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海贼闹革命无弹窗 正文 69:愤怒的龙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卓悟的这番话确实是说到欧尔比雅的心坎去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母亲想看着自己女儿死。她欧尔比雅殉葬全知之树,这是身为一个学者的使命,而做为母亲,她则希望罗宾健健康康成长,卓悟说的没错,此时此地,能将罗宾带出奥哈拉的人只有他。
与卓悟相处满打满算也有四天时间,欧尔比雅对卓悟也算是有一点了解,他绝对算不上好人,但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他亦正亦邪,更像是枭雄,他许下的诺言必定会实现。
如果,如果他真能将罗宾带离奥哈拉,把罗宾交给他也不是不行……
欧尔比雅动摇了,居然一点都不排斥卓悟提出的请求,或许在卓悟手里,罗宾会沦为他的一项工具,但好歹是保住命了,而且未来千变万化的叵测,谁又能说的准?
眼下这种情况,带走罗宾是卓悟最好的选择,在原著中罗宾是考古天才,小小年纪便以满分的成绩通过学者考试,并且具备独立解读历史正文的能力。
所有学者都不愿意跟随卓悟,与其强行打昏一个带走,不如带走罗宾,毕竟小女孩总会比成年人来的容易对付,孩子的世界观还未塑立,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间。
就算被欧尔比雅拒绝,卓悟也会强行带走罗宾,他已经下了决定,没有商量余地。
欧尔比雅艰难转过头,目光怜爱无限的落在罗宾身上,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悲伤,她亏欠女儿的太多太多了。
罗宾似乎读懂了妈妈的目光,抓住欧尔比雅的衣角,颤声说:“妈妈不要把我交给别人,我要一直跟妈妈在一起,我现在也快要是一名学者了……”
说着说着忽然泪目,泣不成声,罗宾扯着嗓子大哭不止,如同被母兽抛弃的幼崽一般,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欧尔比雅强行忍住安慰女儿的冲动,狠下心肠,往旁边移开几步,将身后的罗宾暴露在卓悟的视线里。
欧尔比雅是一名伟大的学者,但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世间安得两全法,若不是实在无路可走,她也不会将女儿拱手送人。
卓悟手指微微一挑,地上的树藤像蛇一般,灵活扭动着卷在罗宾身上,像捆粽子一样将她牢牢捆成一团,随后树藤急剧收缩,将罗宾带到卓悟手上。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快放开我!”罗宾剧烈挣扎哭喊道,张嘴狠狠咬在卓悟手臂上,下口是如此之狠,似乎是想就此将卓悟咬死一样,殷殷血迹很快渗出来。
卓悟眉头微皱,一手抓起罗宾,另一只手撕下一块布堵住罗宾的嘴,这样一来罗宾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了。
其实卓悟大可直接将罗宾打晕,但他觉得还是让她亲眼看着奥哈拉是如何被摧毁的比较好,将她对世界政府的憎恨从小培养。
此行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卓悟冷冷扫视众学者一眼,学者们也以愤怒的眼神回应他,卓悟没有多说废话,转身就走,杜特跟在后面。
接下来学者要死还是要活,卓悟都不会插手干预他们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存活之道。
欧尔比雅像是被抽去了一身筋骨一样,忽然瘫倒在地,泪如泉涌般的痛哭起来,三叶草博士等人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个女人。
……
西海岸,当所有奥哈拉居民都登上避难船后,密密麻麻承载着数以万个平民的庞大船只就此扬帆起航,往大海的尽头驶去,船上悲伤的恸哭声不绝于耳。
“你真的不需要回船舱休息么?”萨卡斯基突然莫名其妙般的又问了一次。
龙狐疑看他一眼,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摇摇头:“不用。”
“那好,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引发你的不适,你只需要看着就行。”萨卡斯基说道,龙闻言心里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了。
“瞄准避难船,开炮!”萨卡斯基悍然转身,对面前的大片海军命令道。
十数根铜铁浇筑的炮口随之调转方向,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对准避难船,就要点火开炮。
龙就算再如何不清楚情况,此刻也明白萨卡斯基像要做什么了,心中猛然一惊!
“萨卡斯基你疯了!他们都只是无辜的平民,你有什么权力对他们开炮?是战国还是五老星给你的授意!”龙愤怒喝问道。
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反问:“你能保证那艘船上没有混进一个学者么?他们是企图动摇世界根基的极恶罪犯,宁杀错不放过!”
“没有任何人给我授意,是我自己决定这样做的,就算事后因此被送上军事法庭我也不后悔,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你若是看不下去的话就回船舱吧。”
“你……”龙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轰”一声炮响,只见十数枚炮弹呼啸着朝避难船飞去,龙脸色霍然陡变,身体化作一道飓风飞速急掠追上炮弹。
“暴气压杀!”龙大喝一声,将周围一片区域里的气压猛然提高,所有炮弹统统被挤压的半空爆炸开来。
萨卡斯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直勾勾盯着龙:“你要跟我做对?”
龙挥手间又打出数道飓风,将所有炮筒卷成麻花形状,先确保不会威胁到避难船,然后目光决然的与萨卡斯基对视,一字一句道:“那船上可是有数万居民,你胆敢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要说背后没有五老星授意我是绝对不信的!”
“我以前只是跟我爹一起四处缉捕海贼,什么都不知道,然而入驻海军本部以来我看到的世界政府的丑恶越来越多了,甚至我自己都经历了一些。”
“曾经让我深感荣誉的世界政府,原来只是外面的一层表象而已,真正的世界政府肮脏而又丑陋,亏我曾经为其效力那么多年!”
“不过还好我及时醒悟,这样只会给平民带来痛苦的世界政府绝对没有资格让我效忠!我为我曾经的海军身份感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