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反派都是我的崽[穿书]无弹窗 轻吻
众人领命而去,凌子汐牵着白小思的手,“走,去看看你小黄莺哥哥。”“好。”白小思扬着小脸点点头。
凌子汐来到小黄莺的房间床边,小黄莺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平日里灵动纷飞的脸变得黯淡无光。
“小黄莺哥哥……”白小思看了也很难受,轻轻叫了一声。
小时候,白小思经常整个人八爪鱼一样缠在小黄莺身上玩,小黄莺也非常用心的逗自己,白小思对小黄莺的感情也很深。
这时,有下人端来了汤药,汤药明显刚煎好,热腾腾的冒着白气。
白小思在仆人面前丝毫不用掩饰,变成粉白小狐狸跳上床,歪着头,看向小黄莺的小狐狸眼睛带着担忧。
“我来。”凌子汐朝下人伸出手。
下人恭敬地把汤药递给凌子汐,“公子,小心烫。”
凌子汐点点头。
这时,白小知也从屋外踏了进来,肩头上还带着月见。
月见是小黄莺送给凌子汐的鸟儿,看到小黄莺重伤,急的扑棱着翅膀,飞到昏睡的小黄莺面前啾啾的叫。
凌子汐端着药碗,白小知轻声道,“爹爹,烫,我来吧。”
白小知把碗接过,用心把药吹凉了喂给小黄莺。
白小知清清楚楚的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灵智受损的时候,小黄莺丝毫不嫌弃,会背着自己在天上飞,驾马车的时候抱着自己在外面看风景,教自己念书识字。
如今小黄莺受伤了,几个孩子里,其实最难受的是白小知。
粉白小狐狸用嘴巴叼着湿布巾给小黄莺擦了擦脸,用爪爪挠了挠哥哥,安慰哥哥不要伤心。
白小知喂完药,摸了摸弟弟的毛毛。
凌子汐抱起粉白小狐狸,离开了房间,留下白小知和月见在房间里,单独守着昏睡的小黄莺。
回到白墨衡的房间,凌子汐意外的发现,老大小离竟然趴在白墨衡床边睡着了。
十二岁的小少年头上竖着两只粉粉的狐耳,静静的闭着眼睛,眼角有些疲惫。
小离一直在这里守着白墨衡,一下午了。
凌子汐心里五味杂陈,其实,几个孩子中,最缺父爱也最渴望父爱的就是老大吧。
白墨衡开始弥补他们父子的时候,小离已经七岁了,而其他小狐狸还小。
小离的成长中,是缺失父爱最多的。
虽然小离一直都表示站在自己这边,要不要白墨衡都看自己的意思,但这与小离内心渴望父爱,也并不冲突。
如今知道了白墨衡为他们父子付出的一切,小离内心也很纠结不安吧。
凌子汐抱着粉白小狐狸来到小离身边,坐下,轻轻抚了抚老大的头发。
粉白小狐狸从凌子汐怀里跳出来,跑到床里侧趴着,凌子汐则轻手轻脚打横把大儿子抱了起来,抱着睡着的小离回自己房间。
凌子汐把儿子放在床上,给儿子拉了拉小被子。
接着,凌子汐看着儿子的粉耳朵,伸出手摸了两下。
白小离的小狐狸耳朵动了动,发出一声轻哼。
就连这轻哼,都带着些傲娇的感觉。
凌子汐失笑,被儿子萌的心肝颤,又摸了一把儿子的小脸。
白小离动了动,尾巴也露了出来,粉粉的尾巴尖尖在被子边缘冒出一个头,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啊带了点白墨衡的清冷与自身傲娇的老大才是最可爱的!
凌子汐忍不住又撸了一遍儿子的粉尾巴,才把儿子的尾巴塞进被子里离开。
……
现在是夏末初秋,秋风拂过,吹动一地的紫色花朵,沁人的花香飘在风里,让人的心莫名变得安定。
这些天凌子汐一直在寸步不离的照顾白墨衡,除了偶尔会处理一下方衡殿和听雨楼传来的战报。
方衡殿和听雨楼虽然有当归和澜亭运作,但仍有些大事他们做不了主,一时间,事情全部呈到了凌子汐这里。
辉正司的余孽正在一步步铲除,如今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那白墨衡什么时候醒呢?
凌子汐低头看向白墨衡,伸出手贴上白墨衡的脸,慢慢描绘着白墨衡的眉眼轮廓。
慢慢的,凌子汐趴在白墨衡床边睡着了。
这些天几乎不合眼的照顾白墨衡,他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凌子汐感觉自己经历了一个迷迷糊糊冗长的梦境,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包裹了。
凌子汐勉力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竟被白墨衡的手轻轻握着。
白墨衡醒了!?
凌子汐看向白墨衡的脸,发现白墨衡还在昏睡着。
但,白墨衡绝对醒过来一次!哪怕是一刻的时间!
“白墨衡……”凌子汐很想握住白墨衡的双肩晃他喊他,但是他不能,凌子汐下了地,疯狂地往外跑出去,去往厨房煎药的地方。
凌子汐亲手把药材整理好,为白墨衡煎了一壶药。
白墨衡能醒过来就说明有好转,凌子汐希望趁此机会再用药让白墨衡好的快点。
凌子汐端着药回到卧室,把药吹凉了,才准备喂给白墨衡。
凌子汐想了想,还是先把药喝进自己口中,然后低下头,想渡给白墨衡。
两人的脸越贴越近,就在两人距离不足一寸,凌子汐的唇要贴上白墨衡的时,白墨衡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深邃的眸子映着凌子汐的倒影,惊得凌子汐一下子站起来,“咳……咳……”
凌子汐脸颊通红,也不知是被汤药呛的,还是因为被白墨衡看到自己的行为窘迫的。
“我……不是……我是要给你喂药……”凌子汐语无伦次的解释了一句,跑到卧室门口,“当归!快去请带大夫!”
“怎么了子汐少爷?”
“白墨衡醒了!”
“……是!子汐少爷!”
凌子汐按捺下自己飞速的心跳,回头朝白墨衡走去。
然而,白墨衡还很虚弱。
凌子汐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凌子汐拿着茶杯七手八脚的倒水,一边倒一边想着刚才差点贴上白墨衡的唇,却被白墨衡看见的画面。
凌子汐差点把自己手中的茶杯摔了。
凌子汐赶忙把茶杯稳住,端了水来到白墨衡床边。
白墨衡轻轻握住凌子汐端着茶杯的手,眼眸中满是关切。
凌子汐知道,白墨衡在说,你辛苦了。
凌子汐心里一酸,白墨衡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关注他自己的伤,而是看到了自己照顾他的辛苦。
凌子汐轻轻摇摇头,把水喂给白墨衡。
这时,大夫也来了,几个孩子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凌子汐带着孩子们站到一边,给大夫让开地方为白墨衡诊治。
“他怎么样?”凌子汐忍不住问道。
“主人刚刚醒来,身体机能还很虚弱,需要好好温养,经脉的内伤,则需要主人自行运行灵力,慢慢修复才是。”
凌子汐点点头,“我知道了,药还继续煎着?”
“是。”大夫道,“属下会重新调配一下方子。”
“需要什么药材,我来准备。”
自从白墨衡受伤自己就在玉镯空间里种了许多相关的灵草,以备不时之需。
空间里灵力充沛,灵草的药力要比外面的好很多。
“是,属下拟好方子,会呈给公子。”
……
白墨衡身体经过经过几天的温养,慢慢好了一些。
过了半个月,白墨衡移到了后山满是花朵的地方,一个人静心修复损伤。
重紫在院中看着满是紫色花草,如梦似幻的后山,对凌子汐道,“你可知这是什么花?”
凌子汐摇摇头。
“这是安魂花,对稳定人的灵魂有帮助。”
“你怎么知道……?”凌子汐讶异。
重紫沉默了一瞬,“白墨衡的识海有破洞,是早就发现的,我自然对此情况有所准备。”
这是你们出发与盛南辉决战前就准备好的地方?
重紫点点头。
凌子汐不禁感叹两人有远见,而且,重紫真是侠肝义胆,身为好友,为白墨衡做到这个地步。
“重紫,真的很感谢你。”凌子汐看向重紫,发自内心道。
重紫摇摇头,“我觉得,你应该适当去帮帮白墨衡?”
“怎么帮?”凌子汐诧异道。
白墨衡的内伤,不是要自己用灵力运行大周天修复吗?
“你体内有着白墨衡魂魄的一角,两人合修也许对他有所助益。”
凌子汐脸烧成了天上的红云。
合修什么的……这也太……
“只是单纯修炼就行。”重紫解释道。
凌子汐:“……”
傍晚,凌子汐心中纷扰,不知不觉便转到了后山。
朵朵安魂花静静的开放在月光下,如同闪着光芒的美丽翼蝶。
凌子汐踏过层层花丛,看到了坐在花海尽头修炼的白墨衡。
穹顶是月光,脚下是花海,还有着点点灵光飞舞,凌子汐无法形容此地的美。
再加上面前这个冷峻无双,天资绝代的男人。
然而,没等凌子汐思考更多,白墨衡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捂住了心口。
咳嗦几声,白墨衡很利落的拿方巾把血迹擦干,很明显已经对此很熟练。
凌子汐心头一跳,蹲下来握住白墨衡的手腕,“白墨衡,你这样多久了?”
“无妨……子汐。”白墨衡看向凌子汐,“你来了。”
“你竟然说无妨?”凌子汐拿过白墨衡手中的方巾,看着上面的点点血迹,方巾随着凌子汐的手指微微颤抖。
“我身受重伤,如此内伤在修复时呕血,十分正常。”
凌子汐看向白墨衡,手指渐渐缩紧,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凌子汐慢慢靠近白墨衡。
“子汐……?”
凌子汐心想,重紫说合修对白墨衡有帮助,但是要怎么合修呢?
既然白墨衡的魂魄一角在自己这里,那就只能是……自己的灵识探入白墨衡的识海,两人的识海融合,才能填补白墨衡识海的空缺,令修炼事半功倍。
更何况,原来那七年,两人也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灵力彼此相融。
凌子汐闭上眼睛,专心让自己的灵识进入白墨衡的识海。
两人的神识有意识的贴近,凌子汐开始觉得大脑酥酥麻麻起来。
那种灵魂的契合感,似乎比任何感觉都要美妙。
凌子汐带动着白墨衡体内的灵力开始运转修炼,努力填补经脉的损伤。
有些内伤……还是需要灵力运行大周天,自行修复才行。
两人的神识交合,加快了这种修复的进度。
白墨衡的经脉以平日数倍的速度恢复着,几个大周天下来,凌子汐因为与白墨衡神识融合,腿脚有些发软。
并且,因为神识跟着运行修炼的缘故,凌子汐的粉白色狐耳露了出来。
慢慢松开白墨衡,凌子汐满脸通红,站起来,踉跄了两下,“我……我该回去了……”
白墨衡也跟着站起来,握住凌子汐的手,“子汐。”
“还……还有什么事?”
“……”
“没事我便走了……”
凌子汐刚迈出半步,白墨衡又握紧了凌子汐的手,不让他离开。
“子汐,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月色下,凌子汐听见身后的人如此说道。
“什……什么机会?”凌子汐回头,却不敢直视白墨衡的眼睛。
“一个爱你的机会。”
凌子汐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又慌乱又无措,下意识的想逃避,开始往院落处逃离。
“子汐!”白墨衡没有给凌子汐逃避的空间。
凌子汐回过头来,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忧虑,“白墨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仍然敌不过天道,敌不过剧情的巨轮,而挥剑向我,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所以,我的灵魂碎片在你身上。”白墨衡认真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能独活。”
凌子汐震惊而诧异,“你不准备想办法收回了?!”
白墨衡摇摇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的很清楚。”白墨衡的声音低沉而郑重,“你所问的,也是我担忧的,所以,我把决定我生死的权力,赋予你手。”
凌子汐知道,一旦自己身亡,白墨衡的灵魂必将因残缺而溃散,所以,两人就如同两人签订了主仆契约一样,
只有自己活着,白墨衡才能生存。
“子汐,只是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白墨衡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柔软。
孤冷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最为致命。
“……”凌子汐终究没能把拒绝说出口。
莹白的,如同晕染了一层水墨的月色下,白墨衡贴近了凌子汐,轻轻低头,吻上了凌子汐粉白色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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