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里的任务无弹窗 329.神经质的史丹
舞完一曲,史丹走到靠着墙瑟瑟发抖的死胖子面前,指了指手表悠然自得的:“我们好中午的,现在已经过了一分钟了。”死胖子此刻的内心是复杂的,他并没有为妻子和女儿难过,因为以这些人的势力,要杀他家,是跑也跑不掉的。
而他内心中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他太贪了。
如果少掺杂一些假货,数量不大的话,兴许这些人就看不出来了。
可他还是贪心作祟,在别人的忽悠下,吞掉了1/1的货物换成了钱,给自己招惹来了摆不平的麻烦。
只是现在后悔有些迟了,放弃抵抗任人宰割,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杀猪,猪也得叫唤两声呢!
他在等待机会。
史丹磕了药,有些飘飘然了,还有心情跟死胖子闲聊:“你不喜欢贝多芬,你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那种序曲令我情绪激昂,如此有力。但是序曲之后,真的,就变得有点td枯燥。”
史丹带着有点疯狂的笑容,来了一个巨大的转折:“所以我就不听了!”
猖狂的笑声在屋里响起,死胖子靠在窗边的墙角处,依旧不发一言,掩饰着什么。
史丹认为屋子里其他不相干的人被他杀掉了,让手下搜查被死胖子侵吞掉的货物。
而他继续和死胖子闲聊,还时不时的手舞足蹈:“你是莫扎特的乐迷,我也喜欢他,我喜欢莫扎特。
你知道,他是奥地利人,但他这样的音乐有点轻快,所以我比较爱听震撼一些的。听听布拉姆斯,他也不错。”
唠叨完了,他便不再关注这个死胖子,走到一旁的酒柜处,拿了瓶酒端详着上面的标签内容。
狮子搏兔亦用力,这句话他显然没听过。
当然,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理解这种家伙的脑回路。
兴许他是这么认为的,死胖子就是一只随时可以被他碾死的臭虫。这只臭虫会让他恶心不愉快,但并不会伤害到他。
他觉得胜券在握,也就表现的特别随意。
人要杀死一只臭虫,还会关心臭虫的想法吗?
臭虫放个屁又能怎样,总是逃不了死亡的归宿。
不过,死胖子可不是一个臭虫,他是一个贪心鬼。而且跟他们这样的人打交道,死胖子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他在身后的窗帘后面藏了一把霰弹枪,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啪!啪!”
“啊!”
一个背对着死胖子的家伙腰部中枪,惨叫一声直接趴下了。
站在房间门口的史丹也挨了一枪,死胖子的枪法真不怎么样。
霰弹枪弹枪喷出的霰弹,都打在了墙上,只是把史丹吓得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屋里的其他人也在动作。
玛蒂达的弟弟,从床底下爬了出来,飞快的往外跑。
一个梳的脏辫儿的家伙,神经质的拿起冲锋枪向屋里扫射,打击可能存在的敌人,直到把弹夹都打光才停下。
这时,除了他和死胖子,已经没有站的人了,都趴下了。
死胖子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胆如鼠的性格让他第一时刻扔掉了枪,向着外面的光明世界跑。
踏过史丹的尸体,转角距离光明就剩下十几度了,“啪啪”的两声枪响把他镶在了墙上。
趴在地上装死的史丹站起来,提着左轮手枪追了上去。
身宽体胖给死胖子提供了旺盛的生命力,强烈的求生欲促使着他还往屋外爬,大脑这一刻对于他来已经完没用了。
“啪!”
“啪!”
“啪!”
史丹毫不客气,追着死胖子,把子弹打在了他的后背上,左轮手枪子弹打完空转了还不罢休。
他的同伴追过来,拦住了他继续上子弹的手:“史丹,你在干什么?他已经死了。”
“但他毁了我的西装!!”
史丹指着西装上的孔洞愤怒的,霰弹枪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西装,也让他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
不过,死亡的威胁还真不是他鞭尸的缘由。他的是实话,死胖子毁了他的名贵西装,才是让他打光了弹夹都不罢休的原因。
他的同伴颇为无奈:“我知道,可他现在只是一滩烂肉,算了吧,冷静点!”
“我很冷静!”
在差点被守在门外的同伴误伤了一枪后,二人成功的走到了走廊里。
“我们抽支烟,放轻松点!”同伴给他分支香烟,“你穿着新西装,有火吗?”
吱呀一声,旁边一家住户的门打开了,一个戴着头巾满脸褶子能夹死蚊子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紧,夫人,我们是缉毒署的……”史丹的同伴安抚道。
老太太歪着头劝告:“放过那可怜的一家吧!”
没人搭理他,那人劝史丹冷静点,便返身回去搜查那批被藏掉的货。
老太太嘟囔着:“干嘛不放过他们呢?”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枪,老太太身后的玻璃被子弹打碎了。
史丹指着毫不客气的:“他叫你回屋里去。”
他的同伴捂着额头又出来了,推着他往回走:“史丹,不如我们进去吧!”
面对凶神恶煞的家伙,老太太也不敢多管闲事了。这一层的住户都大门紧闭,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袁鹏飞通过飘在屋顶上的伥鬼眼睛,看这一场闹剧,比看3D电影都刺激,VR电影比他看得也差点。
这场剧是用生命来演戏,一切都很真实。尤其是演员非常敬业,该摔倒就摔倒,一点也没有做作。
仔细的评判下来,最佳演员奖应该颁给史丹。他这家伙的神经质,一般的演员还演不了。
就是可惜那个男孩儿了,被他的母亲害死,来他是有希望避开这场**的。
屋里这些家伙依然在翻箱倒柜,而且对他们所要做的事儿毫不避讳。
“班尼,翻遍厨房,也要找到那些粉!”
“威利,你看你干了什么,你竟然杀死了5岁的男孩。”
突然,门铃声响了,袁鹏飞放弃了伥鬼的视角,趴在猫眼上一瞧:“糟了,她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