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仙行无弹窗 正文 第九十五章 魔灵败北
马王爷内心恼怒无比,真的是太丢面子了,这狗东西竟然想收自己为奴仆。“不识抬举!”魔灵避开唾沫,双手宛如灵蛇般抖动,眨眼间一道极其强悍的阵法在双手之间形成,带着无比的锋锐之气朝着马王爷打来。
“雕虫小技,一招败你!”马王爷带着内心的愤怒,同样双手舞动带起道道残影,一柄完全由阵文构成的阵法之剑出现在马王爷手上,马王爷挥动阵法之剑径直朝着魔灵劈去。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劈,却给魔灵一阵无处可逃之感。“啊”魔灵大吼一声,双掌直接迎上马王爷的剑。
然而只见一道红光闪过,魔灵的双手已然离体而去,诡异的是魔灵双手断裂处竟没有一丝鲜血,而飞出去的双手在黑气散去时,原本有血有肉的双手就变成了一滩鲜血,洒在了地上。
魔灵身形急退,眼中带着丝丝忌惮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贱笑的马王爷。
“哈哈哈,你别跑呀!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继续呀!”马王爷笑着挥起手中阵法之剑,向着魔灵劈去。
“混蛋!”魔灵双手断裂处黑气闪动,原本断掉的双手竟再次生长了出来!同时全身的黑气翻滚不休,一道道血色的阵文直接刻印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上去诡异无比。
马王爷看着不停躲避凝聚阵法的魔灵,也不刻意攻击,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追击着,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内心想着:“这东西竟懂得以身为基,刻无上阵法,本王爷倒是要看看你能刻出个什么来!”
魔灵身上的阵法渐渐完善,血色的阵法好似一口古井盖遍了魔灵的全身,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从魔灵身上传来。马王爷内心闪过一丝悸动,莫非……
“成!”随着魔灵一声大喝,浑身血光一闪,一口血色古井的纹路刻在了魔灵的全身,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这口血色的古井乃是由无数细小的血色古井构成。 此时的魔灵不再退避,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朝着马王爷冲了上去,一只手直接抓向马王爷的头颅,“咔嚓”一声脆响,马王爷砍在魔灵身上的阵法之剑直接断裂开来,只见断裂的剑尖连带着半截剑身直接被吸进魔灵体内。
“这是血魔吞天阵?!”马王爷看着被吞噬掉的阵法之剑,脸色微变。
“还算有点见识啊!这就是血魔吞天阵!马脸怪你现在跪下求饶,没准本魔灵能够饶你一面。”魔灵一脸高傲地看着马王爷,好似在说你快求我啊!
“狗东西,不就是个血魔吞天阵嘛!待你马王爷我破了它!”看着高傲的魔灵,马王爷感觉自己的脸面再次丢尽了,只想一巴掌拍死他。
马王爷双手连拍,一匹赤金色,肋下生出双翼,神骏无匹的马渐渐出现在马王爷的双手之中,当马眉心处的一道浅痕最终刻画完成时,一股无匹的威压从赤金色小马身上散发出来。
一时间,风云变色,周围百里内的东西尽皆变为粉末。若非马王爷之前给杨轩文布下了防护阵法,此时杨轩文亦免不了身死道消。紫极宗紫色光罩内的众人脸色巨变,因为紫色光罩此时不停地晃动着,幸好并未破裂。
魔灵此时血魔吞天阵已经开启到最大程度,不停地吸收着如潮般的威压,转而化成自身的能量。“桀桀桀,马脸怪,你这样只会让本魔灵越来越强!”
魔灵左脚一跺,身体不停地旋转着,“咻咻”,空气撕裂之声不绝于耳,整个人宛如一个尖锥一般向着马王爷钻去,要将马王爷的心脏钻出个洞来。
看着气势凶猛无比,朝着自己攻来的魔灵,马王爷面色不变,左手一动,赤金色小马的翅膀便挥动了一下,然而就是这一下,一股赤金色的龙卷风突然出现在魔灵前方,猛地将魔灵卷在其中。
魔灵根本没有预料到会突然产生这样一股杀伤力惊人的龙卷风,心中大惊但它虽惊不乱,自身迅速向着龙卷风反方向旋转,形成一股小型的血色龙卷风抵抗着赤金色的龙卷风,同时血魔吞天阵不断吞噬着赤金色的风给它提供巨大的能量,然而这也只能堪堪抵抗住这赤金色的龙卷风。
“结束了!”马王爷看着拼命抵御的魔灵,左手轻轻一拉,其身前赤金色的小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微型的赤金色锁链,只见马王爷双手一松,赤金色的锁链不断变长变粗,宛如一条灵蛇一般猛然飞向魔灵。
“啊!滚开!”看着爆射而来的赤金色锁链,魔灵狠狠地一拳砸出,然而锁链宛如一条灵蛇一般,直接避开拳锋,绕着手臂将魔灵捆了个结实。
“砰”赤金色的龙卷风消失,魔灵从半空中砸到了地上,溅起一片灰尘。魔灵不停地挣扎着,身体忽而大忽而小,但赤金色的锁链总是随着他变大变小将他捆个结实。
“狗东西,你刚刚不是很狂吗?现在再给你马王爷我狂一个试试!小样”马王爷走过去用手拍了拍魔灵的脸,一脸戏谑地道。
“呜呜呜”魔灵一脸凶恶的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封住,连话都不能说了。
“怎么,狗东西还想说话呀?做梦去吧你!”看着呜呜个不停的魔灵,马王爷脸上露出一抹快意,就你这样的货色,本王爷还收拾不了你?
而边上的杨轩文突然觉得体内一阵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杨轩文略一感应,脸上一喜,原来是自杨轩文从界山之中醒来之后,便未曾有过动静的九转玲珑塔。
此时九转玲珑塔在体内正急速地旋转着要破体而出。杨轩文自是不会压制,随即将九转玲珑塔放出体外。
只听“嗖”的一声,九转玲珑塔从杨轩文体内急速冲出飞向魔灵。
魔灵看着飞到自己头顶上,滴溜溜旋转个不停的九转玲珑塔,内心中一股不详之感油然而生,再也压制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