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求你行行好无弹窗 第两千两百九十二章 她说了么?
“锦心,锦,心,算妈求求你了,咳咳咳,算我求求你了,快吧。”薄如烟演的很逼真,“我知道,你做任何事,都是,都是会留下证据的,既然如此,如此,就把那些证据交给西泽吧。”
“妈,你现在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我现在给他的话不就是正顺了他的心意嘛。”
周锦心愤恨的道,“妈,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要不然大家都同归于尽好了。”
“锦心,你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吗?
还要同归于尽吗?”
薄如烟真的快被薄锦心气坏了,“你就不能的生活考虑考虑吗?”
“妈,可是你现在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我要是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们的话,不是让他们有机可乘了吗?”
周锦心实在是不想这样。
“可是你觉得能同归于尽吗?”
薄如烟躺在地上,“就算你不把这些事情告诉西泽,你以为,西泽他自己查不自己查不到吗?
只是,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真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薄西泽现在只是不想等了。
就是想要干净利落的解决这件事情。
不想有任何的问题再出现。
如果真的是有时间慢慢的等,无所谓的话,其实也不需要这么着急的。
“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得逞。”
周锦心深呼吸了一口气,“凭什么他们可以过得这么好,凭什么我就只能过成这样。
我真的一点都不甘心。”
她好不甘心,所以才会选择出来的。
“锦心,你,你怎么还不明白,有些事情就是你当初做的不对,你懂么?
所以才没办法的。”
薄如烟其实这段时间真的想了很久。
想着如果当时没闹出那些事情的话,是不是自己现在还是薄氏的大姐?
如果不招惹艾纨的话,是不是她现在还非常的荣华富贵都集于一身。
可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根就回不去了。
只是现在再去懊悔懊恼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怎么做的不对了?
如果不是他们来介入我们的生活的话,我怎么会像如今这样呢?”
周锦心无可奈何的道,“是他们先来想要从我们身上夺走西的!我才是那个逼不得已好不好?”
“锦心!你,我现在都这样了,你真的还不回头吗?”
薄如烟发现自己的女儿真的是执念已经深之入骨了,好像现在所有的一切对她来都是很无所谓的。
“既然周锦心想不明白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来人。”
薄西泽忽然开口冷冷的道,“把薄如烟丢到山里去,听那边有很多狼,反正也是已经没有人在乎的。”
他完,就朝着外面想要走出去。
大概是因为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周锦心再次发了狂,“薄西泽,你要对我妈做什么?
你现在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你还是不是人呀?”
“不是人的,是你助纣为虐做的那些事情还是人做的事情吗?”
薄西泽狠厉的走过来,“我真是没想到,你在薄家这么久也没有除掉你的劣根性,你做出来的这些事情。
一点也不像是在薄家待过的。”
“我”“是你自己不在乎你母亲,你现在已经发狂了,而且完像是一条疯狗乱咬人。”
薄西泽轻哼了句,“我已经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你继续纠缠下去,你既然不愿意不要紧,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不就是王常粤的犯罪证据,他想要查的话一定也是很简单的。
对他来,并不是一件很难做的事情。
“我了你能给我什么条件吗?”
周锦心想了想最终还是松了口。
她想着如果可以的话,有能力的话还是想要留下一点好西给薄如烟的。
薄如烟是真的很爱她。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薄西泽轻哼了句,“现在是你把西告诉我,我看值多少价值才会考虑给你多少条件,而不是你来威胁我,懂了吗?”
薄如烟依旧躺在地上,无奈的道,“锦心,你就吧,只要你出来的西就有价值,西泽,西泽是不会亏待我们的。”
“好,我。”
周锦心深呼吸了口气,身体里的所有的力气仿佛完被抽空了一般。
薄西泽从房间里面走出去,所有的内容都让靳晓自己记录,到时候去证实就好了,王常粤的黑色产业链实在是太多了。
真的要给他定罪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艾纨站在门外,看着薄西泽从里面走出来,才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薄西泽,怎么样了?
还好么?
她了么?”
薄锦心要是能够把那些事情部出来的话,就不用再这么复杂的去寻找一些证据了。
“了,你放心吧。”
薄西泽松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这么折腾啊,要不然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去查,只是现在的重心实在是不想放在他们身上。”
“我知道。”
艾纨乖乖的点了点头,“只有等到王常粤真的定罪了,把那些西提交上去,我们也就能放心了。”
“恩,好。”
薄西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准备给轻扬好好弄一场求婚宴会,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能够安稳一些。”
“恩,等丰医生回来,我们就能更加轻松了。”
艾纨笑着点点头,想着丰轻扬跟夏未央的求婚会,她就开心的厉害。
他们终于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很快,靳晓便从里面出来了,他兴奋的看着薄西泽道,“少爷,真的有好多惊天大料啊,而且他把所有证据存放的地告诉我们了,我们现在过去看一下,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就实锤了。”
周锦心果然还是喜欢收集一些证据。
“恩,过去看就是了。”
薄西泽思索了下,“是在她原来住的地吗?
还是在其他地?”
“在偏僻的地。”
靳晓道,“山上,她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