)第756章上
第七百五十六章皮卡车海边酒桶杀人事件推理篇第二十七幕镜面别墅里的计划已经开始了,真正的顾飞被警逮住,照理,进入别墅的应该是恽夜遥无疑了,但恽夜遥会用这种引人怀疑的法出现在那些人面前吗?而且,从好几个面看,他都不太可能从断崖上翻进无面人的房间。
首先,顾飞只对警了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出卖无面人,恽夜遥不可能知道无面人就在别墅里,还有那些海蜗牛的意义,顾飞一样选择了隐瞒。所以,别墅里的那些对话,总让人觉得有某些地不太对劲。
其次,恽夜遥身恐高,对攀爬根一窍不通,他会冒险从断崖下爬上去吗?万一窗户部被锁住了,他要怎么办?扮成顾飞的目的,就是要让恽夜遥光明正大进入别墅,没必要去冒这种不值当的险,即便有攀爬工具,谢云蒙也不会同意这么做的。
在不了解别墅里具体状况的前提之下,就用非常规办法进入其中,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何况时间是在半夜,人的思维更容易紧张多疑,恽夜遥完可以等待天亮再找机会。
所以,进入别墅的人是否是恽夜遥,我们还是要持保留意见才好。
深夜,镜面别墅里每一个人都在打着不同的算盘,顾飞的突然出现让他们人心惶惶,原打算好的计划也不得不放弃了,只能各自先回房间补觉。
我们不去管这些人到底打算在夜里做什么?反正,他们应该都不想自己去直面顾飞所带来的问题,别墅里不是还有房主人在吗?顾飞的事情,让房主人去费脑筋是最好的。
可杀人案却牵扯着每一个人的心绪,让他们惶恐,都想要确认到底是不是事实。因此,别墅里没有电视广播,连手机也接收不到讯号就是一件非常糟心的事情了。
不仅是这些人,还有受伤躺在房间里的主人家,此刻他也没有睡着,眼睁睁看着天花板,眼珠跟着摇晃的吊灯在移动,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很长时间了。
他的思绪很紊乱,心也无法安定下来,只是不愿意动弹而已。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掠过,骄横跋扈的女人以及那些阴险狡诈的男人们,都让他防不胜防,尤其是顾飞。
在这位房主人的眼里,所有人似乎都是一样的,他分辨不清细节,只觉得每一个到别墅里来的人,都好像在觊觎他的财产,嘲讽他的无能一样。这些不需要用嘴巴讲出来,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给他深切的体会。
他只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或者喝醉酒的时候,才能稍微放松一点。
大腿上的疼痛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让他冷汗盈盈,肌肉也在不断颤抖,即便是上了药,也无法让他的疼痛稍微好一点点,真是无比烦躁的一件事。
到底怎么了?他想着,每一件事都开始变得不顺利起来,大家明里暗里的耍心机,顾飞这个中间人明明手里没什么交易要做,却频繁出入别墅,居然还带着无面人过来。
顾飞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想要威胁自己吗?房主人心底猛地掠过一丝惧怕。
思来想去,他不认为自己会给顾飞带来什么好处,唯一有用的地,就是他知道某个无面人的真实面目,也知道顾飞从那个人手中赚走了不少钱。
过去的事情,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炮灰,一个代替者,可惜,这话他不能出口,也不能让别人意识到端倪,因为一旦拆穿,他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无面人不可能再给他任何好处,那些人得不到好处,也不会再到他这里来。事实上,不管他的心里如何讨厌,嘴上如何谩骂诅咒,但出于某种原因,他还是不能主动将那些人赶出镜面别墅。
‘无论如何,我要找机会见一见无面人和顾飞,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住担忧着,房主人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酒坊,外面到底会发生什么状况,他完无法揣测。
从很多年以前,酒坊和他所住的地就分不开关系了。到底是多少年,他不清楚,只记得是从冰懂事以后开始的。
冰这个姑娘也很奇怪,自从她父亲死后,就开始不遗余力的隐瞒自己的家庭状况,不管是亲近或者不亲近的人,都一样,甚至为了隐瞒,有一段时间还伪装成残疾女孩,这些镜面别墅的主人都知道,可他不知道冰这么做的理由。
冰不知道镜面别墅的存在,包括冰的父亲也是,别墅是过去某个人偷偷建造在这里的,甚至连正规的手续都没有办过,所以警察也不可能知道。
海上有无数个被废弃的岛,他们所住的只是其中一个而已,既没有人愿意过来居住,也没有旅游开发的价值,因此,才让他们平安度过了这么多年。
思绪在不断延展,房主人想要闭上眼睛,却又害怕那虚空中呼呼的风声,和不知何处传来的吱吱嘎嘎的轻微脚步声。只要意识陷入黑暗中,这些声音都会让他以为,总有什么人在房间里偷偷走动,也许下一秒,就会突然置他于死地。
他机械般的微微动了一下脑袋,感觉脖子处传来一阵酸痛,身上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没有办法,他只能翻了个身,侧躺着,让自己尽可能舒适一点。
因为翻身的关系,他的一只手伸出床沿,手指向下垂落,他也不再紧盯着吊灯,视线转移到自己的手指尖端上。
不一会儿,他的心神又开始集中向另外一个向。床底下是空心的,没有堆放任何物品,也从来没有打扫过。那手指尖正对的地,会不会爬出什么奇怪的物体呢?
这样一想,耳边吱嘎吱嘎的声音似乎又扩大开来了,他赶紧把手缩回一点,变成手指抓握着床沿的状态,但很快,这种状态又让他开始不满意,手随即缩回了胸口,放在自己的下巴底下。
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来不安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感觉那里的纱布是干的,并没有鲜血流出来。于是他试着坐起来一点,再一次确认伤口状况,还是同之前一样。
反复几次之后,房主人不在担心伤口会被撕裂,慢慢离开床铺,在房间里一瘸一拐地兜着圈子,把能开的灯都打开,目光不住飘向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还确认了窗户是否关牢。
最后,脚步停留在门扉前面,屋子里寂静的可怕,但他脑中的臆想,和耳边代表恐惧的声音却一点都没有减少,甚至更加纷乱嘈杂。
耳朵不知不觉向门扉靠近过去,隐隐约约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远处传来,他吓了一跳,退后一步,继续仔细聆听。
那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来响亮了,紧接着,外面的门扉一扇接着一扇打开,话声音传了进来,好像是住在这里的住客们在抱怨。
‘到底是谁半夜三更回来了呢?难道是顾飞?房主人想着,匆忙一瘸一拐回到床上,他可不想去开门,也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下地走动,无论发生什么,让别人先去探查究竟,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客厅里的座钟已经指向了凌晨4:5,女人第一个冲出房门,她大声谩骂着,像是在为自己壮胆,又像是想要把满屋子的人都喊出来。
接着,第二个开门的人是带着灰白色面具的无面人,他也吓得不轻,唯一露出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布满血丝,用沙哑的声音结结巴巴询问不知道在何处的同伴,脚步踉踉跄跄跑到了楼梯口。
然后是第三,第四,第五个,房门一扇扇打开了,刚刚进入休息时间的客人们纷纷带着焦躁的神色冲出门来,他们嘴上抱怨着,同女人一样谩骂着,都在猜测这个时候敲门的到底是谁?
楼梯上很快传来纷乱嘈杂的脚步声,没有人注意到无面人紧挨在二楼走廊一侧,也没有人去关注临时躺在客厅沙发上的顾飞。
当所有人在商议着需要先去叫醒房主人,还是先去看看门外究竟是谁的时候,他们头顶上传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
“大家,顾飞好像还没有醒!”
“你什么?”某个人抬起头来,随即,其他人也像条件反射一样跟着抬头向上看。
话的人就是无面人,他伸出手指,指着沙发上毫无反应的人:“那个是不是顾飞?这么响的声音,他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语惊醒梦中人,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顾飞身上,呆愣了几秒钟之后,终于有一个人向顾飞走去,其他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沙发前面,伸出手摇晃顾飞的肩膀。
可就在那只手刚刚触碰到侧躺着的人的时候,一切突然就发生了变故,没有预兆,没有提示,恶魔设下的罗就这样扑面而来,瞬间撕裂了所有人努力维持着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