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萌妻:总裁夜夜宠无弹窗 正文 第八百九十三章 还需要你
“请你们记住,她现在是东方画儿,不是童画儿!”短短一句话,点明了童画儿现在的身份!
她是宗家惹不起的!
童画儿自己愧疚,愿意道歉是一回事,宗家的人将账都算在她身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说难听一点,就算是童画儿真的气晕宗柏厚又怎么样?真要摆在明面上说,宗家敢和东方家叫板?
司徒蔚平静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他曾经说过在这里没有人敢动她,并不是骗童画儿的。
宗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画儿,看来他们并不需要你的道歉,既然如此,你还是先出来吧。”司徒蔚道。
童画儿咬了咬唇,知道自己再呆下去,除了吵架也没有别的涌出,便抬脚朝外面走去。
“你们看看她!现在她多嚣张,都要踩到我们宗家头上来了……”
房间里传来宗家的人愤懑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徒蔚刚才那番话的缘故,说这话的时候对发将音量刻意压低不少。
“画儿,你没事吧?”
童画儿走出病房,司徒蔚皱起眉担忧的看着她。
刚才他接到莱恩的电话,挂了电话回到病房外才看到她被宗家的人围攻在里面,这才出声为她解围。
“没事。”童画儿摇了摇头。
“刚才为什么不为自己说话?”司徒蔚皱着眉问,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再任人揉搓的性格。
“有什么好说的。”童画儿低下头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想再在里面吵架了。”
宗柏厚还在病床上,要是她在他的病房里闹事,这次说不定宗柏厚都有被气死的可能!
而且她总不能真的把柳妃和宗柏厚的事说出来吧?就算她不在乎这两个人,她还在乎宗北厉呢。
“你还是心肠软。”司徒蔚听得出她是为了顾及宗柏厚的意思,皱着眉点了点头,忽然眼神一闪,眯起眼盯着她的发际线,道:“画儿,你受伤了?”
“嗯?”童画儿抬起头,眼神茫然的看着他,她受什么伤了?
司徒蔚皱了皱眉,抬手朝童画儿的额头身去,那只大手缓缓出现在眼前,童画儿怔了怔,脑袋下意识往后一偏便要躲开。
“别动!”
司徒蔚另一种手闪电般的抓住她的胳膊,被他传来的地方传来一阵痛感,童画儿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停下不再动了。
司徒蔚手指将她额头前的头发拨开一些,皱着眉看了看,道:“你流血了,自己不知道吗?”
“啊?”童画儿惊讶的看着他,顿了顿,伸手在发际线处摸了摸,指尖你滚触及到一片濡湿,她拿下来一看,顿时睁大眼睛。
还真是!
没想到她刚才居然被砸出血了,不过想来伤口应该不算大,所以血没有流下来,她才没发现。
“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医生拿纱布。”司徒蔚道。
“诶!不用了。”童画儿赶紧拦住他,笑了笑,道:“就这么一点血而已,你要不说它一会自己结痂了,根本不用包扎的。”
“那怎么行!你伤在额头怎么能不处理?”司徒蔚皱起眉,不由分说将她摁在一旁椅子上。
“可是我真的觉得没必要呀。”
“怎么会没必要!画儿,你是女孩子,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司徒蔚皱起眉教育她。
童画儿无语:“诶?这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我……”
“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插进来。
童画儿浑身一震,转过头朝走廊上看去,只见宗北厉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男人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硬生生让走廊上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因为刚才他们在说话的原因,司徒蔚的手是放在童画儿两边肩上的,虽然他们都知道司徒蔚只是为了让她坐下,但是在其他人眼里可不是这样!
比如站在宗北厉身后的那些医生,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像是童画儿被现场抓奸似的。
“你来了。”司徒蔚收回手站好,语气淡淡地道。
童画儿看了看宗北厉,咬咬唇,从椅子上站起来,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该怎么和宗北厉说呢?
他身后跟着那么多医生,那他应该已经知道宗柏厚偏瘫的是了吧?
童画儿脑子里一团乱麻,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可是这样沉默的态度在宗北厉眼里更加刺眼,就像是她在默认什么似的!
宗北厉冷冷地瞥了眼他们,抬脚朝病房走去,经过童画儿和司徒蔚时,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留!
一道阴冷的风从身前掠过,童画儿眼神闪了闪,抬起头看着宗北厉的背影,小脸上说不出的复杂。
果然,他已经知道宗柏厚偏瘫的事了……
“画儿,他……”
宗北厉对童画儿冷漠的态度,让司徒蔚多少有些不悦。
“你别说了。”童画儿转过头看着司徒蔚,道:“你先回去吧,外婆那边还需要你。”
“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医院。”司徒蔚想也没想便拒绝了,看着她道:“你放心,那边我会安排人处理好,不会有事的。”
“……”童画儿摇了摇头,眼神闪烁的看着他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人这么多,大家都留下来的话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到时候就更不好了。”
她坚持要让他离开,只是因为……她觉得他在这太碍事。
司徒蔚唇角的笑容僵了僵,过了几秒,回过神轻轻点了下头,温和的看着她道:“好,那先回去,记得让护士给你处理额头上伤口,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路上小心。”童画儿点头道。
司徒蔚笑了笑,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童画儿看了看他,转过头朝病房里看去。
走廊上,司徒蔚脚步放慢,转过头朝身后看去。
她站在玻璃窗前,咬着唇眼神专注的看着病房里,距离他们说完话不过十五秒,她的视线已经不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