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之卧底江湖无弹窗 第九百三十九章 天仙岛58
赵远放走了两人回去之后就把事情详细的给商潜菲说了一遍,问道:“你觉得呢?”商潜菲想了想,道:“真假还真不容易去判断,不过他们所说的曼珠沙华的特征倒是真的!”
赵远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说是真的?”
商潜菲道:“我是说他们所说的花的特征是真的?”
赵远道:“他们没有说假?”
商潜菲道:“到底是真是假说不清楚,不过很简单的问题,把两盆花对比一下也就知道了,反正吴将军那盆花应该还在他房间里面,对方既然有意嫁祸给森罗,自然不会把花带走,而森罗放在曲恒房间里面的花应该也还在!”
赵远道:“嗯,不错,这是个好办法……”
说着转身就朝外面走去,商潜菲披上衣服,道:“我也去!”
赵远道:“这么晚了,你好好休息!”
商潜菲道:“你都出去了,让我一个人独守空闺,我才不答应,好了,快走快走!”
赵远无奈,也只有由着他,然后又去叫上了不学和曲恒两人,四人旋即直奔天津城。
现在的天津城已经关闭城门,守备将军的突然被刺杀,现在连凶手是谁都还不知道,所以整个城多少有点乌云密布的样子,戒备也严了不少,不过赵远可是几位的千户,手里的腰牌亮出来,自然也就能轻而易举的进了城。
进去之后,一行人立刻分成两部分,不学和曲恒两人去曲恒的家里取花,赵远和商潜菲这直奔将军府。
此刻已经是夜深人静,可是将军府却是戒备森严,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杀手还会不会对其他人动手,当然,遇到真正的高手,他们也根本就不是对手,那晚上戒备同样森严,结果却是两人齐齐遇害,外面却连丝毫动静都不知道。
赵远和商潜菲走到门口,同样也被拦住,赵远亮出了腰牌,道:“锦衣卫前来彻查吴将军遇袭一案!”
门口的将领道:“可是这案子不是交给天津府衙门查吗?怎么锦衣卫也在查了?”
赵远道::“那他们可有什么眉目?”
将领迟疑道:“这?”
想了想,道:“还请二位稍等,容末将去请教一下少将军!”
少将军也就是吴将军儿子,同样也在军中任职,所以大家叫他少将军!
赵远点点头,两人也就在外面那稍等,不一会,吴悠走了出来,因为自己父亲遇刺的事情,现在他看上去有几分憔悴,一见来人,惊讶道:“杨千户?”
杨开他也认识,所以看到杨开都如此晚了前来,自然有些意外。
赵远微微点头,道:“吴老将军出事前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可动过?”
吴悠摇头道:“还没有,不过衙门已经派人来勘察过,带走了一些东西!”
赵远心里一紧,道:“快带我们前去!”
吴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赵远一脸的焦急,还是带着他便直奔自己父亲的房间,推开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窗台放着的那一盆曼珠沙华,赵远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衙门根本就不知道这花代表什么意义,还以为是一盆很普通的盆栽,所以根本就没有动。
赵远走了过去,把花抱了过来,问道:“小将军,想请问一下,这盆花是不是一直都是老将军所样的?”
吴悠看着那盆花,旋即摇摇头,都:“没有!说来也奇怪,这盆花好像之前也没有,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盆花?”
赵远疑惑道:“你都不知道这花什么有的?”
吴悠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对了,出事中午的时候我进过房间,都没看到这盆花!这花难道有什么问题?”
赵远道:“这花的名字叫做曼珠沙华,二十多年前,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要杀人之前都会在杀的目标窗前摆上如此一盆花,但是二十多年钱当时江湖之上的黑白两派联合出手对这个杀手组织进行了围剿,在折损不少人之后,这个杀手组织也损失了接近九成的高手,最终销声匿迹,江湖上也在也没见他们的踪影!”
吴悠道:“那杨千户意思是我父亲还有岳父是被江湖上的杀手所杀?”
赵远道:“这话虽然是曼珠沙华,可是是不是真的也还让人怀疑。”
吴悠想了想,道:“那杨门主的意思便是有人冒充了二十多年前消失的杀手组织的手法杀害了我父亲?”
赵远道:“很有可能,不过这也仅仅是什么现在的猜测,是否如此还必须调查才行,所以现在我们还在等另外一盆花!”
这事情听起来仿佛有些匪夷所思,吴悠想了想,道:“还请杨门主还我父亲一个公道,替他沉冤得雪!”
赵远点头道:“这是当然,而且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还要找到一点,那就是动机!”
吴悠疑惑道:“动机?你是说杀人的动机?”
赵远道:“对,杀人的动机,这杀人不管是雇佣杀手还是亲自动手,无非一是为了钱财,二就是有恩怨,因此还请小将军允许我们在房间查看一下吴老将军留下的一些书籍来往信件之类的。”
吴悠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道:“那好,还请二位自便。”
为了知道自己父亲到底是被谁所杀,现在吴悠也完全没有了其他的选择,至少衙门那一块他是觉得有些靠不住了,毕竟赵远这边一来那可就说明了几个事情让他觉得赵远有几分可靠,第一,那就是房间内出现的这盆花,衙门的人来这里折腾了不少时间,可谁也没问起这盆花来,看样子他们对于这话根本就不了解。第二就是这花后面所代表的寒意,虽然自己也有些糊里糊涂。
吴悠答应那再好不过,不一会,外面又有人禀告,说是来找杨开的,赵远知道应该是曲恒两人回来了,于是请吴悠让两人进来。
进来之后,不学把手里的另外一盆曼珠沙华放在了桌子上,一脸喜色,道:“那两个人还真没说谎,这盆花在灯光下从下往上看果然能请很清楚的看到一丝丝白色,这盆呢?”
说着附身下去,从下往上看,惊讶道:“没有?”
曲恒也立刻蹲了下去,同样仔细一看,道:“果然没有。”
赵远把两盆花放在了一起,从下往上一看,对比一下也就出了,非常的明显。
曲恒惊讶道:“难道那两人说的是真的?”
吴悠有些不解道:“真的?怎么又是一盆花?”
赵远也只有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吴悠顿时有些着急了,道:“万一那两人就是杀手呢?杨千户你怎么把他们给放了?”
赵远摇头道:“那两人不是杀手,我和他们交过手,两人手掌并没有什么特别,和常人无异,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老将军胸口留下女人手掌大小的掌印,除此之外,森罗还是比较有骨气,至少是他们杀的人,就算要掉脑袋,他们也不会不承认,第三,实际上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以这两人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杀死吴将军和你岳父!第四,森罗的杀手都是当方面从上级联系下级,杀手和杀手只见根本就不认识,也就是换句话说,就算杀死老将军的人是森罗的人,这两人也可能认识到底是谁。而那个杀手也不可能为了这两个人现身,从这两个人的口中也问不出任何杀手的情报来,身子你想问他们的上一级是谁他们都不知道。”
吴悠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道:“那如此说来,我父亲命案是没办法查清了?”
赵远道:“这也不一定,按照这两人提供的情报来看的话,杀死吴老将军的杀手很有可能是冒充森罗,自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所有人的目光去集中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完全已经没有任何痕迹可言的杀手组织。这样的话对方的目的也达到了,而这案子也就成了一间破不了案子。估计他唯一的疏漏或许就是没想到森罗会派人刺杀曲恒。也没料到看上去很普通的一株曼珠沙华居然还有如此隐秘的区别。”
不学道:“即便有疏漏有如何?现在哪里去找人去?”
赵远道:“是啊,这话茫茫人海之中到底怎么可能去找人?所以现在要找的就是杀人动机了。”
看着这房间内的陈设,赵远道:“令尊可是武将,这房间里面的布置看上去倒是像个文人一般。”
吴悠道:‘家父虽然是武将,可是平日还是喜欢看书,所以这屋子里面也收集了不少的书籍!我让人去给几位准备一些宵夜,几位请自便!’
等吴悠走后,不学看了看房间,道:“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赵远道:“现在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这杀人动机,所以你们也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之类的!”
不学道:“也就是一些书,能有什么蛛丝马迹?”
赵远道:“别废话,赶快找,你这个牛鼻子臭道士,正事不干,废话贼多!”
不学扭过头,道:“你说谁牛鼻子臭道士?”
赵远道:“除了你还有谁?”
不学一咬牙,道:“罢了,我认了,要不是打不过你,我定然好好教训教训你你!”
用最残暴的说最怂的事情,估计也就是现在他的样子。
说罢也就是直接在书柜里面查看起来。
然而几人一阵忙碌,几乎把里面书籍之类的犯了一个,也没找到任何有用东西,或者说任何的蛛丝马迹,而此刻天已经有些微微发白。
不学伸了一个懒腰,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什么情报,这些书也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书,什么诗经论语之类的。”
赵远把书放回了书架,道:“没事,找不到的话,那就再说吧!”
说罢看向看了窗外!
不学一瘪嘴,道:“看窗子外面难道就能有线索了。”
赵远没有理会他,而是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窗子哪里,蹲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敲了敲墙,果然这墙里面传来了空想声。
赵远立刻道:“来,帮我搬一下!”
说着,伸手站在柜子里面一边,然后用力一推。
柜子居然纹丝不动,赵远一愣,自己的力气可不小,而眼前这个柜子就算装满书自己也能轻易推动才对,于是暗用内力一推。
柜子起先纹丝不动,然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柜子终于顺利的被推动,露出背后一个门洞来。
不学瞪大的眼睛,道:“你怎么知道这柜子背后有暗门?”
赵远一指被柜子压住的地面,道:“这个地面比起旁边的地面要低矮一点,而且还有明显的摩擦痕迹!所以我推断这背后可能有暗门,去把小将军叫来!”
这暗门可是被人家里的,当然得主人在场才行。
吴悠很快便过来,看着已经被打开的暗门,惊讶道:“这怎么多了一道门?”
赵远道:“这是个密室,设计也很巧妙,这书房和旁边房间垂直,所以房间和书房只见也就多出了一个房间位置,背后又被砌筑,栽满了花草,还修建两个小小的隔墙,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去后面,旁边的房间又是主人房间,若不进去细看的话,根本就不容易发现这个密室占据的空间是一个房间的一半!”
这个密室的设计是比较巧妙的,首先,书房是竖着的,旁边主人家的卧室是横着的,于是书房和卧室也就成了一个直角,两个房间前面能成直角的话,背后墙延长也相交,于是两个房间只见也就空出来一个人空间来,上面屋顶在一盖,便能彻底掩盖住了这个空间。
除此之外,这可是主人的房间,一般人进不来,所以不会去细细研究这多出一块做什么用。因此即便是吴悠看到这个密室的时候都有些吃惊。
赵远疑惑道:“小将军不知道这个密室?”
吴悠摇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起过,小时候我一直在书房玩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