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银河帝国无弹窗 第一百三十一章 被隔离的病人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墨发现自己正直挺挺地躺在治疗室里,以一种古怪的角度看着天花板上面有一块墙皮翻卷着,好像悬挂着一只灰色的蛾子。昨夜浑身无力的症状已经消退,他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扫了眼周围,发现房间里其他几张病床上都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治疗室内就他一个。
阳光从碎花窗帘外照进来,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
“有人么?庞弗雷夫人在吗?”他对着无人的房间,声音有点沙哑。
无人回答。
治疗室的门是关闭的,林墨梳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回忆中的画面到海格背着他匆匆往回走的时候为止,接着他昏了过去,不知是因为费伦泽的诅咒还是蛇毒。
他最后的记忆便是海格的回答是邓布利多的意思。
让生们去禁林参加劳动是那位校长的意思。
真特娘的倒了血霉。
您您要锻炼哈利让海格带他一个去禁林里溜溜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连累其他生一起受苦受难,受苦受难也就算了,为啥子大家都安然无恙就他被蛇咬了,被咬了也就算了,偏偏费伦泽那位马人忽悠还他很可能中了独角兽的诅咒。
难道是最近忘了给幸运女神姐姐上香的原因么
察觉到自己的人品落入低谷,林墨不由陷入沉思,但没过多久他的沉思便被现实的问题所打断,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他腹中传来他饿了。
“庞弗雷夫人在吗?”离开治疗室前他还想问问自己的状况到底如何。
然而他眼巴巴等了许久都没有人出现。
好吧,林墨整理了整理衣衫下地准备离开。
这个时间去餐厅,走得快的话还来得及弄点西吃。
突然间“咣当!”一声,他一头撞上了什么西,硬邦邦的让他眼前一黑,晕头转向。
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墙,或者类似玻璃墙的障碍,像墙壁一样立在他的病床旁边,因为透明度很高他压根没注意到这层透明障碍的存在,一头撞了上去。
等他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这面透明的玻璃障碍墙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摸起来凉冰冰的也像玻璃一样,并且不仅仅是这个向,在病床周围的三个不靠墙壁的向都竖立着这样的透明墙,把他围在中间,没有出口。
仔细观察后林墨似乎可以确认,他被隔离了。
这些透明的玻璃墙肯定不是治疗室的常规配置他以前来的时候从来没发现它们,这是专门针对他设置的,针对他所在的病床设置的。
擦嘞这是个什么情况?
林墨有点懵,用力敲了敲,玻璃墙纹丝不动,他丝毫不怀疑这透明的墙壁比共和用的特技防弹纤维更加结实,恐怕一头狂奔的野牛撞上去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当然,他没有费劲去证实这面玻璃隔离墙的强度到底如何,老老实实回到了床上。
真是有生之年的经历又多了一种被隔离。
从到大再到再到大,林墨还真没享受过被隔离的待遇,没想到熬过了熬过了萨斯熬过了埃博拉熬过了猪流感却在霍格沃茨翻了车,去禁林里或者星环上转了一圈被怪蛇咬了一口,回来居然被隔离了!
想起怪蛇,林墨连忙检查了一下手腕上的伤口。
伤口已经愈合,但在咬伤的位置留下了两个针扎般的淡红色疤痕,不知多久才能消退。来可真没道理,他被蛇咬了为啥要被隔离?难道那条蛇其实是生化武器?
难不成他要变成丧尸了?
会魔法的丧尸?丧尸中的战斗尸?
清奇的画风令林墨一时间脑洞大开,各种稀奇古怪的场景接踵而来
正在美滋滋地发呆,突然间床底下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声响,吓得林墨在床上就是一哆嗦。
咋的?!这就开始了?!
刚刚还在想着丧尸怎么床底下就传来奇怪的动静,难不成是
藏在床下面的丧尸老铁想偷袭老子?
林墨趴到床边,谨慎地心翼翼地将脑袋探下,目光一扫,也不知是失望还是诧异:床下面发出声响的并非丧尸,而是一双鞋子,是他刚刚还穿过的那双鞋子。
只见那两只鞋子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居然长出几根长短不一的蜘蛛般的毛茸茸的肢节腿,还在鞋面上裂开了血盆大嘴,像两个怪物般,正在床底下扭打成一团。
好吧,那绝对不能再算作他的鞋了,在林墨的注视下那两只鞋居然还在变化,除了腿和嘴之外很快又长出了几条章鱼般的肉须,而且它们不再彼此厮杀了,而是共同破坏起了床铺来病床的木头支架在两个怪物的利齿下就仿佛泡沫一般被咬得粉碎,很快塌了一边。
这尼玛还能不能好好当病号了
林墨抄起放在枕边的魔杖就是统统石化,可别看这两只鞋子怪长得怪模怪样,动作却一点不慢,他用魔杖指指点点好几次愣是没能击中它们。
不得已他激发了自己的酱油状态,在敏锐感知下终于看清了鞋子怪的肢节腿和触须的移动式,“统统石化!”这次咒语正中那只正在啃食床头柜的鞋子怪。
然而,就像昨晚那个戴兜帽的家伙一样,被石化术击中的鞋子怪只是稍一停顿便恢复了正常,显然这两个怪物不可能懂得解咒,但不知为何,石化术对它们没起作用。
这下林墨可有点紧张了。
“嘿,有人没?!”他扯起嗓门:“这儿有两个鞋子怪!哦不,鞋子怪兽!来人救命了啊!十万火急,再不来人可就要出事了啊!人命关天啊!”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两个鞋子怪已经咔嚓咔嚓地啃掉了四支床腿,以及半个床头柜,虽然它们现在还没表现出任何对人肉的渴望,但以它们这进食速度这张床铺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而且不知是否是林墨的错觉,他总觉的这两只鞋子怪在啃食掉木材后体型变大了一点。
至少那些毛茸茸的肢节腿和恶心的肉须又多了几条。
吱呀一声,治疗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两个身影走进房间。
“驱逐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