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师的第五恋情无弹窗 (五十一)大半个江湖的骗子、职业忽悠和陈年老流氓都来了
李丹歌过去和安保人员交涉,姜奂则将珍珍从安保人员手里接了过来。原来珍珍跳得实在太抢风头,这女人看不过去,给珍珍使绊子。珍珍暴脾气上来就给那女人打了,后者的朋友们就把珍珍围住群殴。
女人是夜场经理的朋友,安保当然也帮着她,最后反而把被打的珍珍给控制起来了。
珍珍脸肿了,手臂上也被挠了几条血道子。
这事李丹歌出面把经理找来了,经理自然知道他,点头哈腰地陪着不是。珍珍哪能咽下这口气,吵着要报警,这事局子里。
打珍珍的那帮闲人也害怕了,怕这事闹大了。话也软了下来,不复之前的嚣张劲。
李丹歌问姜奂:“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姜奂:“我尊重珍珍的意见。”
经理一听连忙道:“见了警察这事就麻烦了,大家都得折腾到挺晚。赔钱吧,这女孩的医药费啥的我们都出了,然后神损失费啥的,你多少。“
最后这事没惊动警察,打人的女人给珍珍陪了不是,这帮人又给珍珍出了万块钱的神损失费,医疗费又拿了5。
这一趟下来,珍珍虽然被打了,但是七七八八下来赚了万来块钱,而且李丹歌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又在她那里买了一套房子,随便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们,让这帮人谁买房子都找她。
珍珍在家休养的半个月里,卖了1套房子,成了这个月的销售冠军。
姜奂看着脸还是有点肿的珍珍:“你这可真是因祸得福。“
“哈哈,等姐姐我好了,带你沈阳洗浴按摩吃饭一条龙,都整高端地。“珍珍美滋滋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喝着果汁,翘着二郎腿道。
………………
车到驻地,是天津城乡接合部的一处宾馆,郑家的人已经把宾馆包下来了。
一楼的大堂里里外外摆了好多桌饭食,桌边陆续开始坐满了人。
桌上都是农家饭菜,热腾腾地冒着气,各色啤酒白酒陆续上来。张玉靓把拉杆箱存到前台,也入了席,不过她只是陪坐,根没人招呼她,于是她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夹了两个包子,边吃边看热闹,只见郑旭早已卸掉了姜子牙的造型装扮,穿了一身休闲装,由郑妈妈领着入了席,挨桌打招呼,一副非常正常的样子。
耐人寻味的是,郑旭中间还跟那个假真人隔壁老王擦肩而过,打了个照面,这但是俩人的眼神表情都没有任何交集,好像他们之间根就不认识一样。
也可能是心照不宣呢?真是看不懂这些人,张玉靓能地想到了姜奂,如果他在身边,这时候就会在自己耳边帮她分析这些事情……
算了,不想他了,想也无益。张玉靓叼出一支烟,但发现找不到原先那个一次性打火机了,顺手从服务员那里要了一个。
主宾席上,还出现了拓拓温。她和张玉靓的眼神一对上,两人立刻认出了对,拓拓温还跟张玉靓合掌致意,张玉靓也笑着点了点头。
张玉靓给妍蕙子发微信:你们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可挺杂呀,什么来路的都有。
刚坐到主宾席上的妍蕙子回她:可不,我是感觉大半个江湖上的骗子、职业忽悠和陈年老流氓都来了。
张玉靓:老婆,我看你挺如鱼得水的嘛,何必还喊我来?
妍蕙子抬眼张望,很快看到了她:老公,我都被他们折腾死了,求求你把我从这里救出去,他们盯人特别紧,跟传销似的,我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真的,张玉靓发现,确实有俩女助理,一左一右坐在妍蕙子旁边。她记起来了:刚才从河沟里出来的时候,也是这俩女的把妍蕙子挟持上郑旭的那辆车的。
张玉靓泡她:老婆,你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我,都没有人搭理。
妍蕙子:求求你了,老公,把我从这里救走吧。
恰在这时,张玉靓看到妍蕙子右手边那个女助理凑近前去,很客气地把妍蕙子的手机要走了,揣进了一个牛角包!
张玉靓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要限制人家的自由?这跟绑架有什么区别?看来不给你们这帮家伙上点手段,真是不行了。
张玉靓此刻心里别的什么也不想,只想着赶紧把自己的老婆妍蕙子救回去,回到沈阳,至于其他人,你们就爱咋咋地吧。
她打开微信上的一个群,分享了一个位置:你们都过来吧,按好的来。
霎时间,群里就亮起了六七个“收到”。
………………
今天下雨了,都春雨贵如油,可是今天这场春雨却下得毫不吝啬。
姜奂正在园区里看两个老头下象棋,被这猝不及防的春雨浇了一身。下棋的两个老头倒是老神在在,淡定自若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雨伞。一人打一把,一手撑伞,一手继续在棋盘上指点江山。
回家换衣服,冲澡,之后姜奂就像一滩泥,陷进了沙发里,双眼空洞地盯着挂在墙上的黑色电视。
他失恋、失业已经快一个月了。
姜奂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像一条咸鱼,不做事,不想动,没有梦。他不能再一直这样下去,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要趁这段空白时间出去走走,看看,感受新的事物,让自己重新活过来。
生活不应该这样,死水一样地泛不起一点涟漪。
姜奂拿出手机订了一张下午点去法库的火车票,然后简单地收拾了两件衣服和洗漱用品,背着双肩包,临出门前,他写了一张便签贴在了冰箱上。
便签是给珍珍写的,上面写着:“我出去走一走,过几天回来,不要担心。”
打着伞走在雨中,姜奂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雨水沁润泥土的味道充盈着他的肺,他给法库的飞行基地打了电话,预约明天的跳伞。
所有的事情都定好后,姜奂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3岁前的人生清单中,又可以勾掉一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