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仙帝无弹窗 第889章 你没有资格
这是冷夜,人族边界战场向叶灵借种,生下了后夜的女子。看到了星空间的叶灵,一脸的震惊,下一刻,看到了身旁的人,神色一骇。
一模一样的人,竟是有两个叶灵,一时之间竟是让她都难以区分谁才是真正的叶灵,不过他看得出来,面前的两个叶灵都非她所能想象。
“叶灵,想不到你竟是和这样一个蝼蚁一般的人生下了后裔。”
天道化身道,看着叶灵,眼中有着一抹嘲讽,再虚空一抓,一片星空直接被拘了过来,烽火、孟妃、后夜赫然在列。
“师父!”
看着叶灵,孟妃喊道,刚走出一步,一抹黑暗笼罩了他,待黑暗散去,眼中已无神色,呆滞在星空中,仿佛一个傀儡一般。
不仅是他,后夜、冷夜、烽火都是如此,在天道化身之前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
“天道无情,该和这些蝼蚁一般的存在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你却违背了规则,既然你下不了手,我便帮你将他们杀了。”
天道化身道,虚空一捏,终南山老人身体一颤,身骨骼一点点粉碎、抹灭。
“嗡!”
虚空嗡鸣,以叶灵为中心,一片浩瀚剑海出现,剑海中无数大道在其中涌动。
“你想干什么?”叶灵看着他,道,眼中有浩瀚星河流转。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我杀了你很多次,你也杀了我很多次,但是天道的意志最终都让我们活过来了。”
“我们是一源,都是天道化身,谁也杀不了谁,只有一个人选择放弃才能结束,叶灵,你若是想要他们活,就该放弃你自己。”
天道化身道,淡淡的话,让得旁边星空站着的几个大帝都是神色一凝。
放弃,便是死,自毁根基,让叶灵断开和天道的一切联系,然后他便是能真正的杀死叶灵,结束这亘古岁月无止境的争斗。
“叶灵,这一片宇宙所有生灵的生死,还有你所在乎的所有人,仅在于你的这一个选择,你若选择生,他们便只能死,你若选择死,他们就能生。”
天道化身道,看着叶灵,脸上满是邪异之色,身后一片黑暗,终南山老人、落月、北宫挽月、后夜一群人身体皆是在一点点抹灭。
他这是在拿整个宇宙无数生灵做筹码,让叶灵做出一个选择。
“叶灵,不要信他,即便你死了,他也会毁了这一个宇宙,杀死所有的人,你若死了这一宇宙就再也没有许希望了。”
巨神看向叶灵,道,话音刚落,天道化身向着他挥出了一掌。
一星空直接泯灭,巨神也泯灭在了一星空中,巨神族族长,大帝存在,直接殒命。
“叶灵,时间不多了,你该做出选择了,是选择他们还是选择你自己。”
天道化身道,身后黑暗涌动,慢慢的将落月、北宫挽月等人淹没其中。
“叶灵,出手!”
苦行僧挥出钵盂,化作一青天,向着天道化身落下,看向叶灵,喊道。
“不自量力。”
钵盂化作万千碎片,消弭于虚无,一掌落下,直接将苦行僧碾杀。
又是一个大帝陨落,一抹血红的光芒划过星穹,无数人骇然。
“苦行僧陨了!”
佛光黯淡,一个个佛人圆寂在星空之中,缥缈佛域彻底消失了。
万佛朝宗,佛门禁忌佛法,依旧抵挡不了剑仙宫旧址中的那一个人。
“杀!”
星空中,无数被异域之力侵蚀的人杀向了身侧的人,到处都有着虚空窟窿,黑暗涌出,一个个恐怖的生物从其中冲出。
虫族蔓延星空,吞噬一片片的星空,一个个的种族覆灭。
残缺的大地上、染血的星空中,从尸山中爬出来的人,看着星空,剑仙宫旧址的向,一脸的绝望之色,那里便是毁灭的根源。
从黑暗门户出现的那一刻,毁灭便已经降临了,如今众帝陨落,更是抹灭了所有的希望,没有大帝的宇宙,如何与异域对抗。
“叶灵,听到这星空间传来的哀嚎声了吗,你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天道化身道,看着叶灵,嘴角一抹笑容溢出,一脸的邪异之色。
“你该做出选择了。”
黑暗之中,终南山老人的的身躯已毁,只剩下了一抹残魂,再下去就是形神俱灭。
“要我死,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叶灵看着他,道,神色满是平静,一道目光,仿佛是看透了天道化身一般,天道化身神色微凝。
“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你真的没有做天道掌控者的资格。”
叶灵道,站于星空中,浩瀚剑海涌动,周围时间、空间都停滞了。
“这么多年,你依旧不知道你到底错在哪里,即便你灭了这一宇宙,创造了新的宇宙,你就真的觉得你能掌控天道吗?”
“始终会有人逆你,即便你能镇压一时,但是你能永远的镇压吗?”
“我无意与你相争,你要掌控天道,做唯一的天道掌控者,我可以让你,与你斗了这么多年,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何为天道掌控者。”
叶灵道,淡淡的话,泛着些许沧桑,眼中有无数大道在其中涌动。
“你让我很失望。”
叶灵道,举剑,刃朝下,不是斩向天道化身,而是自己的身体。
剑贯穿了身体,紫色鲜血涌出,每一滴之中都仿佛纳入了一个星河,有着难以想象之力,周围的几个大帝看着这一幕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退。
幽紫的鲜血,竟是让他们有一种心颤的感觉,仿佛是看到这鲜血就是一种亵渎。
这是叶灵,是天道掌控者,是曾经整个宇宙的天,他的血,一滴便是稀世之宝。
“你若想要我死,可以,但是这真的是你心中所想的吗?”
叶灵道,一宇宙都在颤栗,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为叶灵哭泣一般。
一股悲凉的气息溢漫星空,无数人心底颤动,看着剑仙宫旧址的向,不知何为,竟是有一种难以名言的哀伤,仿佛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