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无弹窗 正文 8 香泽方法
李勃然沉下脸低吼:“你再瞎说我可揍你啦。”“你最好拿把刀子来把我杀了得啦,然后再去杀了爸妈,省得我们跟着你丢人现眼啦。”气得拍手打掌,踢完墙壁踹沙发。
李勃然大骇:难道她知道啦?不可能。那个死娘们儿要是想说她也不会找她。再说,自己不是妥协了吗?难道是米均衡?
“香泽,有话说话别损坏公物,踢坏了是要赔偿的。”横不起来了,假装过去察看沙发坏没坏。
“你让我说啥?说你堂堂的集团总经理被一个臭给搞了吗?你不嫌磕碜我还嫌恶心呢!”喊完转身捂住脸开哭。
李勃然差点跪在地上,扶住沙发他木呆呆地看着李香泽。
李香泽拍打着墙壁,哭喊:“李勃然我恨你,是你杀死了我那个至情至性的大哥。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家伙,为啥要那么低贱哪?你不知道那个是专门干这个的么?你太不自爱了,你对得起大嫂吗?你对得起爸妈吗?你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吗?你为啥要屈就于她?凭你的条件要黄花大闺女都手扒拉着挑啊?可你却偏偏搞了个烂货,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那个大学生都让大嫂嫌弃你啦,你看大嫂还理不理你?大嫂啊,我可怜的大嫂,你怎么这么不幸啊?被这个缺德的男人伤害了一回又一回,这回你可咋办哪?……”大哭小叫,捶胸顿足。“李勃然,叫你没记性,明天大嫂回来我就告诉她。你就等着去死吧。”
“不——。你不能告诉她。”李勃然扑棱一下站了起来,扑过去抓住李香泽。“好妹妹,大哥求你千万不能说呀,她要是知道了大哥就真的死定啦。”
“你活该活该活该!谁让你自己作践自己来着。”使劲甩李勃然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去,最后下嘴去咬。
李勃然不松手,挺着让她咬。“你咬吧。等你出够了气再听大哥说说我为啥要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好吗?”
李香泽松开口,扭着脸不看他手背上被她咬出的血牙印。“我不听不听,拿开你的脏手。”捂住耳朵,甩头不听。
李勃然强硬拉开她的双手,硬让她听事情的起因及经过。
李香泽慢慢平静下来,最后竟然站在了她大哥这边,没等李勃然讲完她就骂开了。
“你不知道大哥这一个月过得多么难受!那个娘们儿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死黏着我,我一爽约她就拿你大嫂恐吓我,我实在害怕。你大嫂要是知道了,贝宁不是没妈就得没爸,所以坚决不能让你大嫂知道。好妹妹你就帮帮大哥,千万不要对你大嫂说好不好?”
“我不说可以,但你能挡住别人的嘴吗?”
“那个娘们儿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我不是知道了么?”
“对了。谁告诉你的?不会是米均衡吧?”
李香泽摇摇头。“是修苗。你不能怪她,她是替大嫂不公啊!”
李勃然深长叹了口气。“怎能怪她?换了我可能比她还尖锐。”
“你给我句痛快话,能不能跟那个烂货一刀两断?”
“你把我当啥人啦,那娘们儿哪一点值得我留恋?若不是她老用紫玉来要挟我我会吊她?”
“好。你记住你的话就行,剩下的事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自动消失。你就安心等着大嫂吧。”
“好妹妹,等解决了这件事你想要啥大哥都会满足你。”送李香泽出来时李勃然讨好地说。
“我啥也不要,只要你履行若言。”咣地带上门,转头看见米均衡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双眼发直地看着她。她立即沉下脸,声音不小地啐了口,接着骂;“丧门星。”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米均衡慢慢垂下了头。
回到饭店,李香泽直接进了经理室。
陆琛正在看一份合约,见她脸色发白地进来忙放下合约过去摸她的额头。“又不舒服啦?”
点点头,摊在沙发上,她抑郁地答:“不舒服极了!”
“不热呀。那里不舒服?我陪你上医院去看看吧?”坐在她旁他边关切地说。
李香泽拍拍心口。“这里不舒服。”
“谁惹你啦?不会是我吧?”细看她的微肿的眼泡。“哭过,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呀?”
李香泽不答反问:“你还爱不爱萧紫玉啦?”
陆琛眼神不悦了,语气冷淡地说:“你又想咋的?”
李香泽急忙解释,“别生气,我不想咋的。我明白,即使咱俩再过一百年,在你心中我永远排在第二。她那个位置我不想占,咱们就这么排着吧。我想说的是,既然她在你心中这么重要,如果她被人捅了刀子,而且那把刀还插在心上,你该怎么办?”
“想听真话吗?”陆琛的目光忽然变得炙热,语气却分外冰冷。
“当然。假话你就不要说了。”
“我会不顾一切地救治她,然后再把那个捅刀子的人宰了。”说得平静,表情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萧紫玉真是瞎了眼,她拒绝你真是她今生最大的不幸啊!”
“云山雾罩的,你到底想说啥呀?”看看手表。“我可约了人去市里看租的房子呀。”
“放一放。不管啥事通通放下,你得陪我去做一件大事。”
“啥事能比租房子重要?那可是要替咱们赚钱的房子啊!”
“把指甲刀给我,我修修指甲。”端详修理美观的指甲。
“不是昨天在美容院修的嘛,咋又要修?”怀疑归怀疑,还是找到指甲刀递了过来。
李香泽拿着指甲刀,打量该从那边开剪。“没修好,再修修。”说着,咔咔两下把拇指的指甲两侧斜着剪去一块,致使本来圆润的指甲变成了一个尖尖的角。
陆琛看着李香泽一个一个地制造着尖角指甲便用调侃的口吻问:“这是刚刚兴起来的款式吗?”
李香泽十分正经地说:“你现在去打电话给中间人,咱们明天去看房子。”翻看着十根指头,满意后才放下指甲刀。
陆琛微微皱了下眉毛。“萧紫玉真的出事啦?”
“是呀。出事啦。”站起来,“我去吃点饭一会儿好有劲。”
陆琛立刻操起话筒拨号。
李香泽边向门走边悲哀地想:谁敢说萧紫玉不幸福呢!
一辆黑色奔驰驶进夜光小区的入口,七扭八转后停在了三十四号小楼前面。车门打开,李香泽和陆琛分别自两边下来。
小楼外观很旧,仿佛历尽沧桑,那一块块凸凹的花岗岩堆砌的墙壁不仅没有显示出古香古色的韵味,却反衬出一股荒凉感。楼外没有围栏,沙土铺就的路一直铺到楼门口的台阶下。
李香泽和陆琛不紧不慢上了台阶。李香泽按门铃。
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推开门,一手握着门把手她打量来人。“你们找谁?”小声问。
“平繁梅是不是住在这里?”李香泽盯着女人问。
“是呀。你们找小姐干啥?”小姐告诫:不认识的人一律不得放进。这对男女脸色不善,是不是来找事的?赶紧关门吧。
李香泽及时用脚挡住门,一手拉门一手把女人薅了出来,点着她的鼻子,用威胁的口吻低低地说:“从现在起,你不仅聋了也瞎了,趁我们还没有进去你爱上哪就上哪去吧。”说着把一卷钱塞进女人的手里。
女人心惊肉战地看着来人,悄悄瞥了眼手里的钞票,想着二奶平时对她的刻薄。一侧身她下了台阶,一溜儿小跑消失在另一座小楼的后面。
两个人进了楼门,站在装饰豪华的客厅里,李香泽的牙咬得咯嘣嘣响——死,贱货!满大街的男人你不找,单单找上李勃然?算你倒霉了!
“哎——,平二奶,平繁梅,你马上给我滚下来。”望着紫檀色旋转楼梯,李香泽冲着二楼大叫。“平繁梅你他妈的听到没有?痛快给姑奶奶滚下来。”
“你别喊啦。还是我上去把她拎下来得了。”陆琛不耐烦了,抬脚向楼梯走去。
李香泽赶忙上去拦下陆琛。“你可不能碰那个,倒了运可咋办哪?饭店可全都指望你呢!可我一人来吧,你助阵就行。”
陆琛沉着脸在原地徘徊。
“平繁梅臭,你怎么还不滚下来?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让姑奶奶上去把你薅下来呀?”
平繁梅躺在床上,心情不好午饭也没吃,正在默默诅咒李勃然不接她的电话,突然楼门咣地一下,接着便响起女人的骂声。她立即火冒三丈——谁吃了豹子胆竟敢跑到她的地盘来撒野?嗖地下了床,恶狠狠抓过睡袍气势汹汹冲出卧室,楼梯仅仅下了一半她便看见一对凶神似的男女怒目看着她。她不由停下脚,可又一想:这是我家,该害怕的应该是他们。挺了挺脊背,她故作傲然地走下楼梯。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愤怒质问,接着大叫保姆。“保姆,死哪儿去啦?私闯民宅,小心我投诉你们。”
“这是民宅吗?我看应该是窑子窝吧。”李香泽笑嘻嘻谩骂。
平繁梅脸色一变。“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啦。”
“等你把债还清了,磕头求我们在这儿我们也不呆呀。”
“还债?开什么玩笑,本人从来不欠债。你们快给我出去!”
“平二奶真是贱人多忘事呀,你欠了那么多孽债怎么会忘记了呢?”慢慢靠上去,脸上挂着讥讽的微笑,背在身后的双手蓄意待发。“一边被人包着,一边又去找男人嫖,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烂货呢?”
平繁梅不由愣住,接着就火了,指住李香泽尖叫:“你你竟敢说我——。滚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娼妓就是娼妓,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天生的贱货!”李香泽摇头晃脑的戏弄。
平繁梅气得浑身乱抖,指着李香泽大喊:“你,你才是——”
李香泽突然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双手拽住平繁梅乱蓬蓬的头发用力往地上扯去,左脚扫,右脚踹,转瞬间,养尊处优的平二奶就被她骑在了胯下,紧接着打、挠、抠、抓、撕、搧等动作如雨点般施展开来。等从惊呆中回过神来的平繁梅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时,她那张三天美回容的脸已经没有好地方啦。
“烂货,凭你也想霸住别人的男人?我撕烂你这张骚脸,让你以后都出不了门。臭,下贱胚子,你是什么玩意儿自己不清楚吗?给人家老婆tian腚都嫌你脏啊!让你跑臊?让你发贱?……”“整治”完平繁梅的脸,李香泽又“整治”她的身子。左一脚右一脚把平二奶当球玩了起来。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里,平繁梅除了不忘修炼一身的媚功讨男人喜欢之外,其它一切都是弱项,肉搏几乎可以说是小儿科,危难临头只会哀号的分儿。
折腾累了,李香泽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欣赏着又哭又叫还呻吟的平繁梅。
“贱货,就凭你这身臭肉还想破坏别人的家庭?啊呸!白日做梦吧你!趁着你那身骚肉还能胡弄日本糟老头子,你消停地卖吧你。”
看着不成样子的平繁梅,陆琛有点不忍。“差不多啦,走吧。”
李香泽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又折回来对准平繁梅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平繁梅嗷地一声,抱着头滚到一边。
李香泽鄙视地笑了。“,你再纠缠下去,下次我就叫上几个人来用剪子铰烂你那块骚肉,让你躲到阴沟里也卖不成。还有,你可以报警,我是啥都不怕呀。到了派出所我就把你怎么样被包,又怎么样一次次找男人一一说出,看看警察是治理我这个守法公民呢还是收拾你这只害人的渣滓。”
“走吧走吧。这么恶心的地方再呆一会儿我就得吐啦。”陆琛拽着李香泽大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