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龙棺无弹窗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自杀
“一鸣,这样真的行吗?”阿锦叔有些犹豫地看着我,这要是真的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是啊,一鸣,现在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紫衣连忙将我手中的刀夺了过去,希望我们现在能冷静一下。
“可那是黄雅的声音吧,我们现在除了这个方法可以一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皱着眉头,这个方法的确有些恶心,这可是逼着人自杀啊。
“黄雅的声音?”紫衣对黄雅不太熟悉,自然是不知道的。
“的确是黄雅的声音。”阿锦叔点了点头,可是他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缓和,“可是现在,黄雅的话,我们还能相信吗?万一这只是一个尸门小队给我们下的圈套呢?”
“这……”我也犹豫了,看着紫衣手中的刀,要将他刺进自己的肉里,实在是有些下不去手。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到身影。
“妈妈……”我喃喃地说着,眼前只有她的影子,别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叫我什么?”因为是对着紫衣说的这句话,所以紫衣误认为我是在叫她,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只是在我的视线里,我一步步地朝着母亲的身影走去。
“你……你别过来啊!”紫衣连忙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我。
我伸出手,拉住就妈妈的手。
紫衣已经被我逼进了墙角,又不敢轻易攻击我。
阿锦叔虽然看着我好想并没有伤害紫衣的意思,但还是上前拉住我:“一鸣,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完全没有听到阿锦叔的话,只是摆开他的束缚,朝着我脑海里的母亲缓缓伸出了手。
我的手拿过了紫衣手中的刀。
紫衣楞楞地看着我空洞的双眼,突然意识过来我在做什么,连忙反应过来想要夺刀,可是已经晚了。
我已经将刀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大家都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脸上都写满了震惊。
疼痛让我从脑海中的景象里脱离出来,我痛苦地皱眉,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向下倒去。
“一鸣!”紫衣连忙扶住了我,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我只感觉疼痛充斥了我的大脑,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觉意识开始渐渐消散,疼痛也没有那么明显了,才终于能够开口:“我先出去试试,如果我活着出去了,那么你们就像我刚才那样……”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从我的口腔里不断涌出,将我的衣服都染成了血红色,看起来十分吓人。
李老医生也蹲在了我的身边,犹豫着要不要给我救治,只要他想救我,我就死不了。
我强行忍着疼痛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白费力气了。
刚刚是母亲在指引我,本来我也和阿锦叔一样,对这个方法是有所怀疑的,可是现在如果是母亲,我心里倒是多了几分底气。
“你运转体内的功力,然后去感受周围环境的变化,一旦出现就攻击那个地方……”我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到后面已经只剩下了气音。
“好……好我知道了!”阿锦叔严重满是焦急,看着一个人这么痛苦地在自己面前,一定很不好受。
“我……咳咳……我会给你们传消息……”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意识却没有消散,感觉只是从一个地方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我茫然地看了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一丝疼痛。
这种身体的轻盈倒是让我觉得舒服了不少。
“马哥?”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出现在了这片空间里。
我连忙回过头去,果然看到了一身白裙的黄雅。
“黄雅?”她离得我有些远,所以我也不太确定,而且她身上的衣物又和这片空间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要辨认实在有些困难。
黄雅好像点了点头,缓缓朝我走了过来。
“马哥好厉害,居然真的敢对自己下手。”等到黄雅走进,我才终于看清她的脸。
“你没事吧?这里是哪里?”我上下打量着她,又看看了这周围,满脸都是疑惑。
“这里应该算是一个过渡的空间吧,我一直就在这里。”黄雅嘴角勾起一抹笑,配上那一袭白裙,竟然有了一分圣洁的意味。
我看得有些楞,突然想起来阿锦叔和紫衣他们还在里面,立刻问到:“你之前是怎么做的?我们得通知一下阿锦叔他们!他们还等着我的消息!”
“你跟我来。”黄雅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心里着实有些好奇,这周围明明都是一样的,她究竟是怎么辨别自己的方位的?
不过我还是没有多问,迅速跟上了她的步伐。
“马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走着走着,黄雅突然说到,声音里听起来有些失落。
“这不怪你,尸门小队他们……”我刚想安慰她,谁知道她却摇了摇头。
正在我很疑惑的时候,她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全是他们,这个空间确实是我造的,这些事情我也设计了不少。”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反而轻松下来,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黄雅观察着我的反应,不太明白,我这个反应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最有可能出现的情绪,应该是失望,或者愤怒才对。
“你愿意跟我坦诚,就已经让我很开心了。”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并没有责怪她,“算是好事吧,有疑问知道自己去探寻。不过适当的时候,也可以依靠一下我们这些伙伴。”
“伙伴吗……”黄雅喃喃着,他从小到大,的确没有什么伙伴,刚开始接触我的时候,也是有伪装的成分在的。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我:“到了。”
黄雅蹲在地上,用手的拂过我们站着的白色地面。
这片地面就好像是被橡皮擦过了一般,白色被擦除,就出现了下方的景象。
正是我来之前的那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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