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舍我其谁无弹窗 第七十七章 哭泣
“cut”俞涛喊停。“樾,樾。”殷藜唤着依然在他怀里大哭的樾。“樾,已经拍完了,你还好吗?”殷藜柔声说着。樾这才从殷藜的怀中起身,但还是啜泣不止,眼泪大颗大颗的落着,殷藜见樾入戏太深,好想把她再搂入怀中安慰一会儿,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能那样做,只好换做拍拍樾的肩膀加以安慰。“好了好了,都拍完了,不要哭了。”樾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哭泣,可肩膀还是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眼睛已经哭的红红的。这时,俞涛走了过来,递给樾一张纸巾说道:“怎么了,还在哭呀,今天一天辛苦了,明天上午咱先不拍,下午再开始,快回去休息吧。”俞涛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用不用找人陪着你?”“我陪她吧。”不等樾回答,殷藜便抢先说着。“哦,好。”俞涛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然后没再说什么便走开了。
看到俞涛的神态,殷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宣示着对樾的主权,他赶紧提醒着自己初心只是想守护着樾,而并不是要把樾据为己有,可是一想起俞涛给樾披的那件外套和俞涛对樾的格外关心,他就有些妒火在心里燃烧,这让他感到很头痛很矛盾。
“走吧?”殷藜柔声问着樾。“嗯。”樾点点头,想到有殷藜陪伴,樾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殷藜边走边问着樾。“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忍不住嘛。”见左右无人,樾撒起娇来。“你呀。”殷藜真是拿这个感性的樾没有办法。
“我写的你都看过了吧?”殷藜望见樾手中的剧本。“嗯,都看了好几遍了,我都快背下来了。”樾对殷藜说着。“那要不要再交换过来?”殷藜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剧本。“好啊,你有时间再帮我写一写,我喜欢看你写的,对我帮助很大。”跟殷藜一起走着,樾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她愉快的说着。“没问题,给。”殷藜递出自己手中的剧本,两人把彼此的剧本又交换过来。
说着话,两人已走到了民宿门口,“你......自己上去,可以吧?”殷藜试探的问着樾,他犹豫着要不要把樾送到房间门口。“没问题,我已经好了。”樾向殷藜笑着,她明白殷藜的犹豫。“那就好,回去卸完妆赶紧休息,明早不用着急起床,中午好好吃点饭,我们明天下午见。”殷藜嘱咐着樾。“知道啦,放心吧,你也是哟。”樾拉了一下殷藜的手又迅速放开。殷藜笑着点点头。“我先上去啦。”樾说完一阵风似的小跑着往里面走去。殷藜在身后笑看着樾小跑进去,手心里还有樾刚刚留下的温度。
樾回到房间,脱掉鞋子就钻进浴室梳洗起来,她实在是太累了,梳洗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还好刚刚有殷藜的陪伴,给劳累的一天画了一个圆圆的句号。
殷藜也在床上倚躺下了,他一时还不想睡,便打开床头的阅读灯,翻起自己的剧本来。殷藜打量着自己的剧本,从剧本的柔软度可以看出樾一定是将它翻了很多遍。
殷藜一页一页的翻着,刚翻过去一页,忽然觉得前一页好像画有一个图案,于是又翻了回去想要仔细查看。只见在页数数字“9”的旁边画着一棵小树,殷藜隐约觉得这棵小树可能有特殊含义,于是他又向后翻去想要寻找线索。果然,在第15页的页数数字旁边还画有一棵小树,“9......15......”殷藜笑了,他明白了樾所画的含义,他把剧本扣放在自己胸前,让那棵小树刚好处于自己胸口的位置,心里想着他的樾慢慢睡着了。
天亮了,樾还是定了闹钟不敢贪睡,她怕睡的太多会把眼睛睡肿影响拍戏。起床后,樾觉得头有一点晕晕的,可能是昨天一整天的拍摄消耗了太多精力,晚上又接连不断的做梦而没有休息好,樾强打着精神起床梳洗,又简单塞了点面包到肚子里。
在房间昏昏沉沉的捱过一上午,到了中午,樾忍着不适在民宿的餐厅里随意吃了几口东西便往集合地点走去。
今天要拍新月入住将军府后,努达海带着新月和珞琳、骥远去郊外骑马的戏,要到远一点更空旷的地方拍摄,所以大家集合在一起乘车前往。
樾到的时间比较早,就先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臂放在车窗的位置扶着额头,闭起眼睛休息起来。随后而来的殷藜从远处就看到车窗前的樾,平时精力充沛的樾今天却在闭目休息的状态让殷藜有一丝不安,他快走几步上了车,见大家还未到,便走到樾身旁说道:“樾,怎么回事?不舒服么?”樾睁开眼睛见是殷藜,便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有点儿头痛,没事。”殷藜正要再仔细询问,却听车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原来是兰曦和丁子谦到了,殷藜来不及再问便匆匆往车厢后面走去。
“樾,你猜我昨天去哪玩儿了?”兰曦一上车就坐到樾身旁跟樾聊起天来,樾不想被大伙儿看出自己的精神不好,便强忍着不适跟兰曦聊着天,而殷藜一直在后座紧盯着樾的状态,他有些担心。
到了片场,马场的几位小哥已经牵着马等在那里,当然这其中还有那匹“儿”。车上的演员们和工作人员们陆续下了车,这时一辆棕色越野车也开了过来,从副驾驶下来的是俞涛。兰曦跟着丁子谦先向几匹马儿的方向跑去,樾一个人在后面跟着。
“身体还好吗?不舒服就跟俞导说一下改日再拍吧。”见樾身旁无人,殷藜便走到樾身旁跟樾说着。“没关系,我可以,不能因为我而耽误大家的时间。”樾努力振作着精神。“不要逞强。”殷藜还是担心着。“我真的没事了。”樾故意装作很精神的样子。见樾执意坚持,殷藜也无法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