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赤玄说无弹窗 第二百零七章 本是美好,却变成不幸.
很快的红火的一片烧云出现在那遥不可及的天边处,日光已经一点点收回,天色也随之暗淡下来。馥遥和窦成畅谈很久,对于馥遥来说能看见豆子的脸,是上天给她最好的礼物。窦成的每一个瞬间都让馥遥觉得无比珍贵,可能对于她来说窦成是不是豆子已经不重要了。境村上下看着日光的变化,内心的忐忑随之而来。虽然已经将胡伯与胡婶已经将其焚烧,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却迟迟未出现。这对于大家来说,夜晚的到来依然是一种参杂着恐怖紧张的气息。
刘村长与家里人在自己家里忙前忙后,为了城主对这件事情的看重,刘村长内心是感激不尽的,所以一直都是竭尽全力的为将士们准备着干粮与茶水。
为了让大家吃好喝好,村长与刘嫂一直在厨房准备着小菜,炊烟正一股劲儿的飘入那红色的天幕中。村长抬着被包裹住的胳膊,另一只手为媳妇儿在添柴烧火。
红云压制着半边天,让人总有心有不适,总觉得有事情会再次发生一样……
而另外一边的窦成和馥遥已经在赶往回来途中,这一会不是馥遥一直盯着窦成看,而窦成却时不时的瞟向馥遥,眼神中充满对馥遥的疑惑与防范,不过从中又参杂着很奇妙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让窦成的内心有了稍许的不安。
两人路过了那片芦苇地,馥遥停下了脚步,窦成也随之停下:“怎么了?”
馥遥看着那天边火烧云的笼罩,这让她内心波动着,她望着芦苇地眼睛中充满着感情,窦成看见忍不住好奇的问:“馥遥姑娘,是不是在这芦苇地里发生过什么故事?”
馥遥点着头:“很美的故事……”馥遥看着窦成:“豆子,我好怀念我们以前啊……”
馥遥看着窦成的眼神,让窦成内心不知为何会觉得馥遥总是有一种深切的悲伤感。窦成眼神也柔了下来:“是啊,看来你曾经在这里没少欺负我吧?”
可能是窦成对馥遥出现了一些怜悯之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顺着馥遥去说。
馥遥笑着:“嗯,真希望时间就永远停留在那里,我那个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我最亲近的你们,如果我知道我们相遇的时间就这么短,我一定不会欺负你,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窦成的表情微皱了一下,虽然知道馥遥的话说的并不是自己,可是在他的心中居然被触感到他最柔软的地方,他神情中透露一瞬伤感:“馥遥,我知道你有愧疚,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在这儿悲伤中走不出来。人都有一死,无论是何时,我对你的感情是永远不会变的,只要美好的回忆在,我就一直存在着,因为我在你的心里。不要再难过了,也不要再揪着不放,这对于你我来说本是美好,却变成了不幸……”
馥遥望着窦成,本是一身武将的衣服,却在馥遥的眼里变化成豆子在世时经常穿的那一身打猎的布衣,那胖胖的脸上出现了那久违憨厚纯真的笑容。
馥遥恳切的点着头,眼圈发红着,但是忍住没有让眼泪掉下来,窦成和馥遥对视了很久,两人再未说话,而是面对着芦苇地,感受着所有的气息。
窦成看了一眼天边,又看了一眼馥遥的后背,他微紧眉头,抬眼间又恢复了他那让人琢磨不通的模样。
就在这时,正在添柴加火的刘村长突发感受到胳膊伤口处的抽搐感,刘村长很是不适的站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胳膊,纱布包裹之下,那深处伤口之中所残留着那半月之毒的毒芽,毒芽在一点点像一个肉虫一样攻入在村长的血肉之中,伤口深处根部在短短时间内已成黑色的腐肉。
抽搐之下村长感受到整只胳膊在慢慢的失去直觉,村长睁大着眼睛,脑海中不停出现着胡伯与胡婶撕咬着老王的模样,他身子向后闪了一下。
“站在那干嘛呢?加火啊!在慢一会将士们都吃饭了!“刘婶催促着。
“啊,来了。”村长缓了一口气,怕媳妇儿担心也没有说什么,他蹲下继续的烧柴假装没事发生一样,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般心慌着。
而同时在芦苇地的馥遥也随之‘嘶’的一声,馥遥弓着背皱着眉,她正感受着背部伤口抽搐的痛着。
“怎么样?”窦成扶着馥遥问道。
窦成看着馥遥的背部,表情很是凝重担心,仿佛他知道了什么事情一样。馥遥的伤口其实比村长的要严重,因为她受了两次的抓伤,而且几乎是同一个地方。
“我感觉有东西在往外面拱出,好疼啊……”馥遥说着,表情显出有些不适。
很快的有黑血从馥遥的衣服内透出晕染开,窦成看着觉得很不可思议的说:“这,这怎么会这样?”
馥遥的疼痛与村长有所不同,由于毒芽在血肉中蔓延成长,但馥遥的天魔血是可以完全与之抗衡的,在馥遥的体内,她的血正发出金光围绕在根部驻扎的毒芽,红色的血流正在发挥它自身的力量将毒芽逼出,所以流出的是黑血。
黑血已经将后背的衣服全部染开,窦成磕磕巴巴的说:“你流了好多黑血啊!我们快回去让竺先生给你看看。”
窦成刚要再次的碰馥遥的时候,却被一个火热之气灼手反弹开,窦成震惊的看着馥遥:“怎么回事?!”
此时毒芽正从馥遥的血肉里像被拔出一般,毒芽的形状就如一个黑色的断刺一样‘唰’的一下子,破肉拔出,从馥遥的衣服飞了出来。
由于短小窦成并未发现,他用着诧异紧张的情绪想再次尝试触碰馥遥,可这时的馥遥突吐出一口长气说道:“舒服了。”
馥遥回头看着窦成问:“还流血吗?”
窦成有些愣愣的看着馥遥后背一眼,居然没有血流再出来,他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摇着头说:“不流了。”
窦成奇怪的又去碰了一下馥遥,可是这次并没有刚刚的感觉:“难道是我的错觉?”
“什么错觉?”馥遥问。
窦成深眼看着馥遥:“没事……”他心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馥遥姑娘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