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的路无弹窗 第426章 怪事连连
晚上老妈照样的做了一桌子菜,因为堂弟来了,天浩把从成都带的酒拿了出来,每个人都喝了一些,老爸也高兴,既然和堂弟划起拳来。晚饭后,天浩带着堂弟还有天泽一起去城里玩,夜晚的小城,街道上人还是很多,也有偶尔路过的情侣紧紧的互相牵着手,天浩多少好像还是有些羡慕。
侧头看着一对情侣从眼前走过,老弟拍着天浩的肩膀道:“哥,你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只是看刚才那个女孩的背影好像她。”
“走吧,别看了,咱们去放烟花玩。”
在樱花广场买了好多烟花,还有那种很响的雷,广场上放烟花的也多,有的人互相追逐着,天浩拿着一根烟花棒,点燃,看着烟花弹升起,迸发出好看的烟花,然后瞬间又消失在黑夜里。
天浩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是孤独的,越是一群人狂欢的时候,他越觉得自己孤独,那种孤独感如影随形,就像影子一样一直跟着自己,烟花虽好看,但都是一刹那的。
就在天浩沉思的时候,堂弟点燃了那颗雷,巨大的爆炸声一下把天浩拉回到了现实,他耳朵都还嗡嗡的响,吓的旁边的女孩快速逃离,堂弟似乎觉得很刺激。
在广场玩了会儿又去河堤,河堤人反倒更多,还有人放孔明灯的,黑夜的高空中飘着三三两两的孔明灯,格外的显眼。
夜深回家的时候,爸妈已经睡了,堂弟和天浩睡一床,晚上他有轻微的鼾声,天浩被吵的好久才睡着。
早晨天浩还没起,他就被吵醒,他听见老妈说什么花枯萎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妈又说:“那盆花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枯萎死了,别的都活的好好的。”
“哪盆”天泽问。
“就你前女友送的那盆,不会这么巧吧。”
老妈说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盆花,天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盆花是天泽出事那个女朋友送的,她死了这盆花也枯萎死了,天浩也觉得太神奇了。
难道冥冥之中注定的吗别的每盆花都活的好好的,就老弟前女友送的这盆花自己枯萎了,老妈每天都打理,水也浇的有,它就莫名其妙的枯萎死了,天浩想不通用什么解释,只能说冥冥之中注定的吧,人死如灯灭,就是一瞬间的事。
吃过饭,天泽提着这盆枯萎死了的花,找了个离家远一点的地方埋了,然后还烧了些纸钱。
路上堂弟还说真是怪事,可能这几天这盆花就已经开始枯萎了,难道预示着天泽的前女友必定出事吗只是这些小细节都没人注意,也没人在意。
埋了这盆花回家后,天泽心里安心了一些,老妈问天泽埋的远不,天泽点头道:“已经比较远了,应该没那么邪门吧。”
反正天浩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别的花都好好的,就那盆花死了,用什么来解释
都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天泽突然摸着鼻子大声道:“咦,我怎么流鼻血了”
天浩抬头一看,天泽的鼻血正在往地上滴,老妈也慌了,连忙递给天泽一些纸说道:“赶紧把头仰起来,这样能阻止流鼻血。”
折腾了半天,终于止住了流鼻血,天泽到现在都还有些懵逼,他说很久没流鼻血了,怎么这次突然流鼻血一点征兆都没。
老妈嘴里嘀咕会不会是天泽前女友找到她了,这让天浩也有些愕然,因为从天泽前女友突然出意外,家里她送的花枯萎死了,天泽又流流血。
老爸去房间拿了些香和火纸,让天泽去屋外烧了,好祈求平安。
怪事连连的,让这大过年的气氛都压抑了起来,天浩陪天泽去烧了纸,然后回屋,突然天浩听见巨大的烟花爆炸声,站在窗口,远远的看见城里升空的烟花,很是好看。
坐在客厅里和老爸堂弟一起打麻将,天浩上手几把就和了把杠上花,让天浩开心的合不拢嘴,玩到很晚,老妈还煮了醪糟汤圆,过年在家天浩感觉每天都是饱饱的,除了吃还是吃,喝了一碗醪糟,又精神了好多。
老妈等不住,天浩让老妈先去睡了,然后继续打麻将,夜里外面还有人放烟花,不时有爆炸声响起,还是回小城过年热闹,大城市很冷清,家家户户在家里,也不敢放烟花爆竹,可能连门对门住的谁都不认识。
打麻将到凌晨三点左右,洗漱睡觉,天浩已经困的不行,不过数数钞票赢了五百,洗漱躺在床上,天泽睡旁边的,上床天泽很快就睡着了,天浩还没有睡着。
迷迷糊糊的天浩听见天泽说你梦话,反反复复的不知道说什么,还一直磨牙,咯吱咯吱的响,天浩听的心烦不已,他轻轻的摇了摇天泽,他却毫无反应。
天浩用手堵住耳朵,但依然能听到天泽磨牙,天浩撑不住睡了,睡的正香的时候,他被天泽吵醒,天浩不耐烦的道:“天泽,你干嘛呢”
“我...哥,我刚做噩梦了,梦见了她。”
“她谁啊”
“就是出意外的前女友,梦里她一直追我,吓得我都没地方跑了,你说这怎么了”
“不会这么怪吧,赶紧睡觉。”
和天泽随意聊了几句,天浩继续睡觉,再不睡就天亮了。
就在天浩睡熟的时候,天泽又把他吵醒了,他说:“哥,你别睡了,我突然有些害怕,我一闭眼似乎就能梦见她。”
“哎呀,我困死了,你别这么费神,你睡吧。”
“我不敢睡了,你陪我聊聊天。”
天泽就是不让天浩睡,气的天浩直上头,他真的困成狗,可谁让自己是当哥的呢,他硬撑着陪天泽唠嗑,聊一些无聊的,搞笑的,天泽吹嘘他曾经泡过多漂亮的妞,一说到这,天泽精神就来了,而天浩也清醒了好多。
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或许这就是世俗吧,每个人都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