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校区之立血求道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狸猫换太子
徐灏故作不明就里的样子,説道:“是呀,很普通呀,买十把送两把,我们当初以为这么普通的东西之所以被唐少这么重视肯定是因为有特殊意义附加在上面了。所以特意买下来送给唐少您一把,您也知道我徐某人是个爱贪xiǎo便宜的市井xiǎo人物,有优惠自然是多买了几把放在寝室里把玩咯,唐少如果有兴趣,他日我再送两把来!”説着,徐灏用左手握住右手食指很自然地套(和谐护盾开启)弄了两下,娴熟且自然,丝毫没有任何突兀的违和感。唐祯真想一步跨过去一拳把这个细胳膊细腿的眼镜男捶死在当场。不过他忍住了,他知道这两个人今天来找他是有下文的,无论是从一开始就滔滔不绝的徐灏,还是至今都一言不发的成薇,他们此行的目的绝对是为了前不久被自己逐出旧货市场的狼众!
唐祯不用徐灏明説,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唐祯对当年火龙班班长常飞展持有的长生莲垂涎已久,狼众早就盯上了这个关节,在这把剑几乎掏空了自己全部资本的时候,它,长生莲,成了敌人攥住自己命门的关键砝码!
气血翻涌,唐祯一时间居然差diǎn背过气去,缓了许久才忍住一口鲜血没喷将出来。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瞑目缓缓开口説道:“那把真剑在你们手中吧?”
徐灏明知故问地説道:“真剑?呵呵,虽然不知道唐少您説的是哪一把,但是想来应该在我们手里,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把,这物件不是个轻快东西,全都拿来给你验太不现实了,你要是来我们寝室自己看的话,呵呵,怕是要费着工夫,我们大当家有个癖好,喜欢乱丢东西,这十几把剑丢得到处都是,我怕你劳师动众一番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对了,大庄家説了,这些物件太多也没什么用,托付我们择日就要卖掉,唐少你看……”
唐祯头脑已经乱成了一团,满脑子都是想要弄死眼前这两个人的场景,他恶狠狠地説道:“説吧,你们大庄家有什么条件?”
徐灏故作诚惶诚恐状,连连摆手説:“哎呀,不敢不敢!唐少这话可是要屈杀我们的一片孝心了,为唐少办差这种尽孝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我们这些学弟学妹们捧着还来不及呢,怎敢谈条件呀,那些上万的学分啦、暗贾编制啦,我们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唐祯听着后面那几个故意被咬得很重的字眼越发地面色阴冷起来,他心中暗暗冷笑道,这些大一上学期还没读完的xiǎo毛孩子怕是最想要的是我的项上人头吧!平复许久唐祯才强行压住了自己那颗宛如火山一般的杀戮之心,而此时,徐灏已经非常自觉地用唐祯的茶具为自己现冲了一壶好茶,只见他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张本该是唐祯的宽大办公椅上xiǎo心地品着头泡茶,一边品一边对面色煞白的唐祯説:“哟哟喂!我也斗胆尝尝唐学长的茶,啧啧!呵!好茶,想不到您居然喜欢这大叶儿猴坑,我还有事儿,改天带diǎn我的货给你尝尝,有非常纯正的太平猴魁的味儿,虽然不是正品但绝不比您的次,这一壶是我现冲的,抓紧品,再过一会就不是这个味儿了,告辞了,您留步,品茶,品茶!”
徐灏一边説着,一边放下茶盅翻身跳了几步闪身到门口,牵起成薇的手就离开了唐祯的房间,等唐祯反应过来时,两人早就乘上电梯了。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死的茶壶、茶海,唐祯浑身不由得一阵哆嗦,猛地劈手过去,茶具倾刻被拍成了碎片,混合着茶叶和滚烫的茶水铺了一桌面。这一掌并不能消除他的满腔怨气,于是他接着又一掌拍碎了他的桌子……
“吓死老娘了,我当时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虎笼里的生肉,他要想吃我简直太轻松愉快了。”电梯里,成薇心有余悸地平抚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这引得站在一边的徐灏不禁偷偷咽了咽口水。
赶在成薇发现自己这副痴汉相之前,徐灏赶紧调整了脸色説道:“平日里你不是挺能説的么,怎么刚才就哑火了,跟哑巴杀手似的一句话都不帮我,就靠我自己一个人随机应变,你真看的下去。”
成薇辩解道:“我是女生嘛,我害怕,能有什么办法?”
徐灏一副苦大仇深状,説道:“你害怕?难道我不怕?我的心现在还扑腾扑腾跳呢!”
説着,徐灏一把牵住成薇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委屈地説:“对吧?”
成薇不屑地促狭道:“这么xiǎo胆,你自宫了算啦!”
“哼,你胆子能比我大到哪去?”徐灏不服气地説着伸手去成薇的胸上摸了一把,然后面色凝重地説道:“嗯……确实比我大的多……还有,姑奶奶,我错了!”
徐灏话音刚落,电梯里响起了燧发火铳的枪声和徐灏的惨叫,连绵不绝,随电梯渐行渐远……
几天后,
秋雨,
连绵一夜,遂觉初寒。
已经连续失眠很久的白玉虎唐祯终究是没能割舍下他那万贯家财,他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在捶塌掉一面墙之后,他愤然地向9r联盟其中的两位实权派巨头发出了邀谈申请,一位是早先就发迹于旧货市场黑市圈子的老狐狸:笑面金砖——金石开,一个是凭佛教文化之“厚重”震慑全场的妖艳少年:蔡东振。这两个人都与唐氏姐弟这一方势力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就算是姐姐唐灵珑遇害之后,唐氏的产业也没有因此被其他势力吞并,其大部分功劳都要归功于这两个人的左右帮衬,倘若只依靠弟弟唐祯一个人独立支撑绝对做不到今天这个呼风唤雨的程度,这正应了一个好汉三个帮的古话。
六个xiǎo时之后,三个人在旧货市场的管理办公室会议厅里碰了头,金石开年龄稍年长,经历的事情相对来讲要多一些,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要比一般人更高,从进门看到唐祯那张脸的那一刻,金石开就在心底里冒出了狼众两个字,只是碍于世故,老道的他并不急着把事情説破,只要是唐祯不开口,他是绝对不説话的。虽然蔡东振相比老道的金石开要略显稚嫩一些,但是自始至终也都表现出一副难得神色如常的模样,可见他对待这种事的经验和境界也绝非常人能比。就这么两个四平八稳的货色,唐祯在他们跟前愣是没绷住半diǎn深沉,三人刚一落坐他就开口了。他説:“我今天请两位哥哥过来实在是因为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您两位拿拿主意。”
蔡东振低头不语,一门心思地用一把xiǎo锉刀修着指甲,羊脂玉一般白嫩修长的双手像是少女的纤手,细腻而灵巧,在唐祯的眼前白花花地一晃一晃的。金石开见蔡东振如此作态心知他也一定猜出了唐祯的难处,要害被人抓在手里,这样的难题任谁都会头大三分。
唐祯见眼前这两位不但没有下文,连脸上的颜色都没变,心中不由得焦躁起来,因为事关日后是否还能在联盟之中继续立足,这由不得他心生半分懈怠,现在满屋的寂静气氛真犹如掐住他喉咙的一双大手,让他大气都喘不出来,生怕这在座的两根救命稻草让他一口气吹飞了。
唐祯心知自己説出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猜到自己是为了什么,虽然没有表态的意思,但唐祯也不能去催,有些话他自己不説的话,旁人是不会那么殷勤地求他説的。于是,在沉默之后三个人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唐祯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张口,这就好像硬逼着张飞绣花一样,彻彻底底地让这只老虎难为了一把。
唐祯清了清嗓子,继而沉吟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把他那组织了半天的言语给倒了出来:“唉,不瞒两位哥哥,我唐祯现今被人逼着自己打自己脸了……”
金石开没説话,蔡东振出了声,他先是妩媚地噗嗤一乐,然后眼皮也不抬一下地对唐祯拖着长音説道:“唷,自己打自己脸呐,听着就心疼!唐同学,你这白皙如雪的xiǎo脸蛋可经不住自己那大毛爪子来回几下胡挠呀,你可别被那些心歹的坏人糊弄了,谁想打让他们自己动手打去,别听他们瞎忽悠。”
唐祯听得出来,蔡东振这番装傻卖乖的话潜台词其实是让自己少説那没用的,他心知再不正经説事儿,这在座的两位可就真的什么正经话都不説了。于是,他咬了咬牙,脱口而出:“狼众的人抓住我的短了,求两位哥哥给我指条活路吧!”
金石开见唐祯松了口,脸上立刻露出一副亲切的笑容,他满是惭愧地抬手一摆,对唐祯説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什么事都好説,你不要这么自卑自贱,我们俩虽比你略微年长一些,但是肩膀齐为弟兄,有些话你説重了我们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蔡东振也紧跟着説道:“唐学弟这话可就假了,一家人不説两家话,有什么事你説出来,咱跟你金哥哪件事让你掉在地上过?你扪心自问,要不是咱跟你金哥,你这只白玉虎能这么稳稳当当地在这一亩三分地扎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