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天师联盟无弹窗 第十章 不敢忤逆
凛霆钧一直静静注视莲悠悠,忽的脚下的阴气倏然加重,凛霆钧微微拧眉,今天客人可真不少。莲悠悠抬眸看向门口,却是無心来了。
無心依然带着一分恭敬与客气,对莲悠悠一礼:“不好意思,我又来打扰了。”
“进来进来。”莲悠悠对他热心招呼,“你小徒弟呢”
無心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坐在一边的树墩上,似乎不敢比莲悠悠高一分:“今天他第一次独自勾魂,我也有点紧张。”無心像是孩子第一次出门,露出了紧张担忧的神色。
莲悠悠笑了:“别紧张,徒弟总要出师的,你不能扶他走一辈子。”
無心憨实地笑了笑,随即,小心翼翼地看向莲悠悠:“近期凉州那边死了不少人,地下的瘴气越来越重,很多冥差都控不住了。”
莲悠悠一脸悠闲自在:“没事没事收拾饕餮尸体的时候我用妖族,下次出什么事,说不定正好用到这些瘴气呢”
無心青色的脸僵硬了一下,偷偷看一旁像是睡睡的凛霆钧一眼,再看莲悠悠:“女神大人,瘴气不好控制,请恕小人多嘴,还是趁他们还没成气候的时候弄掉比较好。”
莲悠悠依然清闲:“不急不急我跟你们冥王啊,谛听大人啊很熟,没事的。”
無心也知道莲悠悠厉害,就她赐给他的那个碗,在谛听大人看到后,真的什么都不怪罪他,还给他升了官,现在,他也是冥差小队长了。
要知道,冥域官阶不多,这个小队长在人间,那相当于是州府州长般大了。从此他只负责管理这一大片区的冥差,不用自己再去收魂了。
“这又是哪个骚男来找你了”黑焰气郁的声音从后院传来,他一掀帘子,看到了無心。
無心也看到了黑焰,登时惊得站起,匆匆恭敬垂首,那是对魔神本能地敬畏,无论黑焰是不是挑明身份,無心都感觉到那觉得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哟!原来是無心,我说怎么一下子凉了。”黑焰显然不太介意無心来。
“坐下坐下,别怕别怕。”莲悠悠也招呼無心坐下,無心才有点诚惶诚恐地坐回原来的小树墩,树墩还带着雨水的潮湿,但他这个死人并不介意。
黑焰坐在了凛霆钧躺椅的扶手上,双手环胸看無心:“你怎么突然来了”
“他来汇报下面瘴气怪太多的。”莲悠悠一边嗑瓜子答,咧嘴坏坏地笑,“看来谛听快要出手了。”
“瘴气很麻烦的!”黑焰低头看凛霆钧,“你怎么都不说话瘴气那东西一旦成气候,会成为障魔,能吸取圣灵的灵魂,会变得更大,更大……”黑焰一边说还一边比划,“会比这颗星球更大,成为你星域里的一条虫,很难打啊!”黑焰说着说着变得恶心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恶心的画面看凛霆钧,“你怎么不提醒提醒她”
“她的事,我们做男人的别插嘴。”凛霆钧闭着眼睛困倦的嘟囔,更像是提醒黑焰,主母自有打算,小妾就不要瞎哔哔了。
黑焰从凛霆钧那幅“懒婆娘”的姿态中品出了什么味道,难道是莲悠悠故意要养着这条虫就跟那公子虹一样还是,她看在幽川的面子上,不到最后不会去动谛听。
不管怎样,显然凛霆钧知道莲悠悠对冥域的事另有安排,那么,他作为甚至都还不算是莲悠悠男人的男人,自是不该多问多管。他的地位可远远没有凛霆钧和幽川来得稳固,他只是个人质,一个囚犯。
而且,黑焰还被莲悠悠打了那么多次,今天莲悠悠不知为何心情好,突然给他解开了封印。但下一刻,她就说不定会又给他放上封印,又把他变成那只黑猫,那是多么有损他魔神太子黑焰丰神俊朗的形象
“呃……那随你,爱怎样就怎样。”黑焰果断改口,拍着胸脯,“你就算想把瘴气虫捉来当宠物养,我也给你抓来!”黑焰豪气冲天,丝毫不记得先前对莲悠悠放出的那些狠话。
莲悠悠看着黑焰笑了,那笑容里还有几分感谢他的陪伴。这笑容立时融化了黑焰的心,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靠在了凛霆钧的身上,开心地撒娇:“悠悠对我笑了。”
凛霆钧被挤兑地叹气,这都变回人了,却还带着以前宠物的习性。果然还是做宠物的料。
门外忽然热闹起来。
莲悠悠和無心一起看向了门外,無心已经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他很久没见大家了,也是有些想念大家。这做了孤独寂寞的千年冥差,以前过九门而不敢入,现在自从莲悠悠向他敞开大门,他也交上了九门这些朋友,心里自然高兴。
他现在官阶高了,也能在人前显现,终于可以和大家一起聊聊天,吃吃酒了。
“你们猜悠悠姐会跟付明蕤说什么”这宁静的小巷子里,是云瑶清凌凌的声音。
“悠悠的八卦,你少管”还是三娘活得久,知道有些事少管为妙。
“可是我真的好羡慕悠悠姐啊,那么多男人喜欢她,我也想像她那样!”
“你那个付明晖不算么还有那个尉迟镜北”三娘开始数数。
“妹子,那尉迟镜北哥哥勉强同意,但付明晖还是算了吧。”云锡严正警告。
“诶小锡,此话差异啊,我们可以让云瑶将那付明晖引入正道哈。”
“阿弥陀佛,情也空,爱也空,超脱情爱方能成佛”
“胖佛啊,你就别耽误人家小姑娘了,这年轻啊,就得多谈谈情,说说爱,不然还有什么活头”
“棺爷说得对!我就要像悠悠姐一样,多找几个男人!哈哈。”
黑焰听着憋闷地看莲悠悠:“你看,你都把人给带坏了……”
莲悠悠立时斜睨他,黑焰当即扭动,把头躲在凛霆钧的脖颈里:“你也不管管……”呜咽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哎……”长长的叹气从凛霆钧嘴里吐出,却没有任何一句别的话音,宛若不敢在主母面前多言的憋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