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来一战神无弹窗 第二百二十七章 辛苦总算没白费
看了时间,就这两天的事,镜头无意地一扫,她发现了福朝阳的身影,他眉头紧蹙,一脸霜寒,表情严肃。这件事跟傅宏臣会不会有关系,是不是因为查到了这个人的下落,所以提前回来?如果是真的,那么他跟父亲的那些话是给她传达信息嘛?他会不会跟福朝阳有正面冲突,那些被抓的嫌疑人里会不会有他?
这个念头一起,她又狠狠摇头否决;不会的,他的身手那么好,那个人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一定不会被抓到。
辛玥思及至此,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杂乱的情绪,关掉新闻页面,下楼吃饭。
……
晚上查完房,辛玥边走路,边刷微博新闻,企图找到那个案子的更多讯息,哪怕蛛丝马迹也好。
“走路不要做低头族!”
石娇从她身后走来,抽走她手中的手机,看到手机页面显示的内容,不由地重重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个祸害给抓住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
把手机还给她时,笑得意味深长,“想不到老夫这么一个闷骚直男,眼光还不错,这手机看好看。”
辛玥猛然想起福朝阳送的手机还在柜子里锁着,自己忙得都忘了这茬子事,心念一动,是不是能借还手机的机会向他打听打听这个案子?
不过他们警察纪律严明,不是案子的相关人员应该不会透露消息,如果让他觉察到什么讯息,到时候反套路她,那就麻烦了。
石娇不知道辛玥想法,见她走神,推了她一下,“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没什么?如你所终于尘埃落定了,辛苦总算没白费。”辛玥附和着石娇的话。
“是呀,今天听月姐老夫过年都在忙工作。”石娇无意到了福朝阳的姐姐—福昭月。
“月姐来医院了?”辛玥讶异。
“是呀,现在流感这么严重,杰身体抵抗差,这不,今天上午刚送进医院。”
辛玥停住脚步,面露担忧,“情况还好吗?”
“还好,听最近情绪不太稳定。”石娇没停下,脚步一旋,往走廊外的花园走,站在路灯下,望着夜空叹气,“婚姻不幸影响孩子的成长,月姐现在很后悔当初一时冲动的决定。”
福昭月曾经是海都复大脑外最年轻的一把刀,她前夫因突发脑梗住院,是她主刀救了他的命。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更何况这救命之恩,前夫一家人很感激福昭月。
前夫出院后也经常与福昭月联系,这一来二去的,一直大龄还单着的福昭月沦陷了,即使知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也不甘放弃,利用自己的资源给前夫的工作提供了不少机会,让他很快受到公司高层重用,在家人的软硬兼施下,前夫与福昭月结了婚。
辛玥的目光闪了闪,抿紧唇瓣,她似乎能想象前夫被家人所逼,放弃自己心爱之人的那种愤恨的心情。
婚姻应该建立在两人有真感情的基础上,而不是因外界压力或者一纸婚书勉强作出的决定。
婚后的两人感情依旧是福昭月一头热,前夫冷冷冰冰,连福昭月怀孕都没有一丝为人父的喜悦,在杰出生没多久就主动要求调来南都发展,成了南都分公司的一把手,在这里与他的前女友旧情复燃。
更可恨的是前夫家人还帮着他隐瞒,直到杰五岁那年,福昭月突然到来才撞破这件事,前夫家人害怕福家人报复,纷纷让前夫回去道歉,但福昭月已经心灰意冷,对这段婚姻彻底死心,与前夫一刀两断离了婚。
与虚情假意的人在一起,是一种煎熬和折磨,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一秒钟都不想待,只有和真正相爱的人在一起,才会有幸福,轻松快乐。
所以他是忍受到了极致了对吗?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辛玥感觉自己的心如被人抽打般疼痛,疼得她好像喘不过气来。
或许是太恨,或许是受的伤害太大,离婚的时候,她把杰留给了前夫,她定期给抚养费,对于她这个决定,两家人都非常震惊。
连辛玥此时听来都觉得错愕不已,“为什么?月姐她怎么忍心把杰留给他前夫?”
“是呀,连她自己都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石娇双手插兜,眉头紧锁,或许她当时听到福昭月这么的时候也很惊讶。
离婚后的福昭月状态很差,工作出了茬子,医院对她做了很重的处罚,后来她发想念儿子,于是辞了工作,来南都弃医从商,就是想时时刻刻能见到儿子,没想到…
“一开始杰是不肯接受她的,还好有老夫从中周旋,慢慢母子俩的关系才缓和,一个好好的孩子硬是让他们邵家人给养坏了。”
对此,同为母亲的石娇与福昭月是同仇敌忾的,转过头看着辛玥,很认真地给忠告,“干咱们这行救人是分,千万不要把分当情分道德绑架,更别因几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的客套话就当做甜言蜜语,恩情当爱情是最蠢的想法。”
辛玥脸唰地一下白了。
是呀,恩情怎么能当爱情呢,所有人都希望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因为爱情的力量有时候也很强大,生活中,爱情能使人强大,使人感到幸福和快乐,也因此才会更热爱生活,但这份感情里必须是两厢情愿。
辛玥半敛着眼帘,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心思藏住,轻轻点头,“你得对,我记住了!”
“什么你记住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石娇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一脸哭笑不得,“好啦,你别胡思乱想,老夫这人虽然闷得很,但他对感情绝对忠诚,你…”
“娇姐,我跟福朝阳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不可能喜欢我,你们都误会了。”
辛玥觉得不能再让石娇误会下去,她放弃傅宏臣,也不会让福朝阳因她而困扰。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坦白,不然我可饶不了你。”石娇故作凶巴巴,揉头的动作改为敲。
辛玥摸摸头,把手一摊,“你要我坦白,总得让我吃饱喝足吧!”
饭桌上,断断续续地把她,严冬和福朝阳的过往一字不漏地讲给了石娇听,垂下的眼睫中藏满了愧疚和伤感。
“十年,我忘记严冬哥整整十年。如果我是福警官,我也会像他一样怨恨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