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的歌声无弹窗 第三十一章：姜老师和裴老师（二）
“Irene，帮我做一件事吧。”“是，前辈？”
“明天的音乐银行我不会去的，但我是一位候补，如果拿到了一位，安可舞台就拜托你帮我表演一次了，反正是一个公司，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哎？可是我……”
“之前的‘Lio’不是RedVelvet也帮忙表演过安可舞台吗？‘I’的feat是晟那孩子唱的，你们两个人一起主持，有他在，你还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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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坏男人分手的cool女人，刚刚看到的是柳成恩的舞台。”
又是一周的音乐银行，时间进入10月份，《DumbDumb》没有拿到音乐银行的一位，裴珠泫也没有和姜晟一起跳popping，一切看起来都按部就班，自然而然。
结束了专辑的回归活动，RedVelvet多了一些个人行程。
只不过，对于裴珠泫来说，个人行程就只有音乐银行。
距离《请回答1988》正式放送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距离大学升学能力考试也同样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姜晟愈发忙碌，此刻站在裴珠泫边，尽管要面对镜头，可黑眼圈依然能隐隐约约看出来一些。
习惯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也许是因为音乐银行里的长期搭档，也许是因为节目组要求的侣式配合，也许是因为金艺琳隔三差五的“捣蛋”，看着平时清冷疏离、镜头前笑容明媚、舞台上魅力满载的裴珠泫在自己面前处处关心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姜晟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开始有了一丝他自己也不明原因的心烦。
不是烦裴珠泫，而是烦自己。
“Irene，为什么女生们都觉得坏男人有魅力呢？”
心烦归心烦，该说的台词还是得说，而且表还得到位。
“坏男人的特质嘛……总是很冷酷，但突然又对你很好的那种，这样反转的魅力好像更吸引人呢。”
照本宣科一般，裴珠泫以为这就是一段普通的对话，给上一个舞台圆个场，然后再继续开始接下来的舞台介绍。
台本上只提要求和舞台顺序，是没有多少具体台词的。
殊不知，站在边的姜晟已经变了表。
连气场也一起发生了变化。
变得不再是“姜晟”，而是“坏男人”。
眉尖微皱，眼角收紧，嘴唇浅抿。
表严肃而带着一丝痞气，一双冷眼不满地盯着裴珠泫。
因为忙得昏天黑地，所以没有多少时间在家里，Cabbage也被转移到了结束专辑活动期的RedVelvet宿舍里。
金艺琳坐在沙发上，抱着姜晟的小猫，此时正拍着腿哈哈大笑。
“阿爸果然是演员啊。”
并不是说突然变个表就配得上“演员”这两个字了。
表好变，气场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立刻调整到位的。
早在练习生时期，公司演员部就到练习室里和歌手部抢过人。
这是金艺琳亲眼所见的。
姜晟ROOKIES时期在TheArte剧场里演的舞台剧《挪威的森林》，至今都是练习生们演艺课上的教学范例视频。
只不过，当时谁也没想到，一心一意唱歌的姜晟最后会成为一名正式演员。
过去这一段时间里，金艺琳可没少在裴珠泫和姜晟的事上“自作主张”下功夫。
就比如裴珠泫带到宿舍里的梨姜酒。
那是正宗的全州梨姜酒，裴珠泫那副对着瓶子又是咬嘴唇又是闻袖口的样子，金艺琳一看就知道这位姐姐在想什么了。
没等裴珠泫说过什么，金艺琳就悄悄把事办了。
起初，裴珠泫回到宿舍，发现那几瓶梨姜酒不见的时候，还一度非常焦急。
——给阿爸的酒，对吧？我已经送过去了。
人小鬼大，金艺琳“嘚瑟”的小表成员们都一直记忆犹新。
——怎么送过去？顺手就送过去了啊，你看这是什么。
金艺琳举起藏在怀里的Cabbage，小猫两眼无辜地看着裴珠泫，小猫爪往前伸着，似乎是要裴珠泫抱一抱。
——没有，我没有当场告诉他这酒是哪来的，我是刚才坐在车里给他发的信息，他现在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抱着Cabbage，裴珠泫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金艺琳才好。
眼下，金艺琳自己抱着Cabbage，看着电视屏幕上即将发生的一幕，兴致勃勃地揉了一下小猫脑袋。
“裴珠泫。”
能让人感觉到不满，但又没有明示绪的声音，姜晟把握着火候，一副想发作却停留在发作边缘的冷脸和直呼其名的说词让观众席先闹了起来。
尽力维持着自己的笑容，裴珠泫明显是被这句话吓了一跳，立刻转看向姜晟。
心跳停顿了一下。
不管是表，还是目光，此刻的姜晟都像极了曾经那个“只是想闹绪而并不是想吵架”时候的男朋友。
这让她恍惚间产生了错觉。
仿佛自己只要柔声柔气地哄一哄，面前的人就会恢复笑容一样。
这是两个人在节目放送前的商量里并没有说过的互动方式，看来是姜晟即兴发挥的了。
不得已，裴珠泫把台本举到面前遮了遮自己错愕着的笑容。
毕竟这还是在放送，镜头前一定要小心注意。
“天气这么冷，为什么穿这么少？”
一半不满，一半在意，绪的尺度恰到好处。
“把这个穿上。”
虽然有那么一点“强制”的意思，但却不会让人感到不快的语气。
展开一件镜头里之前看不到的风衣，批到裴珠泫肩上，姜晟的动作自然得仿佛曾经亲手做过很多次一样。
……
不只是金艺琳，同样窝在自己宿舍里收看音乐银行的人还有金泰妍。
只不过，一直看到放送结束，也没有看到那个她在电话里给裴珠泫说过的安可舞台。
没有裴珠泫的现场cover，更没有姜晟的feat，就只是一段常见的背景音，两位MC一起说了结束语。
估摸着时间，大概是裴珠泫返回待机室收拾仪容和服装的时候，金泰妍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倒不是怀疑裴珠泫会不把前辈的话当回事，而是没有看到意想中的画面，这让她有些疑惑。
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况。
没有等待太久，裴珠泫的回复很快就发了过来。
一个并不复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