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先生传奇无弹窗 第六百八十八章 如画
噗通!谢博宇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个东西砸到了自己身上,谢博宇伸手摸去,手下的滑腻一下子就让谢博宇知道了这是什么,便惊喜地叫道:“卿卿你回来了!”
“啊!”梅栎清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阿茂,我们这是在哪里?”
“在晋王府,在东院里面。”谢博宇从背后抱住梅栎清,心安地闻着再一次失而复得的熟悉的味道
梅栎清的手向后环绕,触摸到谢博宇的脸颊:“阿茂怎么了,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谢博宇惩罚似的咬上了梅栎清的肩胛骨,梅栎清不禁往前探:“谢博宇!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没事儿就咬人,跟小狗一样。”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谢博宇把梅栎清扳过来面朝自己:“你昨晚上突然就消失了,知不知道?”
“消失?整个人都消失了?”梅栎清疑惑地看着自己:“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谢博宇你莫不是哄我吧?”
“我哪儿能拿这个开玩笑。”谢博宇后怕地抱紧梅栎清:“才刚刚发完那个生死相随的誓言,你就躲得没人影了,我才想问你是不是在考验我对你的心,看我能不能找得到你。”
梅栎清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让谢博宇仿佛回到了他知道梅栎清“死去”的时候,差点儿没把他吓死。
梅栎清听着谢博宇略微颤抖的声音,才知道谢博宇不是逗她,那她昨晚上真消失了?但她真的没有印象啊。
石青不知道屋子里面的情景,她听到梅栎清的声音才敲门道:“小…王妃、王爷,您们要不要起了?奴婢们这就端水进来。”
只要梅栎清人回来了,谢博宇的心也就回到肚子里面了:“你们进来吧,顺便给王妃带进来新衣服,张管家应该告诉过你们那些东西在哪里的。”
“是。”石青把门打开,和梅七两个人一个端水、一个抬着谢博宇和梅栎清两个人的衣服走进来,看见地上的东西都不禁脸红了。
昨天晚上王爷可真卖力,把小姐的衣服扯的到处都是,可见真是喜欢小姐的。
石青看见满地的碎衣服却没发现衣服边都有被火燎过的痕迹,谢博宇的“卖力”自此深入人心。
“好香啊。”梅七什么也不懂,大剌剌地说出来:“这香味儿是从哪儿来的?”
石青听到梅七说的话一下子就脸红了。
她在如意阁住着的时候,对面就是怡红院。怡红院二楼正对着她住的这一层,一打开窗也是香香的味道,她起先不懂,还让杏红去问这是什么香,怪好闻的,她也想去买一盒。
杏红听了前仰后合,告诉她说这是“成了好事”才有的味道,等闲的地方买不到,等她,等她和邹源“成了好事”,自然不用钱也就有了。
“梅七你别,你别说了!”石青磕磕巴巴地阻止梅七,丝毫没注意这香味比自己以前闻到的特别了很多,也香了很多,满屋子除了这香气以外再也闻不到其他味道了。
梅七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能问,但石青做惯了梅家大小姐的丫鬟,可能是这里面有她不懂的规矩吧,乖乖地闭了嘴。
谢博宇经梅七这么一提醒才注意到这香得异常的味道:“梅七说的对,这香味是从哪儿来的?”
石青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脸臊得比之前更红了,幸好背着人,没有人发现。
谢博宇随着香气闻去,最香的地方是在梅栎清身上:“卿卿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很香很香?”
梅栎清往谢博宇身后躲了躲,等着石青把衣服递过来:“没有啊,我有什么香味?”
梅栎清话音刚落,从门口的缝儿飞进来几只蝴蝶绕着梅栎清转,谢博宇指着几只蝴蝶说道:“看吧,不止人觉得你香,连蝴蝶也觉得你这里香得好像有花蜜一样。”
梅栎清手一抬,蝴蝶乖顺地站在梅栎清指尖,听话得很:“看来我身上真有香味,可是我自己闻不到啊。”
“卿卿你还记不记得‘梅家女’的传说?其中之一就说‘梅家女’行房以后就身有异香。”谢博宇说道:“看来传说不是做假的。”
梅栎清身上香味的出现也印证了梅栎清是真真正正的“梅家女”。
谢博宇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石青,石青?”梅栎清终于把石青喊回了神:“石青你快来服侍小姐我穿衣,小姐我要去…”
“卿卿你可说错了。”谢博宇在梅栎清的鼻尖点了点:“你不应该自称‘小姐’了,应该称自己为‘王妃’了,记住了吗?”
“你还说我呢,你在我面前不也总总‘我我’的,哪儿有个王爷的样子。以后咱们啊,我以后就自称为‘王妃’、‘妾身’,你呢还是称‘本王’吧,可别让别人挑了错。”
他们这个时候最容易被人捉住把柄,不得不谨小慎微。
谢博宇知道梅栎清的担心,干脆把话挑明了:“现在咱们王府门前正站着京兆府的人呢,他们是来寻你的。”
“寻我?”梅栎清没想到谢博翰动作那么快:“不对,寻妾身?妾身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京兆府的人大费周章啊。”
“谁知道呢?”事已至此,谢博宇已经不能怕了,他杵着香腮看着梅栎清更衣,连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忘了。
谢博宇的视线太过热烈,梅栎清不禁打了个激灵,把瓷枕朝谢博宇扔过去:“谢博宇!快点儿穿衣服!你总看着我作甚?”
称呼什么的已经被两个人抛到了脑后。
“美人如画,自当赏之。”谢博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说起这样文绉绉的话来。
梅栎清气急,赶快换好衣服出去忙活了,谢博宇这才把张管家唤进来服侍自己更衣。这时谢博宇才想到服侍自己更衣的事情应该是梅栎清的活儿啊,那他刚刚干等着作甚?
肯定是因为“美人如画,流连忘返”矣,要不他也像老祖宗一样做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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