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人样无弹窗 正文 079 做盘点,宾白落空虚
这世上最不经过的,就是日子。这一转眼,刘宾白来这大宋朝就快一年了。这近两年,附在武松身上,也就是说,借用武松的躯体,在大宋的土地上行走,真是有了不同寻常的人生。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快意,可这两年快意吗?
从武松上井阳岗打虎,到把来的地方的招术用上,似乎是很拉风,可是为什么并不是感觉很爽呢?刘宾白琢磨着。
从打虎成了名星,到后来在阳谷县的这一番做为,应该说做人做得已经很正点了,不说别的,就拿银子拿到手软,这也应该是很过瘾的了,更没说还认识了几多大宋美女,长了这么多的见识。可是……
可是,可是,那来的那多可是!
刘宾白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是不爽!
静不下来,闹得慌,刘宾白就着武松走出屋,在阳谷县城里溜达。
阳谷县现在可是有模有样了,真是没有白折腾,城市规划错落有秩、整齐有序,各区分配合理,使得阳谷县极有规律。
慢慢地在街上行走,无目的地看着。走进集市,忽然看一群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见到这情景,刘宾白着武松快步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这一路,着实不太平,山贼拦路,不计其数。”被围在中间的人说。
听到是这事,刘宾白便没搭言,而是仔细地听着。
“传说,就在咱山东西界,一伙强人,聚到梁山泊,居然和官家明对。”那人又说。
这是说的晁盖宋江的事儿。听到这儿,刘宾白明白了。
对呵,自己来这里,本是想学梁山好汉,劫富济贫,杀尽贪官,横行江湖,可现在,自己这算是什么?刘宾白更乱了。
刘宾白没心思再听下去了,转身离开了人群。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间,走到了顺风酒楼。
一见是武松来了,顺风酒楼的迎宾小姐赶紧迎上来,搂住武松的胳膊,就往里迎。
一见小姐迎上来,又见他们搂住了武松的胳膊,刘宾白便不由得仔细观瞧。
咦?怎么不认识呵?看着眼生。刘宾白在心里说。
随着小迎宾小姐,刘宾白进了酒楼。
放眼望去,这里的小姐怎么一个都不认识呵?刘宾白着实纳闷。
“都头大人,老板来了。”就在刘宾白百思不得其触目的时候,红莲听说武松来了,迎了过来。
看到红莲过来,刘宾白笑了,这个人还认识。不过,也就认识这一个人。
走进了红莲的房间,等小姐送来茶水后,红莲关好了门,走过来,坐到了武松的腿上。
“想我不?”刘宾白着武松伸手揽住红莲,开心地戏道。
红莲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里换人了?”刘宾白想起这碴儿,便问。
“皆被人娶走。”红莲笑着说。
“如此之快?”刘宾白不大相信地说。
红莲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真是想不到。”刘宾白有些吃惊地说。
“这些人,你是如何招来?”刘宾白又好奇地问红莲。
红莲笑着摇了摇头,不说。
这家伙,也会弄小心眼了。刘宾白笑了笑,不问了。
红莲依旧是坐在武松腿上,她伸手拿过茶杯,然后送到武松唇边。
刘宾白就着红莲的手,抿了一口,含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咽下。做完这一切后,刘宾白得意地晃了晃头说:“香刹。”
红了听了,抿嘴一笑。
红莲把茶杯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抿了一下,然后放下茶,然后跟武松脸对脸,再用手捧着武松的脸,把自己的嘴按到武松的嘴上,把口中的茶徐徐地送入到武松口中。
刘宾白着武松的嘴,缓缓接红莲送来的茶。
红莲把茶送完,刚想抬头,不曾想,刘宾白却忽然着武松抱住了红莲,然后用力地吸吮。
红莲没有想到,便躲。
刘宾白可不给这个知情知趣的小妮子逃跑的机会,边用力地抱住红莲,边用力地吸吮着红莲的嘴。
红莲真是一个知情的人!她使劲儿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却不把自己的脸退开,相反则是使劲地在武松的脸上蹭。
刘宾白这里觉得红莲很有趣、有味得很,很是享受调情的小滋味,可这边武松却不行了,他是真扛不住了。武松是焚烧,难以忍受,他居然犯骚,动起了手脚!
红莲是官妓,可不是野鸡,武松这样,红莲真是不高兴。
红莲猛然站起身,打开武松的手,扭身走出门去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样的女人才真是可心的女人!刘宾白觉得红莲真是一个尤物。
压制住武松,刘宾白赶紧着武松走出了顺风。
红莲是真生气了,也没有出来送武松。
刘宾的着武松继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天已经渐渐地黑了,可刘宾白并不想回去。
现在,阳谷县也真成了,人们也始过夜生活了。天虽然开始暗了,可街上的行人并没见少,而且,偷偷上街做小买卖的人也出现了。
刘宾白不想打搅他们,便走到暗处。
刘宾白细细地观察着,看看阳谷县人们的生活有什么改变。
看来看去,刘宾白不知怎么的,恍忽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来的地方。
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刘宾白反问道。
不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再看看,再看看。
又细细查看了一番,刘宾白还是觉得阳谷县的一切,都是和来的地方一样。特别是人们的神态。有钱的人,一副老子牛叉的骄横样,偷偷做小买卖的一脸奸贼的样子。这一切所构成的夜晚,几乎和来的地方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这又能说明些什么?刘宾白站下脚,思索着。
难道说,咋富起来,走在发财路上的人们,都是这副嘴脸吗?
此时的大宋是讲文化的,是讲品味的,可是,怎么也和来的地方一样呵?
这就是说,文化和文明,永远抵挡不过银子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真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啦?
不会,不能。这只是因为阳谷县是个小地方,大宋的京城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刘宾白在心里抵抗着。
是不是,一切都在眼前摆着:身上银子足的,走在路上趾高气扬;做小买卖的,鞠躬点头。
这也可以叫做初级阶段。刘宾白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
唉!别人创造的世界和自己创造的世界,也并不区分,人,不过如此。
刘宾白不想再为难自己,不去再想了,叹了口气后,着武松继续向前走。
去哪里呵?刘宾白站在街头,心中又有些茫然。
顺风去看过了,再去看看群艳楼吧。想到这里,刘宾白又着武松向群艳楼走去。
现在,阳谷县最热闹的地方应该有两个,一个是红莲的顺风酒店,再一个就是小翠的群艳楼了。远远的,刘宾白就看到群艳楼灯火通明。
走近些,又看见群艳楼门口停满了如色轿车。有的车,居然把牲口都卸下来了。车把式们扎在一起聊着天。
再往门群艳楼门口看去。只见群楼门口,灯火通明,同时,笑语欢歌从里面一阵阵地传来。
姑娘们的笑声和娇叫声,真是很诱人,刘宾白感觉到武松又兴奋了。
还有客人赶来,往里面去。前来的人脸上,全是开心和快意。而且,这些新到的客人,个个都是迫不急待!
这也是生活呵。刘宾白感叹着。
这就是享受生活吗?
应该是。刘宾白对自己说。
“人这一辈子,难受的不是大起大落。难过的是平淡的煎熬。”刘宾白想起上学时,一位先生很有感触地说过的话。
为什么要做一个明白人?就是让自己烦有无尽的烦恼吗?刘宾白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