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最强大脑无弹窗 这趟旅程有点炫
友情提醒:故事特别玛丽苏,所有无脑剧情请忽略,不喜自行跳过(可能大概是最近看了初中珍藏的言情hhh)【大大,您这次抽到的任务是超超超超超玛丽苏世界哦。】
“超超超超超,玛丽苏世界?哈哈哈系统,你啥时候成结巴了。”
【我才没有结巴,我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编码一流的系统!是这个任务的名字就叫这个。】
叶桐谷听着系统那略显直板的撒娇音不禁战栗了一下。
“行吧,逗你玩儿,传送我过去吧。”
【好的。传送过程需要加载一分钟,我给主人讲一下您这次的人物身份吧。】
“不用了,超超超超超玛丽苏世界,我一猜就是那种八点档狗血剧情,这种任务故事发展就是怎么恶俗怎么来就是了,你直接给我任务目标吧。”
【额,好吧。您这次的任务身份是黎家长女,目标是顺利从亚特兰蒂斯大毕业。】
“好,了解,清楚,明白,你可以退下了。”
叶桐谷看着面前的房间,猜想应该是到了任务世界里,便让系统自行“圆润地离开”。
她随意地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但看这套房的气派程度,显然自己的身份非富即贵。
啧啧,这羊毛地毯,嘶,真是铺张浪费。
这琉璃水杯,打碎一个要多少钱啊。
这大床,简直能在上面跳广场舞了。
这……男人,是谁?
叶桐谷和面前一个棕发男子大眼瞪眼,两人眼里显然都写满了不解和惊讶。
叶桐谷见过不少世面了,一个长得帅的男生倒没什么大惊怪,但如果这个人不但长得帅,身材好,还只穿着一条若有若无的短裤躺在她面前呢?
叶桐谷吞了吞口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视线还是粘在对身上。
那个男生显然被盯得恼羞成怒了,忍不住呜咽出声,奈何口里被塞着布条,只能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叶桐谷最受不了好看的人受委屈,更没有**的癖好,所以看到他这样,便连忙上前帮他“善解人意”地取下口中的布条。
但这个人明显没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意识,反而破口大骂。
“黎依依,你要干嘛!”
叶桐谷看着面前骂人也如此好看的人儿,不禁挑了挑眉,一时没反应过来,失神地答非所问。
“哦?原来我叫黎依依。”
江晨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对竟然能如此厚颜无耻地看对他现在的模样,而且似乎还毫不避讳。
“你装什么傻,快点解开我。”
叶桐谷这才打量他,发现他竟然双手被反绑在一起拴在床头,难怪以这样诡异的姿势面对她。
“哦,我这就帮你解开。”
叶桐谷虽然这样着,但还是慢悠悠行动者,因为这男生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八块腹肌立在胸前呈倒三角形状,没有肌肉男那样魁梧,也没有若隐若现,正好是她喜欢的样子。
“喂,你快点!”
江晨看着她慢吞吞的样子,忍不住出生催促,吓得叶桐谷一怵,反而停下了松绑的动作。
这家伙……明明我实在帮他,他还这么凶。老虎不发猫,当我病危啊。
“你冲谁喂呢,现在可是你求我帮你,搞清楚状况。”
江晨气得被哽了一下,大吼。
“黎依依,你还有没有脸了。这里是你家,我这个样子躺在你家床上,你谁应该搞清楚状况!要不是黎爷爷让我来,你怎么会有机会乘虚而入。”
叶桐谷琢磨了一下这番话,好像有点道理。
这里确实是她家来着,这个床,粉红色,hellkitt,一看也是她的床。
额,难不成这个身体原主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靠爷爷诱骗少男了。
咦
叶桐谷觉得不能让自己的一世清白毁在这么一个饥渴的女生身上,便连忙给他松绑。
江晨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将一记白眼送给叶桐谷准备离开,然后似乎没想到女生的房间有多乱,刚迈出步子就被什么西给绊倒,堪堪将叶桐谷扑到在床上。
叶桐谷看着他突然放大的面孔,以及嘴唇上温热的触感,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瞥了暼他脚底巨大的毛绒玩具,有点哭笑不得。
现在她要怎么办,推开吧,有点柳下惠。不推开吧,又有点不太矜持。
算了,索性这么躺着吧,反正他在上,自己在下。
江晨双手撑在叶桐谷两边,眼角的触感早已抵不上心底的涟漪,他知道,那不是悸动是……他被下药了。
意识到这个,他的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奈何身下的女生开始不安分起来。
叶桐谷哪里知道他的感受,只觉得这么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看起来好傻,便忍不住扭了扭。
“别动!”江晨怒吼着,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叶桐谷被吼得呆了一下,皱了皱眉便想推开他,却在手刚触碰到他肩膀的时候,烫的缩回了手。
“你……你这么这么烫!”
江晨无语的闭着眼睛,压下想要掐死眼前这个女生的冲动。
“你呢,你自己干的好事不知道么?”
叶桐谷看他呼吸来急促,鼻翼还有几颗忍耐的汗水,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
“你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江晨重重叹了口气,突然将叶桐谷一把抱起,灼热的气息立马将她包围,吓得她连忙挣扎。
“喂,这里是我家,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就……。”
后面的话还没完,就被吞没在唇齿中。
叶桐谷呜咽一声,立马禁闭牙关,哪知对根没有深入“了解”的意图。
她刚要出口大骂,就突然失重,落在已经放好水的浴缸之中,激起一片水花,将面前男生的腹肌也溅湿一大片。
“啊啊啊啊,你还是不是个绅士,竟然对一个女生这样!”叶桐谷捂着自己的衣领大骂着,却得不到回应。
只见这男生走到花洒前,打开冷水的蓬头,扶着墙,任由水花砸在身上。
叶桐谷也噤了声,不再话。
怎么,好像也是他更难受的,而且似乎是因为……被自己下了药。
叶桐谷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默默从浴缸走出来,拿出一条浴巾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