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召唤三国名将无弹窗 正文 第49章 历史往事
秦天大帝在位百年之后,才传位给太子,从此闭关修炼,不问红尘之事。但秦天大帝究竟何时崩殂,史学界例来是争论不休的。比较可信的传闻是,秦天大帝寿元千载,才驾鹤西游,正因为秦天大帝的去世,大秦帝国失去了支柱和倚仗,很快地陷入了分崩离析之中。
这一倒是无人质疑的,在这个武道世界,普通人的平均寿元为五六十岁,但低阶的武者,寿命可达七八十岁,大概平均每高一阶,寿元可以高上十岁,一般五阶的武师,正常情况下,寿命可达百岁,九阶高手,寿命可达一百四五十岁,若达到九阶之上的宗师境,活个两百岁几乎是没什么问题的。
秦天大帝纵横天下之时,便已经达到了宗师境,他登临九五,执掌天下,权力于他而言,已不过是浮云,他所追求的,只有长生不老,寿于天齐。
读到这里,叶枫不禁感慨一声,每一个时空之中权力的强者,惧怕的只有死神,赢政如此,秦天也是如此,他们的想法,还真是不谋而合。
传之中,秦天大帝达到了超凡之境,寿元千载,但最终离长生不老,还是差了一线,功亏一篑。
大秦帝国的崩溃,来得是相当地突然,突然地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一个强大的帝国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崩塌了。
接下来是一段长达百年的诸侯混战,史称“百年之乱”。
百年之乱是历史上最混乱最黑暗的时期,大秦帝国最鼎盛的时候,人口达到四万万之众,武者如云,高手遍野,但上面有秦天大帝压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大秦灭亡之后,群雄并起,强者迭出,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整个天下都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尸横万里,血流成河,饿殍遍野,千里难闻鸡闻犬吠之声,四亿人口,大丧四分之三,不足一亿之数。
百年之乱中,真正有实力争雄的是八位诸侯王,他们曾经是拱卫大秦社稷的八大王:轩辕、宇文、申屠、慕容、南宫,百里、东方、高阳,所以百年之乱也称之为“八王之战”。
八王之中,实力最为强横的是轩辕氏,先后灭掉南宫、百里、东方、高阳,大有一统天下之势。宇文、申屠、慕容为求自保,联合起来,结成统一联盟,灭掉了实力最为强大的轩辕氏,三家尽分其土,各建国号,三国始立。
宇文氏据雍凉并益四州,国号为梁,史称西梁皇朝,申屠氏据冀青豫幽四州,国号为燕,史称北燕皇朝,慕容氏据徐扬荆淮四州,史称为北燕皇朝。
三国初立之时,倒也恪守盟约,休养生息,但三国的开国之君相继死后,从第二代君王开始,三国之间,又陷入了频繁的战乱之中,迄今为止,三百余年来,为了争夺天下,三国之间明争暗斗,就从未停止过。
三国之中,西梁实力最强,北燕次之,南楚最弱。
不过由于三足鼎立相互制衡的关系,三国之间一直维持着一种比较微妙的平衡,西梁虽然实力强大,但同时对付燕楚的话,它也是力不从心,而燕楚也是相互警惕,维持着表面上的同盟。
所以三国之间虽有战乱,也一直是维持在边境一带,打打停停,没有对各国的国内局势造成什么影响。
襄阳郡虽然是楚国的边郡,但近几年来也一直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的战乱之事。
叶枫读过这些史料之后,却觉得有一种暗流汹涌山雨欲来的感觉,平静的背后,潜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危机。
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吗?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呢?叶枫摸摸了鼻子,放下了书籍。
“这么巧啊,叶公子,你也是来看书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悦耳清脆,很是动听。
叶枫抬头一看,不正是唐晓嫣吗,她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显然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碰到叶枫,一脸欣喜的样子。
“是的。”叶枫淡淡地道。
“叶公子看得是什么书,功法还是武技?”
“是史书。”叶枫扬了扬了书籍,道。
“史书?”唐晓嫣好奇地道:“叶公子不看功法的书,居然看得是史书?”
也难怪唐晓嫣好奇,一般的武者研究的大多是功法和武技,历史之类的书籍很少有人去涉猎,毕竟课堂上老师讲的历史知识已经是足够多了,武者那还有闲工夫在课余的时间去研究历史的。
这个叶枫还真不好做解释,毕竟他不能自己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一次意外才穿越过来的,想多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情况才去看的史书。
叶枫想了想,道:“正好碰到一有疑问的事,所以才翻史书查证一下。”
“那叶公子查到了吗?”唐晓嫣追问道。
叶枫真是有些无语了,这个唐晓嫣,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本来自己也就是敷衍她一下,她居然还要追问到底,真烦人!
他的这个想法如果真被学府的那些男生知道了,还不得把他打死才怪,跟女神话,那简直就是寤寐难求求之不得的事,叶枫倒好,居然嫌弃人家。
叶枫支唔了一声,道:“噢,已经查到了,就不打扰唐姐看书了,在下告辞。”
“叶公子,请留步——”唐晓嫣急急地道。
叶枫没奈何地回过身,道:“唐姐还有别的事吗?”
唐晓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略带哀怨地道:“叶公子,我……很讨你嫌吗?”
“噢,没有啊,我不过是因为有些急事,所以才急着走,唐姐不要误会。”叶枫无奈地道,毕竟叶枫不象何冰那样对人对事都象是一坨冰,冷冰冰地毫无感情,当面跟一个女孩子你很讨厌,叶枫还真开不了这个口。
唐晓嫣恢复了笑靥,道:“昨天的事,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呢。”
叶枫淡淡地道:“不用客气,事一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