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悍无弹窗 第三百五十八章 再比
正月初一这天,掌珠收到了孟大奶奶让人抱来的一瓶腊梅。星星点点的黄色花蕾自带一股宜人的清香。掌珠让人将花瓶放在窗下的书案上,有了这瓶花看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上午他们去给老夫人拜了年,老夫人很是高兴。接着云昭又说要带掌珠出去逛逛,掌珠道:“天气冷,我不大想出去。”
“嗐,你都闷在家里多少天没有出门了,趁着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不赶快出去散散心,听说今天很热闹。”
掌珠想说没什么意思,但还是被云昭强给带走了,将她塞进了马车。
云昭亲自驾车,马车就出了杜家所住的巷子,晃晃悠悠的朝前去。掌珠坐在车上就在想,是不是锦时拜托了她三哥要把她带出去的。说来她也有小半月没有见元贞了,不知他到底过得好不好?
掌珠这样想着,不免掀了帘子朝外面看去,外面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还有廊下那一排排悬挂的红灯笼,家家户户门前张贴出的春联,以及遥远的地方飘来了锣鼓唢呐的声音掌珠猜想应该是有人在舞狮舞龙。这些都是市井里最热闹的声音,当初她还是谢若仪的时候每到正月新年的时候也会和家里人出来凑热闹,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车子一路往南而去,掌珠忍不住打听:“三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嘿,你好好的坐着就成,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车子后来竟然出了城,往郊外而去。耳边的喧闹也渐渐停止了,她看着那些光秃秃的枝桠,有些灰蒙蒙的天空猜不透云昭到底要待她去哪。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渐渐停了下来,云昭请掌珠下了车,掌珠自个儿从车上跳了下来,她面前的是一片极开阔的地方,不过是被围墙给围起来的,还有几个竖起来的箭靶子,有拴马桩,这一切她看着有些疑惑,不过此处她看着总觉得有些熟悉,早在很久以前她好像还过这里,在她还是谢若仪的时候,她被七哥带到这里学习过骑马。那时候她的领悟力很强,不过十岁的样子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学会了骑马。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突然见一扇门洞里走出来一人,那人身材高大,穿了身宝的箭袖,手里牵了两匹马。掌珠一眼就认出了是楚元贞。
掌珠和云昭说:“是他让你带我出来的吗?”
“是啊,可是求了我好久,我才答应的。听说你骑马很好,让我见识一下好不好?”云昭一张笑脸十分的灿烂。
掌珠朝元贞走去,元贞朝她微笑点头,接着将一根缰绳递给了她。掌珠二话不说就踩着马鞍上了马背,嘴里吆喝了一声,马儿就跟着走动了。
她这是有多久没有骑过马了,不过感觉都还在,掌珠一夹马肚,身下的马儿就飞快的跑了起来,她很是尽兴,扬着鞭子催促着马儿快跑。云昭已经看呆了,他只听说过这个表妹会骑马,却不知她的骑术如此精湛。
元贞也骑上马去追逐掌珠,一圈下来他才追上,两人并驾齐驱有说有笑的。云昭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这时候又来了一人,那人是宋劲飞,宋劲飞骑了一匹棕黄色的马儿,那匹马很是高大。
云昭上前和宋劲飞打招呼:“嘿老兄,你怎么也来呢?”
宋劲飞笑道:“我怎么不能来。”
在马背上恣意的驰骋能让人在瞬间忘记所有的烦恼,当初她一遇上心情不好就喜欢出来骑马,两圈下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等到掌珠骑累了,她先下了马,云昭见状忙递了水过去。
“傅妹妹,你还真深藏不露。”
掌珠笑了笑说:“这算什么本事。”
那边宋劲飞已经追上了楚元贞,两马并行,宋劲飞和楚元贞说:“二公子,今天我们再来比试一次怎样?”
楚元贞有些纳闷:“还要比啊?我可不敢和你比了。”
“二公子怕了啊?上次输给您我一直不甘心,回头苦练了许久,就盼着再有一天能和您比试一场,这次我们不拿傅姑娘做赌注了,您也不必担心。”
楚元贞回头看了一眼掌珠,他接着道:“怎么比?”
宋劲飞笑道:“和上次一样如何?”
楚元贞接受了他的挑战。
两人双双下了马,宋劲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弓箭,那边休息的掌珠见状就有些坐不住了,她上前来,宋劲飞却扭头和掌珠笑说:“傅姑娘来做个见证如何?”
两人看上去倒十分的从容,掌珠有些摸不透。
但两人的比试正式拉开了序幕,杜云昭这还是第一次见楚元贞拉弓射箭,他吃惊极了,在他的印象中是个连走路都不稳的病秧子,没想到楚元贞竟然会拉弓射箭,而且随着比试的进行,他惊讶的发现楚元贞的射箭和武将出身的宋劲飞竟然不差上下。他突然觉得身边的人都很神秘,他仿佛谁都不了解。
前面三支箭谁都没有失手,都是正中红心,转眼就到了第四枝,楚元贞先射,他拉满了弦,在放出手中的箭时先扭头看了一眼掌珠,掌珠朝他点头。元贞没有迟疑,那支箭飞快的向靶子射去,这一支依旧很稳,随即就该宋劲飞,他在射箭之前似乎有些犹豫,手微微有些晃动,就因为这次晃动,使得箭发生了细微的偏移,那支箭并没有射中。
杜云昭看得瞠目结舌,到了最后一支的时候他可比谁都紧张,楚元贞这一次很是轻松,也没任何的犹豫飞快的就射了出去,依旧是红心的位置。
宋劲飞道:“我认输了,看样子二公子的射术依旧很强劲,我没能超过你。”
楚元贞倒也谦虚:“正好是不多擅长的事而已,别的我肯定不如你,比如说剑术我可是什么都不懂。”
宋劲飞释怀了,他爽朗的笑道:“走,我们去什么地方喝一杯,今天我请客。”
这两人曾经因为女人是敌对关系,后来是服从关系,如今都把彼此作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