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召唤师无弹窗 19.再出现
没有再多什么,老头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唰”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而后“蹬”的一下便朝着抓住任凡的薛启年而去,速度之快,众人根就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草丛中的那个老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薛启年的眼前,自从老头吐出那颗黑色水珠的时候薛启年便注意到他了,别人不知道箫秉言那火球的能量,他可不会不知道。箫秉言实力与自己相当,愤怒之时虽是随手丢出的火球,那也是在场众生教教众都不敢随意接下的。这老头从嘴里吐出的那个水珠能一下将火球打散实力定然不弱。
因为一直注意着这老头,当这老头从草丛上消失之时,薛启年就知道他向自己而来了,而他的目标明显就是自己抓在手中的这个鬼。
“哼!”薛启年冷哼一声,抓着任凡的手一个后摆,而后身子一侧,便躲开了老头要抓向他的手,但是另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前一秒还在眼前的老头,既然就在他的眼前突然的消失了。待到他再感应到老头的位置时,老头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一把将原还在他手中的任凡给夺走了,而后脚一跺,带着任凡回到了之前的草丛。
这个老头不简单。薛启年、箫秉言及众生教所有人都在想。能轻易从薛启年手中夺走任凡,箫秉言自认都没这事。
带着任凡回到了草丛,老头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你是叫任凡吧!”
“嗯,老爷爷你认识我?”任凡看着他,疑惑的问道。自己好像从来都没见过这个老头,也就今天在这遇到。
老头笑了笑,没再回答他,然后抬起头扫视了一眼眼前的众生教人员,露出来一诡异的笑脸。
“你们猜猜我是谁,给你们十秒的时间,猜对有奖哦!”
“…………”这什么和什么。鬼知道你是谁啊,但是在听到这话没过几秒后,箫秉言和薛启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五年前,众生教有几队被人废去功法的教众,曾经起过,那个传中的强者曾经叫他们猜他是谁,还问他们有没受过死亡的威胁!
“玄武…魏健?”二人睁大了双眼异口同声道。
“哈哈哈,你俩不错,既然知道老头子我。”魏健原还笑着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那你们有没有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薛启年、箫秉言在听到这句话时就很肯定的确定了此人就是玄武魏健,那个站在四界大陆强者顶端的其中一人。
众生教的那些教员额头,后背冒出了滴滴冷汗,双脚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好像没有了力气,人的名树的影,很容易就能对一个人产生死亡的威胁。“有有有,大爷饶命。”此时的众生教教员经已有几人直接软到在地,哀求着魏健。
“有也没用!”随后便伸出了一只手朝着前握了一下,众生教的那些教员便一个个瘫软在地,但没有像上次那几个那样口吐白沫。
箫秉言、薛启年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便一直在防着玄武魏健出手,看到魏健手一抬他们就知道他要出招了。
“炎之火体”箫秉言喊到,在他的身前出现了一个和他一般大的火人,这是他现在能使用得最强术法了。“幽黑缠绕”薛启年完一丝丝的黑丝便将他给包围成了一个圈。
但是随着玄武的那一握,两人来引以为豪的最强招数便像是玻璃碎裂一般,产生出无数的裂缝,而后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两人也受到了一丝影响,一丝鲜血从嘴角边溢出。
“唉,真没想到…”玄武魏健叹息了一声,紧皱着眉头,似有所思。
而后脚一点地瞬间便冲到了箫秉言面前出朝着他的胸口一掌打去,毫无抵抗之力的箫秉言整个人被一掌直接打飞,跌落在地,昏死过去。
“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只是教训你一下。”而后回头看着薛启年便打算对他下手。
薛启年手捂着胸口强忍着伤痛对着玄武魏健道:“看来玄武魏健也只是言而无信之人嘛!”
“哦,此话怎讲?”听他这样自己,魏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解释。
“你不是我们猜对你是谁,就有奖励的吗?难不成你现在要反悔?”
“嗯,你这样也有道理,老头子可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那你的奖励就是……”话还没完,魏健便瞬间来到他的面前,一脚扫出,直接打在了薛启年的肚子上,一口血就这么从薛启年的嘴里喷了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健,你这老头怎么会这样?而后他便像个球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地上弹了两下,滚了两圈便不省人事了。
玄武魏健在解决完众生教一伙人后,便又开始收刮他们带在身上的财物,那些教员虽然瘫软在地,但都还保留着一丝意识,看着玄武魏健此刻做的这事,气的直接晕了过去,你一个强者怎么和个强盗一样?
“真穷,就这两个还像样点。”魏健的这两个当然就是指薛启年和箫秉言了,拿下了他们的储物装备,满意的道。
站在一旁的任凡,惊讶的看着那个叫魏健的老头在解决完所有人后,兴高采烈的在收刮着财物,这就是强者?原来强者都是这样做的吗?
玄武魏健的大名他听娇姐他们起过很多次了,他也知道这人是个很强很强的强者,还知道在他出生的时候玄武魏健还充当了一次送奶员的身份,自己身上那个通体漆黑的长形吊坠就是他送来的。他知道现在自己安了,有这么一个强者在,瞬间便解决了眼前这么多众生教的人,自己的安危有保证了。
对了“吊坠”这时任凡才想到了什么,在海里的时候,那个黑色的光圈内,那个吊坠好像有个什么人出现。
“任凡,走了!”魏健对着任凡喊了一声,打断了还在想着吊坠之事的任凡。任凡收起了散落在地的那些干粮,一大部分都已被弄脏,只剩下一点,但这可都是村里大婶们的一番心意,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