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外挂!无弹窗 第343章 冷淡
戚志军当然同意。于是在北固待了近两周的时间,楚辞终于找到机会回了中山。
消息并没有透给刘璋,只因回程不仅身边跟了个戚雪松,还跟着戚志军给她拨过来的司机。
楚辞都有些无语,一个劲地按着眉心。
早知道到了戚家行动会不便,却没想到能不便到这种程度。身边时刻守着人,行动必然会被盯紧。
不仅如此,戚志军还给楚辞买了个的单人公寓。
楚辞想推辞,但被告知这只是戚家子女的标配而已,戚雪松在他的校附近也有一间。
楚辞不知什么好,只好道了谢,乖乖搬进去。
至于之前租的屋子,因楚辞不差那点钱,为了防着以后还有用,便也没退。
新房子在离校不远的地,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个人住十分宽敞。
楚辞看着搬家的人整好西,松了口气,对跟着她的黄斌:“我不太习惯使唤谁,你如果不便回去的话,在这里找份兼职做着也成。”
黄斌这人长得胖,却十分严肃,闻言一正经地:“老爷了我来中山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姐。”
……
这便是戚志军拨给她的司机了。
是司机,倒像是生活助理,平时买菜做饭早餐样样都做,还会被楚辞使唤着去给她占座,用起来倒省心。
时间久了她便也不再排斥这位,由着他去了。
这都是后话。
楚辞到了新屋子,等人都走光了,这才给木柳打起电话来。
木柳留在了北固,就住在原该老徐和楚辞住的新房里。
他自愿留在那里,因为有免费的住宿,还有每月的零花钱——楚辞每月都会给他打两千块。
木柳确实是个经受过苦难的人,不仅指他手上那可怖的伤疤。
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被神秘组织注射了某种致命的物质,逃走后又得不到家人的庇护,所以只能靠坑蒙拐骗混吃混喝,期间还得躲避奇瑞追捕,就这么过了近二十年,当然称得上苦;
但是这些苦难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过于美好的品质——比如因为苦难而变得坚毅果敢、成熟内敛之类的。
留下的,似乎只有好吃懒做、见缝插针,以及对轻松生活的无限贪婪。
贪也便罢了,反正一个月只需要两千元,楚辞付得起。
她每个月从戚志军那边拿到的零花钱都不止这些。
于是便这么纵着他惯着他。
辛修明对木柳的事没有过多过问。
他最开始还会催着楚辞去问木柳他最近做了什么梦,但在木柳百般推脱后,他便意识到木柳并不是如楚辞那般可以当做合作伙伴的人,也便不再理他。
回楚辞跟木柳打电话,原只是问了几句他那边的生活,简略聊了几句就要挂电话,谁知在要挂时木柳却又叫住了她。
“对了,之前梦到你养父去世的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楚辞顿了顿,嗯了一声:“怎么了?又梦到了。”
木柳似乎十分悠闲:“我过后面还有一个死人吧?破了肚子的那个。”
楚辞没打断,任他。
“……昨晚又梦见了,不是那警察的妹妹,是个男的。”
楚辞终于神色微变。
她抬了抬下巴:“看清楚长什么样了吗?”
“这倒没看清,如果不是我熟悉的人,即使我梦见他的脸了,醒来后也会描述不出来。”
楚辞疑惑:“那有办法确定第二个死的人肯定跟奇瑞有关联吗?”
因为木柳偶尔也会做其他无关人等的预言梦,只出现第二个死人的话,实在没法判断是否跟奇瑞的事有关。
木柳却:“肯定有关。”
楚辞再问,他只用“直觉”二字来回。
直觉这西,不能信,但还真不能不信。
楚辞挂了电话,自己站在客厅里盯着窗子出神。
在木柳出第二个死者是男的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了预警。
现如今已知的异能者里,是男的的,一个老徐已经身死,一个木柳,还有一个,便是刘璋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楚辞心里也明白,那个所谓破了肚子的人,很可能是刘璋。
真相显露得多,情况便会变得来复杂。
但楚辞知道是复杂,便不能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先调整好语气心情,才严肃地给刘璋打了电话。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电话还是很快地被接起。
另一头刘璋的语气有些恹恹的,问楚辞:“怎么了?家里的事处理完了?”
楚辞没由的想起了想起了之前所谓去海洋公馆的事,点头,又顺着将话题带了过去。
“这个点怎么没拍戏?”
刘璋答:“戏在三天前拍完了,这次打算等到配音结束后再回去。”
楚辞心里咯噔一声。
真没想到刘璋的戏份都杀青了,她却是在三天后才知道这个消息。
不由有些尴尬:“抱歉,之前一直在忙,没有来得及给你打电话。”
刘璋嗯了一声,听声音似乎换了个姿势躺着,又问:“那忙完了的话,什么时候回中山?”
“……已经回来了,昨天刚到的。”
对面立刻没了声音。
楚辞也知理亏,不等刘璋质问,便主动解释着:“因为知道你在拍戏,跟你了回来的事也没用,所以就没特意告诉你。”
刘璋又顿了一会,才:“没事,反正你即使了我也没法去接你。”
楚辞立刻接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
刘璋很快地拒绝了:“你现在热度还没过去,去机场接我要是不心被拍到会很难办。”
“没事,我包的严实些便好。”楚辞还坚持。
刘璋便不拒绝了。
气氛又闷下来,不过两人都似乎没有挂电话的打算。
楚辞已听出来刘璋因为自己没有主动找他,所以有些赌气,可她也不是很会哄人,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试图靠转移注意力蒙混过去。
但显然这一招并没有什么效果。
粗略地聊了几句后,刘璋就叫嚷着累了,要挂电话。
楚辞张了张嘴,到底没什么,只能任由那边挂了通信,只留下一片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