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就狠出个人样无弹窗 正文 〇玖肆、夜总会谈话
当天晚上,张远和阿贵两人驱车前往s市,他们已经联络好了卖家,双方约定在一家夜总会见面。这家名叫“西北狼”的夜总会装饰极尽奢华,堪称全市第一。他二人进去后,只见里面灯光闪耀,人影不停地晃动,甚至看不清任何人的脸。
阿贵四处瞅了瞅,见卖家还没有到,于是说道:“远哥,咱们先坐一会儿吧。”张远点点头,拣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坐下,阿贵向吧台要了一扎黑啤酒,两人边喝边不停地打量着形色的人群。
刚坐下不久,突然一个女人狂奔过来一头撞在张远身上,张远一愣连忙扶住她,见她鼻青脸肿,说道:“怎么啦?”女人慌忙叫道:“大哥,救我!”张远扭头看去,几条恶汉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要抓女人,她躲闪着,拼命抓着张远的衣服。
张远生平最恨两种人,一是欺负女人的人,二是出卖兄弟的人,于是起身拦住恶汉:“怎么回事?”
恶汉诧异道:“怎么着,你是这妞儿的保镖?”
“不是。”
“那你就他妈给我靠边站,别挡着大爷的道儿!”
张远嘴角微斜,冷笑道:“不过你们这一群人打一个女的,总不是件露脸的事吧?”
“嘿,还真碰上个叫板的?你知道我是谁。”
张远笑道:“我管你是谁!”
恶汉扭头对几个同伙说:“你们看见没有?我说这妞儿不简单嘛,还真有给她撑腰的,把酒瓶给我。”
恶汉接过同伙递过的酒瓶对张远骂道:“怎么着,你丫是不是活腻了?”
张远牙关一咬,眯着眼不耐烦地说:“快点滚开,别在这儿招我烦。”
“娘的,老子砸死你信不?”恶汉一把抓住他衣领,另一只手高举酒瓶。
张远大怒:“砸啊,不砸你是孙子!”
恶汉猛地抡起酒瓶砸在张远头上,酒瓶被砸得粉碎。张远若无其事,用手掸掸头发,抖落头上的碎玻璃渣,他的头部毫发无损。
张远平静地说:“打完啦?那该我了……”他一拳将恶汉打出两米远,恶汉仰面摔倒。
那几个同伙纷纷扑上来,张远飞起一脚踢中一个家伙的裆部,那家伙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痛苦地在地毯上打起滚来。另一个家伙一时收不住脚,已经冲到了张远的面前,他把头一甩,额头猛撞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的鼻梁骨被撞碎,鲜血喷了他一身……
剩下的两个家伙被吓坏了,他们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张远整整衣服,喝道:“滚!”
“啪!啪!啪!”不远处有个人在鼓掌,张远扭头和他对视一眼,那人笑了笑。
“山哥,这人就是龙头。”阿贵低声对张远说道。
张远笑着走过去,说道:“你这是考验我们兄弟了。”
龙头哈哈一笑,搂住张远肩膀,说道:“做这种事,得时刻保持警惕,兄弟别见怪啊!走,里面说话。”
来到一个包间坐定,张远直奔主题:“我们要五十把‘54’式手枪,外加三杆Ak-47自动步枪。”
龙头脸色一变,身体往前一倾,低声说道:“这可不是小数目,只是不知你们用来做什么?”
“这你就不必问了,你只须给我一句话,有还是没有?”张远不想绕弯子,话说得很直接。
龙头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说道:“眼下我手里没有这么多货,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弄,只是……”
“价钱随你要!”张远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说话就打断了。
“好,够爽快!”龙头咧开大嘴爽朗地笑了几声,又道:“手枪每把四千块,步枪八千,怎么样?”
张远点点头,缓缓道:“还算合理,最重要的是质量上有保证,被给我们整一些废品就成。”
“哪里话?”龙头说着脸色一变,顿时严肃起来,“三天以后,东郊旧砖瓦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远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叫了阿贵准备离开。
龙头笑着拉住他,说道:“兄弟难得来一回市里,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啊?今个儿由我做东,请两位兄弟爽快爽快。”
张远说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回去复命。”说完和阿贵走出了包间。
两人连夜赶回了x县,把事情的始末告知了马小山。马小山听了很满意,笑道:“这笔交易做成的话,咱们兄弟就不用怕老五一伙了。”
陆大有在一旁坐着,此刻说道:“山哥,万一那帮人收了钱不给枪咋办?三天后交易的时候,我看得多派些兄弟过去。”
马小山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呆在县城里憋的慌,想到市区见见世面,但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点点头表示赞同。“张远,你觉得龙头可靠吗?”
“可靠不可靠我说不准,不过,他要是胆敢跟咱们玩猫腻的话,我绝不会叫他好活!”
陆大有听他这么说,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叫道:“远哥,到时我帮你!”
马小山瞪了他一眼,说道:“也好,初次交易谁也说不准,我相信咱们兄弟的名头他们也听说过,料他们不敢乱来。”转身面向阿贵,问道:“单峰的钱都还在吗?”
阿贵急忙应道:“是的山哥。所有的钱都在他保险柜里,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万。”
“好!”马小山拍了拍手,笑道:“单峰这么多年四处搜刮民财,想不到到死没有带走一分,反而留给咱们兄弟了。”
众人散去以后,马小山倍感寂寞,想到白天和田青梅的事,不由笑出声来。起身穿好厚厚的外套,出了别墅,径直朝她的住处走去,心想:“这回该不会有人打扰了吧?”
用手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呀?”
马小山暗自发笑,说道:“扫黄的,快开门接受检查!”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了,露出田青梅的俏脸,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美好的身材摆在马小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