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灵宠去修仙无弹窗 第三百二十三章 紧随其上
龙泉古寺吉祥天。千年银杏树下。
上千枚金黄的银杏叶片都被鲜血染透了,释空双手合十,脸上带着淡泊的微笑:“阿弥陀佛,施主好自为之。”
他后,是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拿着月魄剑的酒剑仙慕容执。
剑阁太上长老慕容执,成名非常早,即使天才之名出世的仙人,也是忱入世的英雄,几乎天吾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中,都会有他斩妖除魔行侠仗义的影子。作为一个元后多年的老怪,很多修士会选择闭关突破或直接隐居,只有慕容执从不留在剑阁中,而是常年各处游历,每每神兵天降,主持正义,无论在修仙届还是在凡间,都有无数人信仰他。
饕餮虽然向来嚣张,但是慕容执出现的样子太过随意了,而且这人的深浅他竟然测不出来,不由的就心生警惕:“你是何人?来坏尊的好事?”
慕容执摇摇头:“路过而已,想起花都酒肆中的美酒,才发现我断然不能让酒肆老板出危险。”
饕餮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装神秘,他咬牙切齿道:“那好,就送你们一起上路。”
刚才他想变的动作被阵法打断了,眼下手上的戒指释放出无边的黑气,花都的黎明都被暗色遮蔽,一片黑暗之中,没有昆虫鸟鸣之声,万籁俱寂。
可是慕容执却好像没把他放在眼中,他随意的打开上的酒壶,灌了一口酒,像是在话家常一般对释空道:“段濮瑾,你找到大悲山人的转世了吗?”
大悲山人,传中龙泉古寺的创立者,是个云游僧人,从大梦泽而来。传闻中,他离开大梦泽见到的第一块土地就是紫竹山,觉得自己和这里有缘,就在这里建大佛盖寺庙引龙泉,留下无数玄妙的功法高深的佛经和秘籍,同时也留下神器龙骨禅杖,后来化神飞升,化为舍利子镇守龙泉古寺千年。
但是一代代的师都,大悲山人当初飞升时除了岔子,没有成功,只能带着自己的功德和能力转世轮回。
若是有一龙泉弟子遇到大悲山人的转世,必然要珍而重之,奉为佛祖化。
释空摇头:“其实我一直以为这是个传言,大悲山人修为那么高,不可能下地府去轮回,但是那次创冥府时,却真的看到轮回台上有他的名字。”
“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究竟有没有把尊放在眼中。尊可是上古四大凶兽,你们这群蝼蚁,这群渺的凡人,竟然不把尊放在眼中,我要你们死死死!”被这般轻视,饕餮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的力量倾泻而去,乌云里裹挟着狰狞的兽头,咆哮者咬向慕容执和释空。
释空已经没有力气防备,只能把牡丹花牢牢护在心口。
慕容执头也不抬,酒壶一甩,飞酒入空,拔剑流光璀璨的轻轻一劈。
只听着琉璃碎裂的声音。
释空瞪大眼睛,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他面前狰狞的兽头,浓郁的黑雾,包括一血色的饕餮狞笑着,然后碎成一块一块的,落在地上。
释空这才明白过来,惊讶的看着慕容执:“前辈早就看出来这不过是饕餮的一个分?”
“算是附了一缕神识吧,若不是你质疑送走孔昭他们,凭你的力量也可以对付这它的。”慕容执的眼角扫到了释空的怀中,有些戏谑的道,“出家之人可能就是得这样吧,对一花一木一草慈悲,才能对天下人慈悲。”
释空淡泊的表难得有些窘迫:“前辈何必取笑贫僧。前辈是如何判断饕餮真不在花都的呢?”
“因为我是跟着他进城的。”慕容执严肃下来,“而且他来这里,是为了在鬼市的掩盖下见另外一只凶兽,而他们两联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梼杌。”
释空坚决道:“不可能,梼杌藏在大悲山人的舍利塔中,这些凶兽根无法靠近。”
“所以他们企图在你们寺中控制傀儡。”慕容执点点舍利塔的向,“你上责任重大,万万不可松懈。”
释空点头:“自然。”
“既然龙泉的危机解除了,现在麻烦你另外一件事。”慕容执挑起酒壶和佩剑,“麻烦再开一次通道,我也要去大梦泽。”
“孔宗主他们刚走不久,您这就是为何呢?”释空不解。
“孔昭那孩子我见过一次,是个还不错的孩子,但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能把这么大的担子都推给她,自己什么都不管,这让我的老脸往哪搁啊。”慕容执无奈。
——
王潜渊和红玉一脸忐忑,打开丹炉的盖子,却看到一脸茫然的孔昭。
她有点像刚睡醒的样子,左手拿着一个金色的碗,右手拿着一个玉制的盒子。当她迈出丹炉的那个瞬间,周围的骨墙都开始摇摇坠,整个大阵开始坍塌。
“怎么会这样,破解了阵法为什么大阵会坍塌?”红玉不解。
“因为时间太久远了,我把星图拿走之后这里就失去力量源了。”孔昭很快清醒过来,拖过二人拽进丹炉中,萧璇玑紧随其后跳了进去。
在丹炉内部的墙壁着,不知用什么密法镌刻着复杂瑰丽的星空浩渺的图案,一阵天旋地转,众人发现自己竟然被吸到了星图之中。
等到站住之后,众人便发现自己处一片上古大的废墟之中,大中央的石柱上镌刻着神兽的图腾,地砖上是神兽之战的画面,断裂的石柱周围,六个不断闪光的阵法在光源中按照规律不断的运动着,只有孔昭他们刚才出来的白骨七杀镇暂停了运行。
透过宫但坍塌了一半的屋顶,孔昭看到了星空上流动的硕大云层和飞驰而过的鲲鹏影子,他们终于来到大梦泽了,只要走出这个宫,他们就赢了大半。
红玉的目光有些畏惧:“这些阵法,都是一些极其复杂的上古阵法,每一个都不好对付。”
孔昭很乐观:“别怕,我们已经走到这里了,没什么好怕的。”
空寂无声的大中,阵法们亘古不变的运行着,凄凉而寂寞。
这时,一道沧桑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后来人,等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又等来了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