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警戒:首席大人要偷心无弹窗 第893章 ? 激怒
她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夜楚搂着冷寒的腰在台上走着,俊男靓女,他们看上去很登对,很合谐,安娜的火气不由得升了上来。她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暧昧的样子,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工作,但强烈的嫉妒心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她来到了服装间,这里是这次在发布会上要用到的服装,她清楚地知道冷寒会穿哪些衣服,或许她可以做些手脚,让冷寒出丑,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更不会有脸去勾引夜楚了。
她正琢磨着要选哪件衣服,过度集中的注意力让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一个冷情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安娜吓得浑身一抖,立即转过了身,是夜楚,他正拿着一瓶矿泉水,悠闲地喝着。
安娜有些尴尬,表情很不自然,刚才他们不是还在排练吗?怎么突然来这了?
“怎、怎么,练完了吗?”
夜楚斜睨着安娜,她好像有些紧张,刚才在台上他看见她来了服装间,出于礼节,是他把她弄伤的,他应该来看看她,可是安娜似乎有心事。
“嗯,脸没事了?”
夜楚再一次询问着,他想让安娜知道,他只是来问问她的脸,并没有其他意思。
“没、没事了。”
安娜摸了摸脸,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就好。”
夜楚看着安娜,她很反常,如果放到平时,她一定会借此机会大做章,甚至会直接扑上来跟他撒娇,占点便宜,今天怎么这么安分?
夜楚皱了一下眉头,走开了。
安娜看夜楚走远了,这才想起来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放他走了,这是多好的机会,让夜楚为他的所作所为负上责任,不定他会因为弄伤她而内疚,继而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跟她发生点什么,那样两人的关系就会有一定的进步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钟幽然,害得她只顾着紧张了,都忘了这些。
安娜气得直跺脚,夜楚发现她在服装间,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做手脚了,不然夜楚一定会怀疑她,索性她跟在夜楚的后面出了服装间。
排练又开始了,冷寒始终没有休息,既然答应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她的原则。
安娜始终没有离开,她坐在角落里,一直看着冷寒,这个女人的确与众不同,她美得很清纯,很高贵,让人不敢轻易亵渎她,她不得不对这样的女人心生畏惧,如果她想抢,那么安娜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夜晚,最后一次排,冷寒穿上了最后一套压轴服装,一件纯白色的礼服。
层层的白纱重叠着,白纱的边缘压着荷叶边,像是在她的膝上绽开的花朵,礼服采用宽松的设计,让裙子看起来很飘逸。
最上面只有两根细细的带子吊在肩膀上,安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冷寒,这件礼服让她显得格外清丽、淡雅,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带着娇羞却不失风采。
就是它了,安娜的十根手指因为嫉妒不停地纠结在一起,关节泛着可怕的白色。
排练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结束的时候,冷寒的双脚已经疼痛难忍了。
她换好了衣服走出排练场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双脚胀痛让她不想穿上鞋子,她索性拎着鞋子、光着脚丫走了出去。
天空音乐厅的门口,停着一辆银色的跑车,车顶敞开着,一缕缕淡蓝色的烟雾从车里升腾起来,夜楚一直盯着门口,他与冷寒同住一个屋檐下,或许此时他应该让她放松警惕,最起码让钟家的人看起来他是个绅士。
冷寒出来了,她拎着鞋子一瘸一拐地走着,夜楚下了车,靠在车门上看着她。
她一手拎着鞋子,一手挎着包包,光着两只脚丫心翼翼地走着,就像是一个正在踩泥巴的女孩。
夜楚的心中突然跳出了一个词可爱!不会,他怎么会把这个形容词用在她的身上?
夜楚甩了一下头,再次向冷寒看去,他的目光如炬,带着一丝嘲弄,已经成为钟家的姐了,只不过救场而已,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在冷寒的面前站定了,将烟蒂弹了出去:
“钟姐,我在等你!”
冷寒低着头,先是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然后顺着看上去,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直到看到夜楚那对俊冷的眸子,她的心马上凉了。
她知道夜楚为什么等她,现在他们住在同一栋别墅里,他等她一起回家似乎成了理所当然。
“没人让你等。”
冷寒的态度很冰冷。
“你忘了,我们在同居,一起工作,却不一起回家,似乎有点不过去,我怕你父亲会怪罪我。”
夜楚故意把这种关系成同居,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冷寒被激怒的样子,那让他很有成就感。
“你注意你的用词,你只是暂时住在我家而已。”
冷寒果然生气了,脸绯红。
同居?这个字眼太让冷寒敏感了。
她们不是同居关系,她就不由得脸红心跳,在她的思想里,她根没有做好准备进入这个角色,夜楚却早早地帮她实现了。
“听听,已经用我家这个字眼了,看来你进入角色还真快,钟幽然,钟姐!”
夜楚非常鄙夷地看着冷寒,特意强调着她的新名字,她今天在排练场努力的样子,和这个钟幽然怎么也联系不上,钟家的姐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钟幽然这个名字终于能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吗?为什么在排练场那么卖力?又想用你那清纯的脸蛋勾引谁?导演吗?我劝你省省吧,光凭你的身份,他就要巴结你了,用不着你再假惺惺地付出,这种戏码演多了就没意思了。”
夜楚钳起了冷寒尖的下巴,咄咄逼人。
冷寒向后撤退着,夜楚带过来的味道是那么熟悉,她的心跳得飞快,却是因为愤怒。
她一把打掉了夜楚的手,扬起了她的下巴:
“你凭什么这么我?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你为什么在这里等我?还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要虚荣,没有人比你更虚荣!要论可耻,没有人比你更可耻!自己明明有女朋友,天下的男人没有人比你更龌龊!”
冷寒想起了安娜,那天晚上,安娜来质问她,虽然她趾高气扬,她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痛楚。
她居然他龌龊?
如果不是那晚她走错了房间,他又怎么会发现安娜的事,又怎么会分手?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她造成的,她居然还敢他龌龊?
夜楚扣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炬,这个女人还是这么嘴硬,如果她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他会对她另眼相看,可她偏偏要如此倔强,不停地激怒他。
“你的那个女人,是你吗?”
冷寒的心脏一阵痉挛,她失口了,怎么会出这种话?
“像你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冷寒挣脱着手腕,可是不管如何解释,她口中的女人与她自己都脱不了干系,不管是几个,她都是那其中的一个,这不觉得让她有些气馁。
“我早就没有女朋友了,所以不管有几个女人,我都理所应当。,女人能做到你这样,真是极品!”
夜楚用力拉着冷寒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怀中,紧紧地禁锢着她。
夜楚与她近在咫尺,让冷寒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直白的羞辱、鄙夷的眼神,冷寒终于知道了她在夜楚心中的形象。
她还能什么?
委屈吗?
没有,冷寒的心中只有恨,他恨这个夺走她一切的男人,从开始到现在,他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生活。
此时此刻,冷寒打定了主意,帮钟家完成这次的发布会,她会毫无留恋地离开这里,随便去哪个国家都好,总之只要能不再见到夜楚,哪里都行。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与你无关!你放手”
冷寒的眼中不知不觉蓄满了泪,她不应该这么软弱的,面对这个男人,她应该坚强起来。
可是夜楚的无情与冷酷还是触动了她心底的某个角落,让她无法不痛。
夜楚竟然他没有女朋友,那安娜算什么?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情!
“放开她!”
一声呼喝,一个人随后冲了上来,将冷寒从夜楚的怀抱中拉出,然后拥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冷寒惊愕之余抬头看去,竟然是钟浩然。
他的神情很憔悴,胡子看上去好久没有刮过了,衣服也是那天离开钟家时穿的,上面带着浓重的烟酒味道。
“浩、浩然,你怎么来了?”
钟浩然将冷寒紧紧地护在怀中,他怎么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从那天离开钟家,他就没有打算再回来。
可是他毕竟是个理智的男人,从到大,父亲就告诉他,钟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他肩负着钟家兴衰的重任,不能在关键时刻逃脱。
所以在连续两天的酗酒之后,他还是回到了家中。
听冷寒要跟夜楚合作,他便不由得担忧起来。
他告诫自己,冷寒是自己的妹妹,不应该再对她抱有幻想,可一想到她跟夜楚在一起,他的腿就再也不听话了。
刚刚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有换,他就驱车来到了这里,撞见的这一幕正是他所想的。
钟浩然很生气,不管出于什么心理,保护冷寒似乎已经变成了他的一种能。
他愤怒地瞪着夜楚,眼睛由于休息不好一直红肿着,他怒斥道:
“夜楚,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强迫她,我就对你不客气!”
夜楚看着钟浩然与冷寒的样子,冷笑一声:
“她?她是谁?你的妹妹?还是你的?你们钟家的事还真是乱套!”
夜楚出言讥讽,那天在医院里,他明明听到了他们暧昧的对话,还有他为了冷寒揍了自己的弟弟,现在他们暧昧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却不是他们想要的那种,真是可悲。。
钟浩然皱紧了眉头,脸色很难看,夜楚得没错,他想把冷寒当成,而她却是他的妹妹,这个事实那么残忍、无情地打击着他。
冷寒连忙从钟浩然的手臂中跳了出来,现在钟浩然是她的哥哥,她可以享受他的保护,但却还是感觉很别扭。
“夜楚,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钟浩然怒吼着,抡起拳头冲了上去。
夜楚嚣张、自大、狂妄的样子,他早就看不惯了,再加上他与冷寒的关系暧昧,嫉妒心理也一直在滋扰着他,这些天来的烦闷,让他很想找人打一架,而这个人如果是夜楚,那就刚好合适。
“不要,浩然哥”
冷寒第一时间拉住了钟浩然的手臂,从浩然到哥,这个称呼的转变,让愤怒中的钟浩然渐渐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看着冷寒,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一双清澈的大眼饱含着泪水,目光恳切。
钟浩然瞬间软了下来,她叫他哥,这个称呼让他泄了气,他放下了拳头,低着头,轻轻地拉住了冷寒的手,将她向自己的吉普车拉去。
冷寒就那样机械地跟在他的后面,两人都一言不发,夜楚看着两人的背影,心脏一阵紧缩,空气在三人的周围凝结,大家都没有了喘息的余地。
钟浩然与夜楚的车一前一后回到了钟家,冷寒下了车走在最前面,进了别墅直奔自己的房间。
在车上,她与钟浩然一句话都没有,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以后,再次见到他,她竟有些尴尬。
不可否认,钟浩然一直对她很好,让她感觉很温暖,但那些都与爱情无关,她甚至希望有钟浩然这样一个哥哥。
如今真的实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她与钟浩然之间真的有些暧昧了起来,难道是因为夜楚的那些话吗?
不管怎样,她都决定了,在这次发布会之后,她一定要出去找工作,最好公司是带宿舍的,能让她马上搬出去。
苏丽娟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马上下了楼,钟浩然已经两天没回家了,这个儿子是她最牵挂的人,她视他为生命。
来到钟浩然的房间,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苏丽娟心翼翼的推开了,里面很黑,没有开灯。
苏丽娟摸到了开关,把灯打开了。
这才发现钟浩然正拿着酒瓶,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正仰头喝酒。
他喝得很凶,那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一直浸染着他的衣襟。
“浩然,你这是干什么?”
苏丽娟一声幽怨的呼喊,忙跑过去夺下了钟浩然手中的酒瓶。
“妈,你别管我。”
钟浩然想抢回酒瓶,酒瓶却被苏丽娟直接扔到了一边,红酒洒了一地,白色的地毯瞬间一片狼藉。
“浩然,你是怎么了?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有什么烦心事,告诉妈妈,妈妈帮你解决。”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