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第一豪强无弹窗 正文 第487章 悔术之惑
如张小磊所预料的那样,这中州皇城宫主的承受能力和抵抗力也明显并非其他几个普通宗师境界的对手可比,在遭受打击之后似乎行动与战斗力也并没有收到显而易见的影响。反而是光滑的大厅表面仍然让张小磊的移动面临重重困难。猛烈的热流与劲气接连不断的命中张小磊的身躯,让张小磊再次感觉到四肢百骸内内力的散乱。然而,就算张小磊的功力受到很大干扰和影响,可继续以微薄的能力操作火器却并没有显而易见的压力和复旦。
那中州皇城宫主似乎也感觉到了危机的所在,以机动力上的一丝优势绕行到张小磊的身后,趁着张小磊填装火器的时候猛烈的扣住了张小磊的太阳穴还有头部之上的几个学位
剧烈的打击让张小磊感觉到整个头脑还有神智都多少少少的受到了一丝干扰和影响,然而仅仅凭借着十分有限的一些反应和运用能力,还是让张小磊具备至少同时操作两支填装好弹药的精钢铳炮几乎如同有所灵性一般在飞出体外在很近的距离上展开了直射,彻底让那中州皇城宫主打离了身躯。
也就在这个时候,稍稍有所恢复,并没有受到太大压制的张小磊迅速开始操作其他七支火器对感知中的目标在几乎不超过一丈的距离上展开了猛烈的火力和打击,终于瞬间的重创了中州皇城宫主。尤其是十多万焦耳威力的弹丸在很近的距离上甚至直接射穿了中州皇城宫主的头部,脑浆伴随着鲜血飞散四周,只是似乎并没有让多少恢复了一些内力的张小磊身上沾染上一丝血污。
整个中州皇城大厅内的较量持续到此时的时候,退出临近墙壁的很多人也在观战之中,只身力压整个中州集中起来的高端力量的事实,还是在这样被动的困地与绝地,也让整个宫城内的人都轰动了起来。
张小磊此时最大限度的展开了穿音训话,声音似如钟一般传遍了半径几里范围内的很多地方。
“我想你们当中一定层次以上的人也应该知道你们的宫主在这里布置了怎样的阵势和准备。七名宗师境界的高手还有几十名一流高手都已经全军覆没,你们是打算让我继续多花费一些实际爱你来斩草初根呢,还是现在就臣服于我,按照我的命令来行事?不愿意的可以离开,愿意的就到我这里来集合吧!”
与张小磊的想象不同的是,在自己感知范围内的气息与人群极少有离开的,大多数还是打算遵从自己的看法和吩咐。除了之前自己对付的那些人之外,如自己的所想所料,整个宫城内的人还是以女子占了很大程度上的比例。这些女子的姿色比另一个似乎之分寻常的位面来似乎也终究逊色了很多。
张小磊让这些人尽全力的云集在了自己的身边,上万名女子聚集在了方圆不过六七十米左右的范围内,同时再一次询问道:“你们愿意以后真心实意的听从我的安排吗?”
在说出这样话语的同时,张小磊尽力的感受着那身边无数气息的变化,入化境宗师境界之后似乎自己的察觉与记忆力似乎也提高了很多,在自己的感知中,这万余名女子的气息与情绪或恐惧或紧张,只有极少数似乎有些异样,大概也只有不过二百余人左右,这还包括了其中一些十分可疑并不能确信的气息。
确定好了那些有些不太可靠的人和目标之后,张小磊再也没有什么犹豫,猛烈的抖动连接在十指上的丝索以最快的速度展开了点名。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在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内这二百名或多或少刚刚积攒了一些内力的女子就被彻底废弃了武功。
“你们或许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那就不必继续在宫中了。以后或许我也未必会长期呆在深宫之中,你们若是想要寻仇,以后在外面也未必没有机会。。。”
“姐妹们!宫主以前对别人另说,可是对我们却并不薄啊,我们怎能就这样离去!来,随我一起追随宫主去吧。。。”
这中州皇城宫殿之内似乎终究还是世俗的人巨多,这样的号召并没有让在自己的震慑之下本就色色发抖的大部分被甄别出来的女子动容,最终只有十几名少女鼓起勇气,哭喊着向张小磊冲了过来,似乎要主动寻死一般。
不过多少有了些兴致的张小磊倒是想看看如果自己并不随这些女子们的愿望会如何,因此也就没有主动出手攻击。当这些少女逼近到张小磊近前的时候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没有想到张小磊此时并没有主动出手的意思。不过这种犹疑也仅仅持续了片刻。最终这些少女还是多少有些智慧的摘下发髻或发簪向张小磊的眼睛、裆部、脖颈纷纷刺过来。只不过就算是最薄弱的眼睛,似乎只要张小磊闭上双眼,也不是这些刚满四流境界甚至不入流的少女们可以撼动的。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张小磊似乎不知不觉的回想起一些事情,尤其是第一次从幻女岛返回大陆的时候所做的种种恶行,悔悟之心在不知不觉之间战局了张小磊的情绪。
“自己恶性无数、烧杀奸淫早已最大恶疾,这些少女们想要寻仇似乎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自己也终究到了要让这些女子们偿还一起的时候了。。。”心中似乎是自己的声音也在默念道。
张小磊的确在取胜之后针对有可能的暗算是有一些警觉的,比如各种媚术、迷药、暗箭,却没有防备不知不觉中那似乎根本没有邪念特征的正义悔过之心的迷惑已经在之前的交战中就已有所铺垫,此时也渐渐掌控了张小磊的心灵一般。
这种动摇和干扰对于已入化境宗师境界的张小磊来说当然也仅仅是片刻时间而已,很快张小磊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在当时药物影响下的被动行事怎么能够跟主动的恶行相提并论?何况一些事情也根本不可能是没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