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集邮狂无弹窗 第两百零九章:乱世起征程
杨殊见此,却是笑了笑,轻声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公主殿下!”姬蘅闻此,却是轻声说道:“我看到军营之中有将士调动,可是有战事要发生吗?”
“不出公主所料,确实有战事发生。如今北境这边有大批匈奴人入侵,我北营将士,既然担负了北境的责任。自然要出征北疆将匈奴的人挡在长城之外,否则有何面目见君王。
杨殊将话说到这里,又对着姬蘅说道:“公主,你若没有别的事情还是在大营之中好好呆着,如今匈奴南侵,势必会导致各方不稳,到时难免会有一些差错,我不想公主因此受伤,或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我就算死也难以和大王交代!”
姬蘅听了杨殊的话语,却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杨将军的好心,我自然知道,本宫会好好待在大营之中,绝对不给杨将军添任何麻烦!”说完,她轻轻的走了出去。
杨殊看着姬蘅远去的背,心中稍微一动,随即向着后堂走去。拉起自己的盔甲,轻轻穿着起来。片刻之后,他已然穿好戴好盔甲,看着门口悬挂的宝剑,他轻轻将之放至腰间,然后大步走出营帐。
杨殊刚刚走出营帐,却见营门之外,瞬间来了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青色梭布衣衫天蓝色几何纹金带长若流水的头发严峻的凤眼身躯消瘦斯文优雅英姿焕发他身穿一件青色梭布衣衫,腰间绑着一根天蓝色几何纹金带,一头长若流水的头发,有着一双严峻的凤眼,身躯消瘦,斯文优雅英姿焕发。
第二人黑色锦衣月白色蟒纹锦带飘逸的发丝犹如古潭般的星眸身形完美悠然自若仪表堂堂他身穿一件黑色锦衣,腰间绑着一根月白色蟒纹锦带,一头飘逸的发丝,有着一双犹如古潭般的星眸,身形完美,悠然自若仪表堂堂。
杨殊颇为不解,却是将腰间的宝剑握着手中,他轻声说道:“二位是谁?来我营中有何事?”
青衣男子听了杨殊的话语,轻声笑了笑,“杨将军都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我们?”
杨殊听了她的言语,却是在脑海中仔细的回想了起来,却没有发现此人的半点根据,当即说道:“下是谁,我还真没见过!”
黑衣男子闻此,却是立即站了出来,对着杨殊说道:“杨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当时在街头一别,此时却已然过了几个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说着他将头上的丝带轻轻解下,露出了如瀑的发丝。
杨殊看着她的眼眉,却是笑了起来,轻声说道:“刘姑娘,你这女扮男装的本事又见长了,连我这会都认不出了!”
他身旁的青衣男子也是轻轻将头上的发带解下,一身露出的如瀑的发丝看。着二人细腻的脸庞以及优美的身形,杨殊大笑起来,“怎么二姑娘今日有空来我这军营之中有何要事?”
那黑衣女子闻此,轻声说道:“确实收到这件事,事关隐秘,还是到军营大帐之内在商议吧,杨将军若是有时间,不妨和我耽误一下!”
杨殊闻此,却是说道:“可是我此番却要去点将台之上,统帅兵马。那些匈奴不日南下,我却要统率兵马北征,确实没有时间和二姑娘多特多言谈两句了!”
“哦,匈奴南征了吗?什么时候?”黑衣女子颇为不解的说道。
杨殊轻声说道:“我也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如今匈奴南征,我北境将士,厉兵秣马,正要出击才是,二姑娘若有什么要紧之事?待我从点将台之上,分布完兵马之后再来言谈也不迟啊!”说着杨殊也不管二人快步向着前方走去,那正是点将台的方向。
点将台位于大营之北那是一处颇为威武的建筑。两个女子见着杨殊急匆匆的背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往着杨殊的帅帐之中走去,既然杨殊让他们二人等等,他们自然也就是等等了。
姬蘅的侍女从外面打来清水路过杨殊营帐,却发现二女在杨殊的营帐之内坐下,不由得仔细看了看,却见两个女扮男装之人。
二人坐在营帐之上之中,侍女当即行色匆匆的向着自己的营帐之内走去,一番过后,那侍女已然来到姬蘅身旁对着姬蘅说道:“公主,奴婢发现一件要紧的事!”
“何事?”姬蘅不紧不慢的说道。
奴婢发现杨将军帅帐之内,,有着两个女子,尽是女扮男装,头上的发带已然摊开,发丝却如丝般华润!
“哦,杨将军帅帐之内有女子,这倒是一件奇事!”姬蘅想了想却又停住了自己的想法,当即对着侍女说道:“此事你不要和别人讲,自己埋藏在心中便行,杨将军必定有缘由,我日后再问他也不迟!”
“是,公主!”侍女闻此当即退下,却也不再言语刚才之事。
这时杨殊向着点将台之上走去,却见众将已然将兵马集结,他快步来到点将台正前之处,一手持剑对着众人说道:“将士们,三月之期已然过去,我北营将士已然厉兵秣马三月,在这三月里训练的量却是比之之前三年都是只多不少!”
“如今正是你们检阅自己实力的时候了,匈奴南下,大燕国北方已然成了患难之地,你等就是保家卫国的战士,们的身后站着大燕国的百姓,你们的妻子儿女,留在身后,他们是你们最忠实的后盾,也是你们所需要保护的人。你们倒下了,他们就会被匈奴人所宰割玩弄。”
杨殊说到这里,众将士的情绪依然高涨起来,杨殊看着这一切,终于大声说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你们有信心吗?”
众将士当即大喝道:“有信心,犯我大燕国者,杀无赦!”
慢慢走到那本秘籍前,轻轻催动灵气翻阅起来,其中瞬间闪动出一些图画。杨殊观察许久,蓦然发现其中竟然透露出无尽的玄秘,这是一套剑谱!
与其说这是一套剑谱,倒不如说这是一本用剑心得。每当杨殊用不同程度的灵气来催动它时,都会变换出不同的画面,其中有灵动的招数也有笨拙的应解。杨殊翻到后面,叹了口气,喃喃道:“这应该是一本催动所有灵气才能显出自身真正对应的剑法注解吧!”
看着台上已亡的五人,杨殊默默叹息道:“或许你们都很优秀,是不世出的天才,却依旧要为之折腰,这是这个世界应当注定的!”
想到这里,杨殊迅速催动最大的灵气进入到了这本秘籍之中,强烈的能量使得这本书开始抖动起来,随着迅速腾空,闪烁出金色的光芒。
杨殊静立一侧,默默看着上面的图案,并为之思考。其中图案繁多,但是落在杨殊眼里,也就不过数十个图案,其中尽都是讲述剑道的注解。杨殊仔细凝视起来,突然看到一句古文,上面写着:欲成剑道,必先成就剑心!杨殊闻此,不由得凝思起来,整个人似乎沉浸其中了。
“剑心吗?”杨殊心里想道,随即用心体会起了这种感觉,剑道不住在体内感悟,随着杨殊一阵震颤,他猛然抖动起来,双眼也突然睁开,大声叹道:“还不够!”
须知人一旦投入其中,进行感悟之时必是全神贯注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然而参悟过后,必然会有一阵时间的疲乏感,正是这时,乃是人最为疲乏之时。
一道剑气在杨殊身后出现,也正好赶上杨殊这松懈的一瞬间,猛然刺来。
“是吗?我等你有些久了!”杨殊没有回头,反而轻轻说道,镇妖剑凌空而出,转瞬间向后飞去,瞬间击破来着剑气,然后贯穿直入,却把男子胸膛洞穿。男子至死之前都不明白杨殊为何发现了他,双目圆睁,显然是死不瞑目!
杨殊默默擦干镇妖剑上的血迹,然后默默走到一旁,将之收回系统空间内。那本书已然被杨殊放置远处,继续放置到了那一处石台之上,然后继续打量起四周来。
从灰衣男子那里得来的钥匙还没有用处,杨殊就知道自己接触到的不过是一隅之地,真正关键的还在别处!
但是看到接触那本书之后的模样,杨殊知道此间凶险重重,也没有办法,只得默默思考起来。
几刻之后,杨殊已然有了决断,他大步往里走去,却是更加小心了一些。
石窟之内乃是一处密室,密室之内却是一个通道,内里是黑漆漆一片,杨殊不敢轻身犯险,只好在镇妖剑上绑了一个火把,将之御剑在前开路,却也少了不少机关。
只是底下的道路,依旧会触发一些飞剑暗器,杨殊虽然每次都能化险为夷,颇为灵巧地躲过,却也耐不住次数增多。直到一时间四处暗器挥撒,金针四射,杨殊的身影,也是上下纷飞。
杨殊行了近乎半个时辰,方才走到尽头,看着原路之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暗器,心中也是极其无语,“这机关创始之人竟然设置这么多的障碍,此间的秘宝是有多么重要才会如此啊?”
收起镇妖剑,杨殊举着火把独自前行,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一间新的开拓之地,里面却是一个石台,上面摆着一副棋盘,对首坐着一个老者,浑身透出一股睿智之气。
不待杨殊说话,对面之人已然站起,单手向他行了一礼,轻声说道:“来者可是破了前面的关卡?”
“我只知自来,却不知有何关卡!”杨殊悄然笑道。
“哦,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那就和老夫对弈一局吧!”老者说着立即端坐而下,摆出一副弈棋的模样。
“可我不会下棋,而且讨厌坐着啊!”杨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浑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那你可就惨了,至少近期你是出不去了,直到你学会下棋并打败我才行!”老者也是一副无赖的样子,并且轻轻点了点手指,然后迅速将杨殊所入的石门给关住,一道巨大的铁门瞬间落下,室内迅速点起几盏灯火,一切又恢复了常态。
杨殊轻轻看了看室内场景,蓦然叹息了一下,随即轻声说道:“你想困住我?”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老夫只是想让少侠静下心来下下棋,品味一下人生罢了!”老者轻手抚摸了一下棋盘,低声笑道。
“下棋?抱歉,那我还真得尝试一下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服从他人,更不喜欢被拘束!”说着杨殊猛然握紧手中的长剑,凝聚了周身的灵气,径直向前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灵气就更加浓郁一分,几息之后,他的灵气与剑势已然达到了顶峰。他瞬间斜踏一步,脚上的劲道瞬间迸起,一剑横劈而出,带起道道寒光,这是最强的一剑,更是凝聚杨殊所有剑意的一剑。
剑落,铁门依旧不动,依旧矗立于一侧。
“年轻人,你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你都了解,既然来到这里,自然要遵守此间的规则,安心下来下盘棋,你就可以继续前进了!”说着老者继续摆弄起棋局了,“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老头子孤寂这么久了,确实也少个人聊天,你来了正好!”
杨殊内心已然知道不能出去,至于击败老者?杨殊想都不用想就把这个念头过滤出去了,一个挥手之间能够困住杨殊的人,杨殊有什么勇气和他对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有勇气,是愚昧了!
思量片刻,杨殊还是默然走到那处石台之上,静静看着老者摆弄棋局,然后轻轻走了上去。
“年轻人,你下过棋吗?”老者轻声问道。
“从未下过!”杨殊如实回答道。
“那就要看你的天赋如何了,你若是天资聪颖,一年之内便可撤离此间天资不佳,就只有浸淫此间数十年,老夫作古之后你才能离去啊!”说到这里,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七十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