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抓鬼二人组无弹窗 第五十一章:八个故事
所以,这个任务只能孟九真来!孟九真咽了口吐沫,开始琢磨该先砍谁。老郑对面的是个新鲜货,应该是被建德对面的西控制着的,只要砍死了建德对面的西,他们应该就有救了!
孟九真颤颤巍巍的拾起了地上的猛故刀,这时孟九真才发现,孟九真后面居然还跟着六具死尸!他们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孟九真看,搞得孟九真相当的紧张。
孟九真想一刀砍掉怪兽的头,可孟九真的手实在是抖得太厉害,真怕误伤到建德,只好走近一些,可靠近那个西,孟九真就紧张,手也抖的厉害!
最后,孟九真几乎是颤抖着,并慢慢的将刀戳进了怪兽的脖子,可它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盯着建德看,似乎建德不动他就不动似的。
见它完不动,孟九真慢慢的有了些底气,幸运的是,直到孟九真将它的头锯下来,它都没动一下。
接着,那八具新鲜的死尸连同老郑都倒在了地上!老郑是被吓的。
建德看着怪兽倒下,瞪了孟九真一眼,并从孟九真手中接过了猛故刀。
孟九真也吓得不行,瘫倒在了地上。
建德则过去查看老郑的情况,最后在老郑的人中处掐了几下,他才缓过气了。
孟九真在那里至少瘫坐了半个时,心跳才渐渐的趋于平缓,身上的肌肉才慢慢的恢复些力气。这时孟九真他们才过去简单的查看了一下那八个人的尸体,他们的服饰和装备都一模一样,应该是那座营地的主人。
建德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包里发现了一日记,封面上用中写着“考古日志”几个字。里面的内容却是日,根看不懂。
难道这批人都是RB人?孟九真他们发现的那个营地其实是RB人的营地吗?
那些死鬼子个个面目可憎!
他们在死之前一定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孟九真他们只是简单的搜寻了一番,虽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他们身份的西,但看着他们实在是恶心,只好放弃继续搜查,先撤了。
经过刚刚那一阵乱跑,建德已经失去了向感,他来就记得不清楚,现在更糟糕。巨胃女给他的地图虽然详细,但孟九真他们根不知道孟九真他们现在在地图的什么位置,没办法定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孟九真他们沿着墓道,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就来到了一个非常致的墓室。
墓室的正中间是一座两米多高的石碑,而墓室的四壁则是都是壁画,似乎是在讲述什么故事。
孟九真他们首先来到了石碑前面,那里应该刻的是墓主人的生平,据墓志是研究古墓的第一手资料,可恨孟九真高中时语的不好,那些古又写的龙飞凤舞的,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老郑就更别了,他连石碑上的字是应该竖着看的都不知道,上面的字对他来就是照片。
“大生,快看看上头写的啥?”老郑道。
孟九真顿时一阵的心虚,孟九真可是孟九真他们屯子第一个大生,如果连个石碑都看不懂岂不是丢人丢大了!但也不能瞎掰啊!还有个建德在旁边呢。
孟九真一回头,发现建德也在看着孟九真,难道他也不识字?
“我八岁就开始习武,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建德识趣的道。
“就你们这种化程度还盗墓?看什么石碑啊,过去看画!”孟九真鸡眼了。
他俩居然只是撇撇嘴,还真的过去看壁画了!
孟九真顿时松了口气,也趁机跑过去陪他们。
壁画一共有八幅,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第一幅,上面画了很多的穿着兽皮的人,他们中的一部分似乎是在打猎,还有一部分似乎是在生火。整体来看应该是在表述一种安居乐业的状态,但整幅画里并没有主角。
第二幅,画面的右出现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他带着一群军队样子的人正冲向左边的人,这骑马的人并没有脸部特征,但穿的衣物却明显的与人不同。而人们则是分散在草原里,似乎在准备迎战。
第三幅,似乎是在讲诉人的惨败,他们的数量变得非常少,其中的大部分或被杀掉或被*,零零碎碎的分散在马蹄之下。余下的部分似乎被俘虏了一般,用绳子栓成一串,拴在马后面。
第四幅,这个画面非常好理解,讲述的是人们背井离乡,前往深山老林的样子,画中的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孩,几乎没有年轻人,似乎是在表述那场战争的惨烈。
第五幅,应该是在表现人们在山里生活的困苦,有的被猛兽吃掉,有的则被饿成皮包骨。
第六幅,画面的正中间是一个身着汉服的人,他左手高高举起,手里捧着一个玉蝶,而下面的人则纷纷向他膜拜。这个汉人手里的玉蝶居然和建德的地图上所画的那个有几分类似,难道那个巨胃女的目标就是这个西?
第七幅,画里的主角是一个长着狐狸的脸,人的身体的怪兽,它杀的敌人抱头鼠窜,几乎溃不成军。可奇怪的是,在逃跑的人群中还夹杂着很多人,难道这幅画的意思是,狐狸脸不分敌我滥杀无辜?
第八幅,这幅画相当的奇怪,画面的大部分一片漆黑,而刚刚的狐狸脸的眼睛却出现在了画面的正中央,而那个玉蝶似乎是压在了狐狸脸的额头,此外的一切都是黑色的。
很明显,整个壁画是在描述一个弱势的族群,他们被强大的敌人赶到了深山老林里,过着凄惨的生活,可突然有一天,一个汉人为他们带来了变成狐狸脸的秘,他们通过这个秘,成功的将敌人赶出了家园。
可狐狸脸却是一种不分敌孟九真的动物,他们虽然赶跑了敌人,却也造成他们自己的巨大损失。
这是前七副画所描绘的内容,第八幅画应该是在讲述狐狸脸的结局,但却表现的极其隐晦,看不出什么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