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求你行行好无弹窗 第两千两百五十一章 什么都听到了
“所以说真的是这件事情发生什么事,你们之前真的有瞒着我们偷偷一些事情吗?”言漾突然觉得有点生气,这件事情好歹也算是一件大事情吧。
难道他们就这样昧着良心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吗?
这也太让人生气了吧,明晚是这件事情是需要他们共同的力量去解决的,为什么他们还这么无所谓呢?
“既然要说的话,那就你说吧。”
薄西泽现在趁着自己女人不在,至少还可以没有这么大压力,所以这些话还不如让容少怀去交带来的更好一些。
幸好,艾小纨陪着夏未央去买手机去了。
他还能有一个喘息的空间。
“言漾,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我们作为兄弟也只能按照兄弟的想法去做这些事情了。”
容少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是想要一早就把这件事情说给你们听的,可是关键是轻扬不让啊!”
“所以,丰医生,根本就不是去国外给别人动手术吗?
还是究竟是一个怎么回事呢?”
言漾坐着眉头忽然有一些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这个事情这么奇怪?
丰轻扬究竟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夏未央的呢?
“不是,言漾,这倒是你误会了,轻扬确实是去国外给别人动手术去的,但是这台手术有一定的风险程度。
并不是说一定能够治好他。”
容少怀无奈的说道,“这个人是一个在国外能称得上巨头的人吧?
在国外的势力是很强大的,基本上把那个国家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虽然是一个商人。”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了,那个国家的一些医学情况或者是流通情况都会对我们打开。”
“未来不仅仅是一些医学上交流,商业上的交流也会有很大的改变。”
容少怀基本上是能把所有能说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了。
他们早就已经劝过丰轻扬不要这么鲁莽去做这件事情的。
也不要再为自己说什么要去做跨时代意义的事情,为自己未来的医学上的进步,再去做一些什么不必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的。
可是这个男人哪里会听他们说的话呢?
根本就是自己决定了什么事情就去做。
哪里给他们插话的机会?
人一旦有了自己的想法就很难去干涉了,更何况像丰轻扬这样的男人。
“所以说给那个国外的商人做的那台手术,其实是有很大的风险的,而且成功率也不是那么的高,是吗?”
言漾蹙眉,问道,“那丰医生到底有没有告诉过你们?
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了会怎么样呢?”
听起来这件事情好像如果是成功了的话,这件事情会变的很好,能够有一定的好处,但是如果失败了呢。
言漾不相信他们没有做过这样子的假设。
这样子的假设肯定是有,只是被隐藏起来了而已。
“如果失败了,这件事情轻扬并没有把具体的情况告诉给我们听,只是说他自己一定是会成功的。”
容少怀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我们调查了一下那个商人在国外的一些行径和做法,手段还是挺残忍的,所以才可以完全这样控制住自己的所有权利。”
所以手术一旦失败的话,后果他们也不敢想象,而且按照这个密度性来看,确实是一件很有问题的事情。
他们也在担心,也在商量对策。
“你们早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当时不派人跟着呢?”
言漾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现在要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未央听呢?”
她现在听完这件事情,所有的内容也有点不忍心,说给自己的朋友听,毕竟真的是有点残忍的。
“我们一开始也是不知道如何交代,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而且轻扬那边是再三的要求,我们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容少怀解释道,“我们这样憋着也特别的难受,看到夏未央刚才这副模样,我们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他们也不是说无所谓,根本就毫不在意的,肯定还是在意的,心里还是纠结的。
只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要如何去诉说更好一些。
“我派人跟了最近还跟着,但是没有任何的信息传过来,我也不知道夏未央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薄西泽一直都没有开口,现在才沉沉的缓慢的开了口,“基本的情况就是社会跟你讲的那样,我们手上已知的信息也并不多。”
他们手上你这信息确实是不太多的。
只能找他们之前得到的信息,跟最近的反馈去得到一些内容。
也确实是很着急,因为现在人并不是能够完全的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医院里面的。
那个商人的疑心这么重。
真不好说,已经换了地方跟位置了,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我知道了,但是说实在话,你们既然知道这么多的信息,一开始就要告诉我们,也许未央劝得住丰医生呢?”
言漾深叹了口气、如果当时能劝住的话就已经劝阻了,也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了。
“轻扬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确实是挺温暖的,可是确实也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的,一个人并不是别人能劝就能劝住的。”
薄西泽无奈,“当时也劝了他很久,但是根本就没有用,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们私底下有什么协议没有?”
也许私底下早就就有协议了,只是没有告诉他们。
那个商人身边所有人都是惯用喜欢威胁的手段。
没准就是早就有威胁的想法了。
丰轻扬让他们担心,仅此而已。
“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要不然我还是给丰医生打电话过去吧。”
言漾深吸了口气,正要打电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夏未央站在门口,满脸通红。
不可思议的脸上占据了所有能够占据的惊恐。
还有不知所措,双手颤抖着,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刚才站在门外什么话都已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