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人鬼之战无弹窗 正文 第047章 傀儡士兵 (下)
我感觉到自己的右胳膊有些麻木,这种麻木之感之前有一些,但现在感觉比刚才重多了。肩上的伤口看来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在受伤的状况下,我尽力节省着自己体力。这幢楼里本来有暖气系统,不过现在是没有暖气供应的,楼里面和外面一样的冷,一样的潮湿,但至少还能起到挡风的作用。
并且,我们身边的这个小女孩穿的衣衫实在是太单薄了,大家又不知道这座教堂里像那样的怪人到底数量有多少,要边保证小女孩的安全,边个那些速度奇快的人战斗是不可能的。
考虑到这几点,也许我们还是应该待在建筑物之内,。
这个小女孩终于止住了眼泪。她有着弯弯的披肩发,俏皮小巧的鼻子,现在没有掉眼泪,我还发现她有一双妖媚可爱的蓝眼睛。可能是个犹太人,从她的胡乱呓语中我们听出她说的波斯语,波斯语是世界上的古老语言之一。
它是一种拼音文字,共有32个字母,其中28个是阿拉伯字母,4个是波斯字母。
波斯语有8个元音,长元音和短元音各为3个,双元音2个;有辅音22个,其中8个清辅音,14个浊辅音。
这种古老语言大部分单词的重音基本上落在最后一个音节上。
所以,我们很容易的就分辨出来这个小女孩说的是波斯语。
她拥有雅利安人的明显特点:深眼窝、蓝眼睛,棕红色的头发。
葛里菲兹认为这个小女孩子应该是东方犹太人,他们是大部分居住在北非和中东,而其祖先未曾居留德国或西班牙的海外犹太人,在黑暗时代之前,总数大约有1,500,000人。
他们既不同於德系犹太人,也不同於西班牙系犹太人。
这三大系犹太人都有各自的崇拜礼仪。东方犹太人在阿拉伯世界内的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利比亚、埃及、也门、约旦、黎巴嫩、伊拉克和叙利亚等地者,说阿拉伯语;在伊朗、阿富汗和布哈拉(Bukhara)等地者,说的是波斯语;在库尔德(延伸到今土耳其、伊拉克、伊朗、叙利亚及亚美尼亚)者,说的是从古阿拉米语演变而来的一种语言。
我们大家一步步上行。小女孩跟在依诺船长的后面。
小女孩白色上衣背后的一个蓝案在我眼前晃动,我知道那是象征犹太人的白色、蓝色还有大卫王之星,也叫作所罗门封印。大卫星(即六芒星,又名大卫之盾、所罗门封印、犹太星),是犹太教和犹太文化的标志。以色列建国后将大卫星放在以色列国旗上,因此大卫星也成为了以色列的象征。
在拉比文件中没有任何提到大卫星的地方,至今为止没有任何考古发掘发现在古代犹太人居住的地方有大卫星的记录(在大卫王后也没有这样的标记)。最早的大卫星是最近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犹太墓碑上发现的,它可能源于三世纪左右。最早的犹太文字对大卫星的记录来自于十二世纪中。
当时它是护身符上的一个图案。
在古代的关于魔术的书中五角星和其它星的符号常可见于带有犹太神的名字的护身符中。
它们被用来防护发烧和其它疾病。
有意思的是在这些书籍中只有五角星,没有六角星。
在巴黎保存的一部魔术书中列出了22个符号,在伦敦的一部书中12个符号组成一个圆圈,但其中即没有五角星也没有六角星,因此大卫星可能不是犹太、希腊的来源。这个符号可能是卡巴拉学派参照圣殿骑士团的符号发明的,卡巴拉学派将他们的十个圆圈放在大卫星中来作为护身符。
虽然是个历史悠久且神秘的护身符号,但明显的对先前绑架小女孩的那种“人”一点都起不到作用。
所以,我始终放心不下大伙们身后那些无法锁上的门。雅格布上校走在我们九个人的最后一个,他侧着身子,手里端着金属风暴,用我们手中最猛烈的火力提全部人殿后。
越往上爬,我越觉得自己的手臂麻木,动作便越是缓慢,呼吸也更加吃力,仿佛向上爬便到了高海拔的山峰上,空气更加稀薄了似的。右肩膀好像快没有知觉了,有点让我直想呕吐的心慌,我左手提着自己的激光步枪,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暂时可以忍住,但这种身体反应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会瘫痪?
刚走上楼梯的时候,我还不太需要楼梯的铁制扶手,但越往上走,可以支撑身体的扶手就越是必不可少。没过多久,我便发现自己无力的双腿已经不足以支撑体重了,只能依靠没受伤的左臂把激光步枪当成拐杖,一步一歪地向前,将自己一步步向上拉拽。
我们终于爬上了第二层。
前面还有梯子,通向更上方的地方。
我这才知道现在大家所在的位置是什么地方了。这里是钟塔。
这段楼梯不可能将我们带到通向其他建筑的通道。往上多走一步,便是离出口后退了步。
我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只有靠在扶手边上,停住脚步,准备提醒葛里菲兹最好掉头向来路上走,带着小女孩冒险冲出去算了,管它有多少怪人、怪物、怪首,手上的枪不停的话,它们也休想伤害到我们九个人。
“孙,不用担心。”葛里菲兹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可能还没看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我问道。
“我有信号弹。”
“信号弹?现在信号弹有什么用?”
“你忘记约翰·潘兴上将还有伏尼契教授他们都还在诺亚方舟上吗?”
“对了!我还差点儿忘记这事了。”我打起了精神。心想自己估计是晕糊涂了,诺亚方舟还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等着呢!只要在开放的钟楼上打上信号弹,约翰·潘兴上将他们就可以直接驾驶诺亚方舟来接我们了!
“原来你知道我们正在钟塔里。”
“是的。不过,孙,别高兴的太早了。”
“怎么呢?”
“唉……诺亚方舟现在动不了,要等几个小时之后,等到光明之翼的能量……”
我一听到葛里菲兹提起这件事,心里立刻就凉了半截。
“还需要多长时间?”
“我们跟这座教堂纠缠了有个七个多小时了。”
“二十三减七,还有……还有十六个小时。”
“没错。”
“唉……”
“你为什么叹气?”
“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点小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伤口还在痛吗?”
“不是。”
“那……?”
“我的右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葛里菲兹。”
“我的上帝……怎么搞的……这是怎么回事?那种疗伤菌应该起到作用了啊!”
“我也不清楚,从刚才进到中殿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些麻木。到现在,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孙,你现在还能坚持住吗?”
“能,走路还是可以的。就是有些无力,有些麻,倒没怎么疼痛的感觉。”
“那就好,等我们回到诺亚方舟,就马上去美国,去罗得核战争避难所。找希尔医生给你看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