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只虫进化全靠吞无弹窗 第六百一十四章 过去之人
“你是哪个突然横插一手的小子,我对你有印象。”黑布的表情显然发生了一些变化,对于孔冲他的记忆虽然不深刻,但是对方的实力却是有目共睹的。
能够变换成如同恶魔一样的形态,在降临战场的瞬间就随意的屠戮了不少他们费尽辛苦去抵抗的堕落者,他的实力自然不用细说,不过孔冲这种强大的存在会来找他,这让他着实有些意外。
“阁下的实力有目共睹,就是不知道阁下突然跑过来找我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在这里搜刮东西,碍着您什么事了吗?”
黑布的眼睛镶嵌在漆黑的眼窝之中,如同机器人一样死死的盯着孔冲,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孔冲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紧张和恐惧气息,显然,他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只要见过孔冲战斗,就不可能想和他硬碰硬,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强了! “如果说我之前设置的陷阱冒犯到了阁下,那么我在这里赔个不是,您看如何?”
还没等孔冲表态,他本身就佝偻的身躯因为弯腰显得更加怪异,如同一个句号一样在黑斗篷的笼罩下缩成一团。
“不,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要惩罚你才来找你的,而是我有事相求。”
孔冲的话让低头的黑布微微一愣,他猛然抬起头,速度之快让孔冲怀疑他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个动作突然散架一样。
“原来如此,是我会错意了,那么阁下有什么事情找我呢?”
不同于一开始的恐惧和疑惑,在得到固定的答案之后,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谄媚之意,看起来如同一个狐狸一样,对于这种灵活多变的人,孔冲虽然不喜,但也并不讨厌。
要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性格,只有一句话,都是被逼的。
毕竟生活不易嘛。
孔冲可以理解,所以他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拖出。
“现在冒险者们和帝国的士兵有着很深的矛盾,因为他们无组织无纪律,我需要一些冒险者中的领头人物来帮助我镇定他们,否则的话,这种散漫的姿态势必会影响到作战时的士气。”
“啊,这个问题......” 黑布微微皱了皱眉,单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
“你大可不用有所顾忌,我并不会将今日的谈话告诉任何人。”
孔冲看了看旁边的长剑,发现长剑似乎对自己和他的谈话并不敢兴趣,已经坐在一边用布擦拭自己的长剑了。
刚刚和孔冲战斗的时候他的剑并未劈到任何东西,所以这个动作应该只是一个掩饰而已,看来他已经不耐烦了。
不过孔冲没有办法,只能祈祷黑布的反应再快一点了。
“要我说,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情,只不过,阁下觉得找我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
“我在冒险者们之中或许有着一份地位,但是这份地位背后都是谩骂和嘲讽,作为暗魔法师的用途本身终究无法改变人们对我的歧视。
虽然我不愿意说,但我不得不承认,阁下旁边这个家伙可能要比我更有说服力才是。”
黑布这个时候居然表现出了通情达理的一面,这让孔冲和长剑同时微微一愣,在思考之后,孔冲明白,黑布说的确实有道理。
冒险者们评判的标准显然不止只有实力,黑布这样喜欢藏在暗处的人,显然为他们所不齿,这是自打魔法以来就一直存在的一个问题,也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事。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再强求了。”
孔冲微微点了点头,黑布的态度显然十分正经,他自然会尊重对方的意见,不过,一旁的长剑似乎有些不满。
他走到黑布面前,因为长时间练习剑术的缘故身形显得十分魁梧,而黑布那佝偻的身形则在他面前看起来微不足道。
“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人独来独往,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你认可我,我可不承认这句话!”
长剑想要抓住黑布的衣领,却被一条突然出现的暗魔法触须猛然将手拍打掉了。
暗魔法触须本身没有着极强的腐蚀能力,但孔冲发现为了不让长剑受伤,黑布的触须只是用力轻轻拍打了他的护甲之后便迅速消失。
“原来这两人是相爱相杀啊。”
孔冲不仅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两个虽然是情敌,不过似乎早就在不断的摩擦之中产生了感情,此刻因为他的关系,黑布的话让长剑有些过意不去,这则证明了这一点。
“杂碎,好听的话你不听,怎么,想打架啊!”
“来啊!谁怕谁!”
长剑恼怒的拔出长剑,孔冲猜他并未发现刚刚黑布的小动作,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孔冲猛然伸出手,强烈的威压从他的身上爆发而出,两人的贴身的所有攻击都轻易被其粉碎! “够了!”
孔冲的怒喝让两人惊恐不已,暂时放弃了对峙,不过互相之间的眼神还是十分恼火。
“既然你们都是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纠缠,那我就帮你们从根源上彻底的铲除这个问题吧。”
孔冲啐了一口,冷漠的看着两人,心中早已想好对策。
“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找蝎子!”
“这......”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这事没得谈,你们应该都了解蝎子的去向吧?”
“了解是了解,不过她现在可能,正在享受生活。”
孔冲微微一愣,一开始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微微停顿几秒之后他才明白“享受生活” 是什么意思。
“难怪艾德罗说她一身媚骨,看来也是水性杨花啊。”
“不过你们两个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的?”
面对孔冲的疑问,两人显得有些尴尬,似乎并不愿意提及这事。
孔冲自然也不会逼着他们去说出理由,毕竟这种情感过于奇怪,无论如何都难以说清。
“既然这样,那我们可以等,不过,你们得先告诉我她可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