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人样无弹窗 正文 049 过生活,宾白新动作
潘金莲真是懂事,一夜都没敢睡死,天未放明,她便起身烧水。刘宾白起来,在潘金莲照顾下,洗漱完,与潘金莲吻别后,走上街头。
一夜没好好睡,潘金莲一脸倦容,可看着武松离去的背影,潘金莲还是满心快乐。
一夜的好雪,把个世界银装素裹,真真地是干干净净。刘宾白出来的很早,街上还没有人迹,银装素裹的景致还是很完美。一路走向县衙,雪地里只留下武松的一行脚印。
走到县衙口,刘宾白回过头,看着自己一行脚印,倒着伸向远方武大的家,心中忽然生出了异样的感觉。刘宾白感到了孤独,想家了。
梁园虽好,却不是久留之家。刘宾白生中忽然生出了莫名的惆怅。
呆呆地站着,看着脚印,刘宾白愣在衙门口。
回去,为什么又想起了回去?只是这里的生活是虚幻的?寒冷,让刘宾白打了一个喷嚏,嚏喷赶走了原来的想法,刘宾白忽然反问自己。
什么生活是实在的?活着,吃饱、穿暖,之后再有快活,这才是实在的生活,管它是在那里,管它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人活着,应该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叫做希望。可希望又是什么?希望实现的结果,还不是过上好日子?归根到底,还是要吃饱、穿暖,然后过得快活!
这个世界,是个实在的世界,人活着,得先要能活。
看着这洁白的世界,刘宾白却一反常态地落寞地想着这些。
当时,刘宾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多少年以后,在又一个大雪弄出洁白的日子里,刘宾白忽然想明白了,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因为,在这洁白的掩盖下的,是一个肮脏的世界!
土兵打开了县衙的大门,一眼见到了站在门外的武松。
“都头,小的有罪,小的该死。”那土兵慌忙说。
刘宾白原想说没什么。可一见那土兵惊慌的样子,刘宾白忽然有了念头。
“这顿打,记下。”刘宾白盯视着他说。
“谢都头宽容。”那土兵不敢看刘宾白的眼睛,跪下去说。
呵哈,原来充大爷是这样容易。只要有地位,就会有人给你跪下。刘宾白在心里开心地想。
“老爷可曾起来?”刘宾白转身边走边问。
“未曾。”那土兵回答说。
“没有人来?”刘宾白这回问的是当职的人员。
“皆未到。”那土兵陪着小心地说。
进到衙房,刘宾白坐下了。
这个土兵还真会享受,把屋里弄得挺热乎。
见刘宾白坐下,土兵赶紧端上了茶。
刘宾白拉过茶,喝了起来。
武大郎也起来了。看到潘金莲望着门外发呆,悄悄地走过去,用手摸了摸潘金莲的肚子问:“嫂嫂怀孕也无?”
武大郎突然的举动,吓了潘金莲一跳。
潘金莲一看是武大郎,于是打掉他的手,关上了门。
“嫂嫂,昨晚成其好事也无?”武大郎又追着问。
“成甚好事!”潘金莲不好意思地甩脸就走。
走是走了,可是,潘金莲又下意识地走进了武松的房间!
武大郎一见,乐了,尾随着就进去了。
潘金莲想着自己的心事,随便地就坐到了武松的床上。
“还说,怎么地到了这里?”武大郎嬉笑着问。
“没有,没有,没有。”潘金莲这才发现自己进错了屋,于是红着脸反抗着说。
“让哥哥一查。”武大郎算是来了劲儿了,不仅挡着潘金莲不让她出屋,还动手解她的衣服。
“真的未曾。”潘金莲边抵抗边说。
武大郎可是不听这一套,他还在动强。
“大郎住手。二哥说,五日后方给奴家。”潘金莲停了手,站起身,幽幽地说。
武大郎一听,愣住了。
“为甚?”缓过劲儿后,武大郎问。
“二哥说,他要给武家留一个像他一般的后人。”潘金莲说。
“呀……”听了这话,武大郎惊叹了一声。
潘金莲低下头,又坐到了床边。
“到底是自家的兄弟。”武大郎感叹了一声,便向外走。
武大郎又去忙他的活计了。
刘宾白让武松端着杯子,继续想着心事:在武大郎家住了这么些的日子,可还没给潘金莲买过礼物!
刘宾白忽然意识到了这个!
这,这算是怎么说的。人家潘金莲的身体都让你摸了,可你就好意思白摸?刘宾白反问自己。
这么知情知意的好女子,自己也居然没个表示,也太过分了。刘宾白自责起来。
可是,可是,自己身上就这么点银子,还是柴进柴大官人给的,也不够呵。不行,得弄银子。刘宾白拿定了主意。
银子,银子!这银子可怎么弄呵?刘宾白想着又犯了愁。
咦?武松现在相当于来的那地方的公安局长!有这身份,还怕弄不下银子?刘宾白忽然省悟了。
公安局长,那边的这种人,一个个都富得流油,随便跟他们学学,还怕弄不到银子?这真是捧着金饭碗愁吃喝!想到这儿,刘宾白乐了。
“嘿,过来。去报与知县,武都头有要事奉告。”刘宾白点手招过来当职的土兵,让他去通报。
县大老爷就住在县衙的后院。
此时,县大老爷也起身了,一夜大雪,弄出个银子色的世界,让他也在想银子。年根了,是弄银子的好时候了,可是,该怎么样弄呢,让谁去弄呢?阳谷县的县大老爷还真是缺弄帮助自己弄钱的人手。
弄钱这事儿,最好是有人帮助,县大老爷自己直接出面,怕是不好,真要是要急了,这群人弄出个万民折什么的,给县大老爷上一折,那可不是玩的。这种事情,不是没出过。
就在县大老爷挖空心思时,土兵进来了报告了。
一听武松找自己,县大老爷很是奇怪,一个武夫,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速请。”县大老爷对土兵说。
土兵转回头,又报告了刘宾白老爷有请。
刘宾白把武松身上弄整齐后,走了县大老爷的房间。
“武都头,有何要事?莫不是有了麻烦?”县大老爷等武松行了礼后,便开口问。
“是,麻烦,大麻烦。年根了,阳谷县的刁民,至今仍无一人前来纳捐!武松气愤!武松愿为老爷前去收捐!”刘宾白坚决地答道。
刘宾白这句话,一下就说到了谷阳县县大老爷心坎上了。于是,县大老爷看刘宾白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武头有何高见?”县大老爷认真看了看武松,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便问。
“武松愿为老爷前去收捐。”刘宾白果断地说。
武松去,这可是太好了。就凭他的强霸,何人敢抗拒?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县大老爷一听,这叫一个开心。
“准!”县大老爷不再问了,一口答应。
“老爷,武松或用强,老爷做主。”刘宾白先打了预防针。
“准!老爷一并担着。”县大老爷果断地说。
阳谷县这任知县已到期,能不能升迁,就看这一回收回来的银子了,所以,县大老爷也下了狠心。
“有老爷坐阵,武松放手展脚。”刘宾白又递上话。
“尽管!”县大老爷依旧坚决。
“武松叫上师爷,这就开始。”刘宾白站起身说。
“都头果断。准!”县大老爷也干脆地说。
刘宾白着武松行了礼,便出去,叫上师爷,真的就去收捐了。
真没想到,这事情县大老爷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刘宾白这叫一个高兴。
信心满满,刘宾白叫上师爷就出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