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尽劫波金鳞在无弹窗 第两百四十章 地府来者
陈渡还有子虚道长他们都出瞬间重视起来,千松道长所言,并不假。阳间道法界,实力等级分为:筑基三期、御气、化形、入境、破虚。
化形境界,已经是极为罕见,而有入境实力的傲古大师,更是道法界的人上人,据说到了这个境界,已经有随意操控周遭自然之力的神奇能力。
萧对入境实力并没有一个具体概念,但是通过对比,认为现在的陈渡对上入境实力的傲古大师,没有任何胜算。
“坏了,我们光顾着看戏,忘了提醒陈渡前辈,如果傲古那老东西杀来,怕是我们大家都完了。”廖飞一拍光头,满脸担忧。
陈渡看向湖中,朱久三被他打中腹部,后来就生死不知了,如果他再沉入水中,肯定必死无疑。
“你们觉得傲古大师有什么途径能知道是我杀了他?”陈渡还算平静地问。
现场的子虚道长他们互相看,一时给不出答案。
反而是一直处在他们这个圈子外面的张骏,小心谨慎地说道:“我觉得你们说的傲古大师肯定知道自己的弟子来到国内跟着那位五爷,而五爷来这里的信息肯定有季城商会的人知道,甚至朱久三自己就可能向师傅汇报过,那么傲古大师肯定就能回来宣城道法界寻找凶手,到时候以他的能力,逼问一番,肯定能知道是谁杀了朱久三。”
这番解释很合理,不愧是做生意的。
“这个,只要我们坚持不说,封锁消息,他傲古大师凭什么知道是陈渡前辈杀了朱久三。”廖飞倒是想得比较简单。
陈渡叹气道:“你怎么封锁,杀了所有知道碧波潭这件事的外人吗?就算杀了外人,他如果逼问到你们头上,你们能顶住死亡威胁不把我透露出去吗?”
廖飞首先就没有这个把握,其他人也是如此,只有涂福海有这个把握,说道:“我们只要事先训练一下,绝对能顶住傲古大师的逼问,所以只需要把其他知道碧波潭这件事的人都杀了就行,这件事就由我们来办,悄悄去俗世杀几个人也没什么。”
这可见涂福海他们这些修士对普通人生命的漠视。
廖飞也是心狠手辣,立即开始分工:“好,我看就由流沙谷和崇明观去杀季城商会的知情人,我清河廖家和白阳观去杀宣城商会这边的知情人,首先我看要杀了山下开车的几个司机……”
“够了,不要胡说八道。”陈渡不等他说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杀无辜之人不符合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也不符合我现在的价值观,如果傲古大师真能查到我身上,我直接面对就是,即使他有入境实力,想杀我恐怕也得脱层皮。”
陈渡的话,廖飞他们面面相觑,自然都不敢反驳。
“哎,我们也是多事,真等傲古大师杀来,陈渡前辈的实力可能又有涨进了,到时候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这倒是一个很对的话,他们也还忽视了萧,如果萧面对傲古大师要杀陈渡,现在的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好了,今天事情就到这里,我们这就离开。”陈渡最后盖棺定论,只是目光看着碧波潭,想起湖中有一具尸体,还打破了一艘景区的船,“湖里面还有朱久三的尸体,最好打捞起来,另外损坏了景区的一艘木船,我建议赔偿一下,我在聂家分到的钱都给了你们,这笔钱就由你们出了。”
这都是消失,子虚道长立刻道:“好说,这些事情就由我们来处理,陈渡前辈可以先行下山,我们很快就下去。”
陈渡与萧先一步下山了,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陈渡在前,萧在后。
后面沿着台阶缓步而下的萧看向陈渡的背影,忽然有种冲动,想靠近过去,拉着陈渡的手,让他带着她下山。
这是一种突然萌生的熟悉感觉,就好像曾经他们这样做过。
“你怎么了?”陈渡感知到气氛好像不对,回头看萧,刚好她处于恍惚状态。
惊醒的萧俏脸躲闪,刚才的想法,对她一个女人来说,其实属于羞羞的事情,不好启齿。
“没,没什么,刚才有些累了,产生了幻觉。”她与陈渡清澈的目光对视,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笑容。
陈渡站在她身下的台阶处,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来,一股和抚摸到真人女孩的手感传递到陈渡心中。
萧顿时紧张起来,想缩回手,但是陈渡用力拉着,力道也不大,萧很自然就放弃抵抗了。
“我,我是不是有些越雷池了……”陈渡原本冷漠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拉着萧的手,捧到了胸前,“事到如今,我,我觉得我对你已经有了一种特殊情感,你能感知到吗?”
萧的脸已经红了,微低着头,不敢看陈渡,声音弱弱道:“什么特殊感情?”话出口,她已经紧张到呼吸急促。
“我是个直接的人,我觉得我可能已经,已经喜欢上你了……”陈渡捧着萧的手,凑到嘴巴上,用力吮吸着她手上的气息。
此时此刻,陈渡渐渐感知到萧的身体在发抖,直到抖到手掌上,他抬头,看到萧凝望着自己,两眼已经流下了泪水。
她哭得鼻子酸涩,又忍不住哭笑起来,说:“只是喜欢吗?我感觉我已经爱上你了,这是一种突然浮现的熟悉感觉,我无法抗拒,只能对你诚实相告。”
陈渡到了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萧拥入怀中,紧抱。
怀中之身,软玉温香。
这时,在附近的一片树林里,史迁与鲁传窖目睹这一幕,简直是感觉五雷轰顶,萧这样,是完全倒向了还魂尸,他们如果把这个消息传到地府,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糟糕结果。
“完了,完了,萧鬼差这是自毁全程,她辜负了卞城王对她这么多年的栽培啊!”鲁传窖大叫起来,只是声音不会被萧他们听到。
史迁看了一会儿,拉着鲁传窖果断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