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谷雨无弹窗 四百一十
“紫轩阁她……”林古道言语似乎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他不想直面的表达这份情感,只是到底还有一些话慢慢的落了出来。
“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任何办法拥有,只不过是守着那一个木头房子,将自己一辈子打进去的可怜女人罢了。”
林古道有许多的心思算计,他也从来没诋毁过,这么许多年来一路走过来,自从哥哥离开之后,他便是自己学会了强硬,也从来不会为自己,立出什么好看的名声了。
只不过跟自己没有任何利益挂钩的人,如果真是可怜,他也愿意去怜悯几句。
毕竟不会伤害到自己,而对方确实是让人发自心里的怜悯,活了几十年的岁月,却从来连自己这究竟是由何而存在,也没有办法得到一份确认。
他确实是打心底里面可怜自己这一位岳母,自己女儿去世的时候都不会来看一眼,再怎么样的伤心,却没有法子离开那一个小圈子。
就算对自己的原配妻子,并未有多少的感情,至少表面上还是过得去的,愿意在那情面上留几分的薄面。
紫轩阁,从出生便是被关上了一户宅院的名字,自己不曾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就算是偶然间有一个女儿出生,也是完全顺从了家族的安排,只是为了给着一个家族留下一个继承的后代。
只是哪能联想到随机选出来的孩子的父亲,却是为高权重,硬生生地夺走了这原本应该踏入可怜命运的人。
林古道不清楚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这一件事情,只是偶尔也会可怜着一个人的心情。
他的妻子原本应该走向周围的一般的道路,从出生即被落下了一个宅院的名字,在也没有任何的余地可以继续的为自己而生活,可是终究还是父亲在那最后的时,力挽狂澜,将孩子带走,抹去了那一个可悲的命运,只是现如今却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吧。
现如今茫然间听到那个人的去世,反而又夹杂着几分的可怜。
曾经见过一次面,圆圆的与自己原配的妻子,站在老远的地方去见一面,那个女人只是略微的翘了一眼,长得很有精气神又漂亮。
高高的挺着自己的腰,将头高高的抬起来那一份,其实也确实是一个当家的女主人该有的,只是说来,有些可惜的是这人,却从来没走过那个院子半步的距离。
后来倒是听说自己原配妻子去世之后,那女人跑出来一次,只是却没走出百米的距离,又一次停留在那里,远远的望着,终究是转回了,那老大的园子里面,空旷而又孤寂,守着那那千年的传说。
可惜,可怜,可悲,可叹,竟是化为了一句叹息。
终究是抱着一股怜悯之心吧。
明月山人微微的颔首,对于这个女人,自己从来没有任何的恶意,只夹杂着几分的可怜漫长的一生,从未明白自己生存的意义,只是为了拿古老的传说。
守护一生,苦苦的守着那几句话,直到死去,也围绕着一个所谓的传说,实在太过于可惜。
林古道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随后略微又夹杂着几分的叹息,“说起来我那个大闺女,昨天突然间跑出去了,也不晓得有没有见到外婆。”
明月山人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毛,“我想应该是见到了。”
他老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这件事情,看来倒是有几分的意外,自己在说出那个可怜女人死刑的时候,对方明显是怀着一股震惊。
不过说来也倒是合理,自己的女儿出去,这消息怎么也要查一番,但终究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与她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林古道说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是向后微微的考了一下,带着几分自己也无法诉说的怜悯,一说到,“到底是一个可怜人,就算一辈子没法子走出那一份徘徊,怎么将到最后能够见到自己的血脉之情,也算是件好事儿了。”
明月山人道:“说了也算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们可以把话题挪到,我们最开始想要讨论的计划上了?”
可怜是可怜,但是他们的生活还要继续过着,自己心里正烦躁着,又怎么能够跟对方继续的磨叽,这个话题呢?
“哦,说得对呀,到底还是你灵敏。”林古道慢慢的将眼神转了回来,敲着对面的面孔
明月山人微微的歪了一下头,看着他朝风的眼神,倒是露出了些许温和的微笑,“如果真的有那么许多的功夫,把那些嘲讽我的言语换到自己的对手身上,将来你也就不至于一直窝在这里,想要靠着女儿往上走了。”
林古道微微地咬着嘴唇,终究是冷笑了一声。
他二人之间并没有在其他的言语彼此之间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是带着几分不爽。
只不过再怎么样他们也得承认,现如今似乎跟对方合作对于自己的利益更大一些,似乎在手脚上,也不至于没有那么许多的束缚。
嗖嗖的冷风在窗外吹过,二人的烟云似乎夹杂在狂风之中,隐含到了真正的意思。
凄惨的月亮搭在一片雪白的地面,明晃晃地找到人眼睛里面好不亮堂。
林谷雨双手抽在袖子里,认真思考着这么一副大衣,自己怎么就不给缝个兜儿。
【我亲爱的24节气,在这种时候,你就不能想点严肃认真的问题吗?】
“除了这些我还能想什么呢?这一个事情明明晃晃是栽赃到我头上的,可也没有任何办法就只能忍了。”
【这不是让你删了,这是让咱们一起去寻找线索探索真相的事情了,你不要随随便便的就这么颓废了,接下来还有老多的剧情等着你呢。】
“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
“在这些人面前表达一下我的脑子,确实不是有病的,只是单纯有些蠢而已。”
守在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双手紧紧的抱着手里面的扫帚,眼神惊恐地望了过来,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打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