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灵妃:帝君太会撩无弹窗 第一百八十六章:入镶金楼
北境之地地处偏僻,却并不荒凉,这里的城池小镇大多都比较自由,没有国家统治,自得自乐,好不快活。白从中来到的这座小镇是一座不大不小的无名小镇,说来也并非无名,只是时间太久,大家渐渐都忘却了,有的人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这个地方,好像有名无名都不怎么重要了。
白从中得了银子出了门,心情大好,将个个巷口转了个遍,再三考量,这才进了一家瞧着精致大气的酒楼----镶金楼
镶金楼约莫有三层,每一层都是人满为患,可见生意之红火。门口有专门迎送客人的小儿。
白从中摸了摸鼻子,看了看用金粉刷上去的牌匾,心到:果真是镶金楼,名不虚传!
语罢,双手背后便大摇大摆的朝着镶金楼门口走去。
“喂!这位小哥还请留步,此地怕不是小哥该来的地方。”
白从中自然是没有顺利走进去,门口负责迎送客人的两位小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白从中,最后一脸不屑将他拦在了门外。
“怎么,你这酒楼不接客?拦我做甚?”
白从中从二人的眼神之中已然知晓自己为何被拦了下来,虽说嫌贫爱富是人之常情,不过他还是有些不顺心意。
“瞧这小哥说的,咱家自然是接客的,只不过来咱这酒楼吃饭可不仅要用嘴,还得有钱才行。”
左边一面目清秀的小哥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为白从中“善意”的解释。
白从中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二人:“这我自然是晓得的,不然我来这里做甚?”
语罢,白从中还要往里走,谁料这二人竟然伸出手臂将他牢牢的拦在了门外,旁边来来往往无数人皆会有意无意的看过来,面色各异,有的厌恶嫌弃,有的可怜同情,有的冷漠麻木,总之浮生万象,多姿多彩。
右边儿面色黝黑的小二见白从中痴心妄想,居然还要往里走,立刻出声制止:“我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和他废什么话,想进镶金楼吃霸王餐的人,咱可见得多了,看他的穿着分明就是这样的癞蛤蟆!方才我和我兄弟对你好言相劝,本就是为了你好,你这穷小子一句都没听进去,怎么非要我们将话说的明明白白,狠狠羞辱你一顿,才罢休?”
这小二说话声音极大,引来了一大批肆意窥探的目光,周围窃窃私语,多半再对白从中的穿着行事议论纷纷。
白从中听了倒也不生气,看了看四处盯着他看的目光,摇了摇头,轻声笑道:“熙熙攘攘天下道,或文人墨客,或风流侠士,千千万万从中过,身有金缕衣,腰有玉佩环,姿态靠衣装,不晓仙人招手之意,大隐于市。却只识衣衫不识人,荒唐至极!
”
字里行间,全是讽刺之意,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入了周围许多人的耳朵。大多数来往镶金楼的客人闻此,都收回了目光,佯装着没有看到这一幕的样子,继续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
不过这小二显然是没有听懂白从中的话,抬手不耐烦的探了探耳朵,目光凶狠的警告:“你这小子,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什么!别管你怎么说,今天就算是把嘴皮子说破了,我们兄弟二人也绝对不会叫你踏进镶金楼半步!”
这小二如同凶神恶煞,死守着镶金楼,生怕白从中一不留神窜进去。
白从中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不过是一间小酒楼罢了,我要真和你们二人争论下去,才是丢了风度,也罢,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这就去别处消遣喽!”
“这位公子是我的坐上之宾,乃是贵客。别再阻拦了。”
白从中转头就要走,没料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话语声。
白从中转头一看,只见是位穿着粉色燕纱束腰裙,带着面纱的窈窕姑娘。
这姑娘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行步之间具有章法,颇有大家之气,此话一出。那两个小二立刻低着头,乖乖的应答下来,不敢再做阻拦。
那姑娘见此,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行至白从中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而后才道:“倘若公子不嫌弃,可否与我一同进去坐坐?”
白从中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自然不会错过,立刻笑着回道:“既然姑娘诚心相邀,在下只能却之不恭了,来,姑娘先请!”
那女子点了点头,便由丫鬟搀扶先一步走了进去。白从中摸了摸鼻子,大摇大摆的在小二的注视下,一同走进了镶金楼,只留下二人透着醋酸的骂骂咧咧之声。
“不就是狗仗人势嘛!瞧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还却之不恭,我瞧着他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当然这些画,白从中一个字儿也没有听到耳朵里去。
待真正走进这镶金楼,白从中才体会到这酒楼取名的含义。只见这楼中左左右右可以说是用金粉刷了个便,就连上楼梯的扶手也是上了金粉的!可真是富丽堂皇,庸贵的很!
白从中一路瞧着,跟在这位姑娘的身后一同上了三楼,由一位年长的掌事亲自送到一间厢房之中。
白从中嗅了嗅,这厢房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杜鹃香,芬芳无比却一点儿也不甜腻。
姑娘示意白从中自行入座,二位丫鬟一直侍奉在其左右,寸步不离。
“公子,可要吃些什么,一并说了,让香儿下去说了。”
白从中面色坦然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姑娘,笑道:“帮我要一壶好些的酒吧,我朋友只给了我二两银子。”
姑娘听了,有些诧异:
“二两银子?公子可凭着二两银子就想进镶金楼,属实是有胆量的。”
白从中笑了笑,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清茶倒了一杯道:“那敢问姑娘,这镶金楼可有二两银子的酒?”
“自然是有的,二两银子,买一壶好酒绰绰有余。”
“那就好,在下对于这镶金楼,除了好酒也没什么兴趣。二两足以,四海皆为客,我投其所好而来,便是赏识此处的美酒胜与别处。应当以礼待之。”
这姑娘看白从中说的坦然,语气之中并没有一丝一毫银钱缺少的自卑掩饰,行事洒脱爽朗,显然不讲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是个大隐于市的可交之人!
“公子所说有力,银绫佩服,说实话,我真的做不到向公子这样洒脱不羁。”
白从中看着对面姑娘水波荡漾的眼睛,似乎有些身处樊笼的无可奈何。
“银绫姑娘可是有什么病症?”
厢房之内虽然没有开窗,但是屋外的叫卖之声依旧没有被阻隔。那姑娘听到白从中的问话,一脸惊讶:“确实是身患疾症…不过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症状,敢问公子如何知晓?”
白从中挑了挑眉,道:“这厢房之中门窗紧闭,姑娘身上的药香味想藏也藏不住啊。”
银绫一听,瞬间明白过来,掩嘴轻笑一声:“公子果然观人入微,我瞧着公子似乎并不是本地人,敢问公子从哪里来的?”
“应该是中部来的吧…”
“当真是中部来的?!”
银绫听到白从中的话,又惊又喜,眼露微光,似乎是很感兴趣。
白从中心中好奇,随即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不知银绫姑娘为何听到中部如此感兴趣?”
银绫按下心中的激动,解释道:“都说大陆中部地带地广物博,景色优美,更是神界盘踞之地,所以难免心神向往。”
白从中听到神界,眼睛眯了眯,笑道:“原来姑娘喜欢修士啊!”
银绫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喜欢修士,前些年小镇里来了一个从中部来的术士,确实有些令人叹为观止的本事,不过叫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他讲的故事。可惜…我只知开头与结局,不知其中曲折。”
白从中瞧着银绫提到此事,神色也暗淡了几分,随即道:“哦?什么故事?还请姑娘讲一讲这开头结局,倘若在下知晓,定然为姑娘将这故事补充齐全。”
银绫听了,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是夜晚的星星,亮晶晶的,惹人怜爱。
“嗯?这什么味道…好香啊!”
银绫正准备将那术士的故事复述一遍,就见对面的白从中从椅子上窜了起来,鼻子对着门口方向不停的嗅着。
银绫见此,不由得笑了笑,门口想起一阵敲门声,香儿上前开
了门,只见一小二用涂了金粉的托盘端着一个洁白无瑕的玉壶。
白从中目光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玉壶咽口水。他肚子里的馋虫肆意的叫嚣着,就像是饿久了突然遇到美味的佳肴一样,根本不受控制!
“这是三十年的琥珀香,味纯甘冽,厚重浓郁,应该当得起公子的好酒之名。”
银绫为白从中耐心的解释着,可白从中哪里还听的进去,眼睛就像是长在了玉壶上,那小二放下酒便乖乖退了出去。
白从中伸手由上而下轻轻的抚摸着玉壶,就像是轻抚美人的肌肤一样深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