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仙行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风波
“师傅你们保重!”杨轩文对着天儒等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去。“别看了,他们走了。”老祖看着杨轩文等人消失在天际,眼眶一红,但随即恢复原样,走到天儒道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儒回过头来,眼眶已然红了,眼中有泪光闪烁:“走了,这小子说走就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哭?轩文现在的修为已经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极限了,他有他自己的路,我们做长辈的只要默默支持就好了。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老祖看着眼前的天儒,劝解道,虽然他自己看着欧阳竹韵离去,内心中也是伤感无比。
“谁哭了?老道我这是被风吹迷了眼,诶呀,今天的风真是喧嚣啊,我得好好保养下眼睛。”天儒装模作样地举起手扇了扇自己的眼睛。
“都回去吧,现在有了轩文给的资源,我们要将玄云宗发展壮大。”老祖转身对着宗主和几名长老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界山之前,杨轩文与欧阳竹韵凭空而立,而马王爷则带着小麒麟进入界山之中玩去了。
“轩文,我们这次来界山干什么?也要进去吗?”欧阳竹韵看着进入其中的马王爷和小麒麟,眨了眨眼睛问道。
“我们这次来界山,是收走界山的。”杨轩文看着一脸好奇的欧阳竹韵道。
“什么?界山不是千年前就存在了的神山吗?这怎么收?”欧阳竹韵听完杨轩文的话,一脸愕然,心中想着:界山又不是法宝,是真正的神山啊!
“竹韵,你是不是在想界山不是法宝?”杨轩文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看着欧阳竹韵。
被杨轩文一语道破心中所想,欧阳竹韵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
“其实,我刚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跟你现在想的一样,但事实就是事实,界山就是一件法宝。你且退开,我将其收起。”杨轩文看着欧阳竹韵惊讶的表情,解释道,同时示意欧阳竹韵退开,准备将界山收起。
只见杨轩文双手连挥,阴阳之气鼓荡而出,最后凝成一个缩影,宛如缩小了不知多少倍的界山,伴随着一阵杨轩文的一声轻喝,原本散发着神光的界山,突然一阵颤动,神光内敛,而界山之下的整个地面不断有裂缝延伸而出,空气中形成了剧烈的空气旋涡,若非欧阳竹韵已得到杨轩文的提醒远远退开,此时恐怕已经在这剧烈的变化中,香消玉损。
“怎么回事,界山竟发生如此异变,老夫得过去看看。”一名身材瘦小的老者,感受着地面的动荡,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一叶在江面上飘荡的小舟之上,躺着一名衣衫凌乱,手中拎着一坛酒的中年男子,感受着空气中的波动,中年男子睁开了眼,这是一双怎样的眼?双眼之中宛如蕴含了两把剑一般,随即中年男子消失在空中,只余一叶扁舟飘荡在江面之上。
……
界山被杨轩文收起的巨大动静已然引起了仙魔两道所有神体境高手的注意,而这些高手全都在第一时间赶往了界山。
但当他们当中最快的人赶到之时,界山已然缩小,被杨轩文端在手中细细观察。
“小子,将你手中的东西交出来,还有你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给老夫讲一遍,不然老夫不介意让你尝尝噬魂之苦。”一名三角眼的老者看了看地上巨大无比的深坑,转头看到杨轩文手中的界山缩影,眼中充斥着贪婪。
“怎么,孟老魔你又想抢人东西了?还是算了吧。”出声的中年男子,手中拎着一柄剑,若是有人细看,定能发现此人便是刚才在江上喝酒之人。
“酒鬼你少管闲事,不然这次我连你一块收拾了。”三角眼老者身上魔气缭绕,看向手中拎着剑的男子,眼中满是凶狠。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到了界山边上,分成了两拨,一拨是魔道,一拨是仙道,两拨人互相戒备着,看向深坑旁边的杨轩文以及剑拔弩张的孟老魔和酒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两位好端端地怎么准备动手了呢?都听老婆子我一言,先罢手,弄清楚状况再说。”一名鹤发童颜的老妪,手中拄着一根拐杖,对着孟老魔和酒鬼道。
孟老魔和酒鬼都好似对这老妪颇为忌惮,默默收敛起自身气势,走回各自的阵营中。
仙魔两道的人都有意无意的用自身气势锁定住杨轩文,然后双方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约莫半炷香后,仙道这边走出了刚才劝架的老妪,魔道中则走出了一名身穿血色披风,面容枯瘦的中年人。
“血君,我们不若先问清情况,再来相争如何?”老妪看着走出来的中年人,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因为这名中年人乃是七宗灭门后,公认实力最强之人。
血色披风的中年人看了一眼老妪,面容僵硬地挤出一个字:“可!”随即便不再说话,看向杨轩文,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有着一股淡淡的不安。
看到血君没有开战的意思,老妪暗自松了口气,看向杨轩文:“小伙子,不知你可否说说刚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而界山又在何处?”
杨轩文感受着身上数十道的气势,嘴角一翘道:“你们无非是想知道界山去哪了,然后得到它,何必说得这么委婉呢?”
“小子,你知道最好,快快说出界山下落,并将你手中之物留下,或许能留下一条性命,不然,你的小命可就没了!”杨轩文刚说完,孟老魔便出声威胁道。
杨轩文看着嚣张的孟老魔,用眼扫过众人,缓缓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什么时候在修炼界有这规矩了,自己找到的机缘还要与人分享,甚至拱手让出。”
众人看着杨轩文不紧不慢,浑然没有将众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心中一阵不爽,你一个小辈,竟这般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