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俗套无弹窗 正文 第五章:我是皇帝我怕谁
江陵的兵马并未见过我这个皇帝,他们都是直属刘忠的部队,一听到自己的主子刘忠“叛变”被抓这个消息,整个军心立刻就乱了起来。全\本\小\说\网但让人意料之外的是,这批家伙顽强的过分,虽然连败几仗,但却并不投降,残兵退出江陵到达常德困守。更稀奇的是,打了半月的仗,王重阳的先头部队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我奇怪起来。首先论实力,一度沦为我手下一个番王的刘忠部队绝对跟我大明国不能相提并论,若王重阳的部队失踪,绝对是有外力相助。要知道,王重阳部队中的精锐可是由上万武林好手组成的特种部队。当初攻河北时就建下了大功,怎会被刘忠这点残兵败将弄的全部失踪,连个通报消息的都没跑回来。
其次论战况,刘忠已经在我手上了,作为刘忠的部属连败之下还顽抗什么?我已经打出“既往不咎”的招牌了,难道是他们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这更加确定了还有另外一支势力在帮助他们,以致他们可以完全不顾自己主子的生死。而这个“外力”我认为已经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那些长着翅膀的家伙。既然这些长着翅膀的家伙帮助了刘忠的部队,那刘忠应该知道一点这些翼人的底细,最起码,他应该知道王重阳此时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想定这一切,我带上我身边的“哼哈二将”隐、月二人前往关押刘忠的监牢走去。
刘忠自从我们攻下江陵城就被请进了江陵大牢,这个曾经是他关押别人的地方。我走进这座牢房,四面环顾,设施器具还都与我想象中的牢房都是一样的,肮脏、污秽、两排木制的牢笼中蹲伏着一堆堆的囚犯,个个死无生气,见到来人也并不动作,只是无力的趴伏在作为他们床的草堆之中。这些囚犯是江陵的旧犯人,攻破江陵时他们就被关押在此处,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有罪还是被冤枉的,暂时没有进行处理。
穿过这批家伙,我们就来到了刘忠的“房间”。外面的囚犯全都是在木笼中待着,刘忠作为一任王爷当然要特殊对待,因此他的全身都上了脚链手铐,被绑在一个硕大的木盘上。
“刘忠,抬起头来。”隐喝道。刘忠现在的样子实在可怜,浑身破破烂烂、伤痕累累,看来我的手下对这位敢叛逆我这“伟大的圣主”的家伙动过私刑。这我能体谅,毕竟我的部队中很多都是火莲教的教徒。
一盆冷水自刘忠头上直泼而下,刘忠脆弱的抬起了头,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这一盆冷水到将他的眼屎清洗掉许多。
“刘忠,你可知罪?”既然酷吏都扮了,那就要扮象一点。我也不叫人给他松绑,翘起腿坐在了一旁。
“呸。”刘忠吐出一口流到嘴唇边的眼屎,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妈的,又把我当小丑吗?我现在是皇帝了,对皇帝就这副态度?
“上刑。”我气道,两名狱使手拿尖刀就走上前去,刷刷两刀,将刘忠的眼皮割了下来,到把我吓了一跳。我喊上刑只是因为电视里看多了,怎么这里还真就动刀子了呢?
光割眼皮还不算,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绑刘忠的那个大木盘转动了起来,而木盘上面一把大斧从天划过,正好从刘忠的腰间闪过。要是木盘此时将刘忠转的脑袋朝上,那这把斧头砍的就是刘忠的脑袋。斧头还在盘旋,木盘也还在转动。刘忠忍住了,我没忍住。
“停。”我叫道,已经是满头的冷汗。
“哼哼,刘忠,现在知罪了吧,朕带你不薄,封你为一方王爷,在这富庶之地享尽荣华富贵。你却还要反我?想当皇帝呀?你以为当皇帝很舒服吗?”我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哼哼冷笑道。刘忠还是没有理我,转过头去望向一边。我靠,你这是什么态度?
“大胆刘忠,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本来朕还想对你网开一面,只要你交待了背后助你的那些家伙的基地,王重阳将军的所在,我就饶你不死。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不想活了。”我气得叫道。
我的这番话到引起了刘忠的注意力,他扭转头来,两只没有眼皮的眼珠直视向我,到有一点恐怖的味道。他哼哼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一些主人的消息。不怕老实告诉你,你的手下王重阳早就向阎罗王报道去了,他的部下兵马也同他一样,而下一个就是你了。哈哈哈哈。”
主人?这个家伙真是够贱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不当,跑去给另一个人当奴才。难道跟着那些翼人就比跟着我更有前途?
“你以为我会信吗?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这次来根本就不是对付宋朝余党的,而是冲着你那些长着翅膀的干娘来的。现在你乖乖老实告诉我她们藏在哪里,我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个全尸。”我脸色铁青说道,嘴上虽说不信,但心中已经信了八分了。王重阳的军队要不是全军覆没了,怎么会连一点消息也收不到?
“翼人?哈哈,那些翼人如何能同我的主人相比?我的主人英明神武,是能操纵生死的真神。那些长翅膀的家伙只不过是他手下的奴才。不仅是她们,天下万物都是主人的仆从,包括你这家伙。”刘忠瞪着血淋淋的眼珠叫道。我被刘忠的话弄的吃了一惊,那些翼人是刘忠口中主人的奴才,那刘忠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上帝吗?难道真有上帝这种东西,他统率着一堆的天使?不可能的,真有上帝也应该是先给我联络,起码我是打着上帝之子招牌招摇撞骗的人。
“行了,你只要说出你主子的地点就行了,他不就是一堆翼人的头吗?不用吓唬我。”我强作镇定道,既然来都来了,就没有怕的道理,管他是上帝还是宙斯。
“你很想知道吗?可是我不会告诉你的。只等哪天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处于白骨坟场之中,那时你就会体会到我主人的恐怖了,哈哈哈哈。”刘忠没有眼皮的眼珠乱转狂笑道。
妈的,这刘忠哪来的自信断定我会全军覆没?现在大胜的可是我。赢了几场仗也没看他的主子出来,说不定他主子也怕我的裁决大炮魔法师团。
“闭嘴,不愿意说你就永远别说了。来人,将这小子拖下去宰了。”我不耐烦的摇手道,这家伙不说就不说吧,起码我现在知道了王重阳可能已经凶多吉少,而翼人有一个头,这个头就是刘忠的主子。难怪那十几万残兵连败后还不肯投降了,原来真正的头根本就不在我手上。那么这个傀儡,就没有什么保留价值了。
“是。”隐应声道,挥手叫来几名狱卒。
“杀我?哈哈,你试试看。我的主子早就赐与我不死之身了,来吧,来杀我吧。”刘忠疯狂叫道,挣扎着欲从那木盘上摆脱出来。看来这家伙已经疯了,连不死之身这种鬼话都说出来了。
“将刘忠斩首后的首级挂于江陵城门上,叫那些叛军知道一下背叛我的下场。”我接着命令道,那些家伙不肯了来是不是?那我就打狗给主人看。要是他们还不出来,我就将整个武陵翻过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居住的地方。
“是。”几名狱卒迅速解下刘忠,几人押解着刘忠向牢外走去。
匆忙退出“豪华牢房”,我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现在我站在外牢之间,就是我来时经过的那片地域,可是很奇怪,这里本来还看得见几名狱卒,可现在这几个狱卒全都消失不见,难道是怕惊扰了我这个皇上的圣驾?我心里惴摸着,脚下却并不放慢。
“主人,好似有些状况。”隐赶前几步汇报道,看来他也同我一样察觉出了异样。
“是呀,圣上您是否有闻到一股味道?”月也紧跟上来说道。
我点点头,用力的吸了下鼻子,一股恶臭气顿入鼻间,的确是一股臭味,象是尸体腐烂般的味道,不过这里是牢房,有点这种味道不算奇怪。
“的确有股尸臭。”我点头答道。
“皇上,这并不象是普通的尸臭,皇上应该还记得我们出征河北时,营地受异物僵尸袭击时的情景。那时营地内也弥漫着这种味道。”隐点头答道。
“你是说,齐时宣在这里?”我一下子顿悟过来,环顿外牢四周,牢房笼内本来趴伏着的那些犯人,一个个都蠢蠢欲动起来,黑暗中这些家伙的脸,竟不象是活人一般。
“快走。”我一声呼喝,脚步加快向牢外冲去。
冲出牢外,到并未受到阻挡,那些貌似僵尸的犯人也没有破笼而出,我看看牢外天空,天空一片睛朗,我松了一口气,难道真是自己疑神疑鬼?我那会黑暗魔法的老丈人并未来到江陵。可是他来比不来的可能性更大,他是被那些长翅膀的翼人所救走的。从刘忠口中所知,刘忠也属于翼人的手下,那么他过来帮忙解救江陵并不奇怪。
“隐。”我叫道。
“属下在。”
“立刻传令龙隐卫、龙月卫加强全城的防守,另外通知进攻刘忠残党的刘蛮等将返回。”我吩咐道,心中隐隐的不安。由于刘忠的残余势力太“弱”,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因此大军除了龙隐卫、龙月卫之外,其余都放心的由刘蛮、阮良几位二将军带去清剿他们去了。现在若是受到老丈人的僵尸伏击,那还不损失惨重。
“是。”隐应声答道,突然铁色变为铁青,我顺着他的眼光向前望去,立刻心底冰凉,看来不必去通知刘蛮他们了,我这边的麻烦先来了。
僵尸,的确是僵尸,虽说现在是大白天,但那街道前涌来的大量怪物绝对不是人类这点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惨白的日光照耀在这些怪物的脸上,到更显得有些莫名的诡异。
一切都象无声片中的情节,而且这个无声片还是一个鬼片。我依稀的记起曾看过一个电影的情节,一个小镇的居民被一种动物咬了,然后就变成了怪物,他所咬过的人也同他一样变成怪物。一时之间,一个小镇都变成了怪物之镇,但他们白天还是呈普通人形状。而我面前的这些家伙?却是在大白天出现的幽魂,为什么我进牢房之前还能看到满街的人群呢?那么说这些人并不是按时间进行变化的,后面有指挥他们的家伙。
“隐、月,跟我冲过去,寻找白衣拿笛的人,碰到之后杀无赦。”我吩咐道,我还记得那次对付僵尸时就是有十几个拿笛子的白衣人控制着僵尸,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我双手运出一片火光,以隔身前不远的怪物惧畏的向后退了几步,看来他们还是怕火的,那就好办了。
事不宜迟,身后好象也响起了木笼破碎的声音,我再不多话,扬着一团火球向僵尸群中冲去。
火光、剑影,一阵冲杀使得我身上沾满了污秽的血浆,利用内劲把魔力输入僵尸体内虽能很好的杀死僵尸,但有一个很讨厌的结果,就是会被炸开的僵尸弄一身恶心的肉泥。此时的我也顾不得这些东西是有多么的恶臭,杀出一条血路找到那些控制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僵尸越杀越多,可身穿白衣手拿笛的家伙却始终没有看见,我感觉到我的魔力已经有些不支了,再这样打下去即使是我这种天才也会英勇成仁。
“主人,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隐一条尖刺横穿一个僵尸的眉心后急道,“这里由属下来应付,让月保护您到城南龙隐卫、龙月卫处,召集龙隐十二卫一齐杀出城去。”
“少废话。”我不理隐,一拳干掉一个恶心的家伙。城南龙隐卫、龙月卫的地方估计也打的热火朝天呢,过去有什么用?隐这小子的武器对付这些不怕疼痛的怪物明显比不了他老婆月的半月环,若是我和月走开,由他来断后?恐怕他一会就去见阎王去了。
“主人。”隐见我不理他急叫道。
“我跟你说了少废话,谁都别断后,一起杀过去,现在分开了是想找死吗?”我气道,这家伙脑袋是不清楚还是怎么了?
僵尸还是越打越多,依照我开始想的僵尸小镇的情况,若是整个江陵城的百姓都已经成了僵尸的话?我打个冷颤,有点不敢想下去。老丈人什么时候学会的控制如此多僵尸的方法?他一年前还只能靠十几个什么旱使控制一百左右僵尸,如今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僵尸怎么看不到一个控制的人?杀的我都手软了。
正当我猜疑的时候,所有僵尸却突然后退,我正觉得奇怪,地面开始剧烈摇动起来,还真是时候,这个时候发地震。我心中一宽,趁地震让这些僵尸迷惑的时候赶快跑路。
“隐,你拉我一下,我们从房上窜出去。”我向隐说道,自己不会轻功只能靠他的帮助才能上房跑路。也只能靠他了,总不能让已经被我批准成为他老婆的月牵着跑吧,那样他的面子上会过不去的。
“是,主人。”隐很自觉的伏下身来,看来他懂我的意思。我也不客气,一把伏在了他的背上。
一个纵跃,隐轻巧的跃上房顶,月也紧跟其后。刚上房顶,一支响箭破空而来,虽准头不行,被月的半月环在未到之前横劈拿下,但这支突如其来的箭使得隐脚步不稳,加上地面的震动,隐一脚踩滑,与我一同仰面倒下屋顶。我仰面向天看到了一个让我非常震惊的情景,数百个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正向这边飞来。这数百个黑点不是鸟,而是几百个会飞的鸟人。
地面还在震动,眼角的晃动使为怀疑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看出了重影。怎么会有几百个翼人的出现的?我本来猜测她们的族群并不是很多,难道说她们侵巢而出?来对付我这个搅乱时空的大祸首吗?
地面继续震动,天空的数百个翼人已经飞到了近处,手中有拿长弓,有拿短矛的。再看看身前,数不清的僵尸堵塞住了街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罗地网吧?
更为震惊的事情还在后头,一声巨响。地面裂出了一个巨大缺口,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在这缺口中出现了一个对古人来说奇异的生物,一个白森森的骨头巨怪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骨头古人不认识,但我却非常熟悉,几百万年前称霸地球的动物,霸王龙的骨架。
“哈哈哈哈,炎龙小儿,我们又见面了。”恶心的笑声让我很容易就认出坐在这霸王龙骨架头顶上的人,想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听过他这种笑声,不过那时的声音要比现在和缓多了。这个人就是我曾经的岳父,我的泰山大人齐时宣。
“岳父大人,小婿给您请安了。”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轻声笑道。这时我还真有些佩服我自己,没想到我已经练得如此处变不惊了。
“你还敢叫我岳父?”齐时宣冷笑道。
“当然,一日为岳父,终生为岳父嘛。上次一别,小婿可是想死您了。”我笑嘻嘻答道。是,我还真是想“死”他了。
“岳父大人看来在长翅膀的家伙那里混的不错呀?这么快就率领‘百万兵马’了?”我指指满天的翼人还有身前身后堵塞的僵尸。
“哼哼,这还得多谢你呀,若不是你魔法学院里的那些书籍,我还不知道控制死亡的真正含意原来竟是如此简单,浪费我几年时间在枉人山谷泡制武功僵尸。”齐时宣轻声冷哼,但语气中透着抑不住的得意。
我心下一惊,怎么变成多亏我了呢?魔法学院的书籍有些是YY的笔述,有些是我当初自杀行动的那些朋友发给我的精华摘抄,这些东西是不允许外人观看,即便是魔法院中的魔法士,也最多只能观看其中的一小部份。难道是出了奸细?或是YY现在在翼人的手中?
“呵,岳父这话小婿有些不明白?您是如何得到小婿魔法学院中的书籍的?虽说这些东西我并没有当宝,若岳父亲自来借小婿定会全部借与岳父观看,但小婿记忆中好象并没有岳父来借书的印象,难道岳父也有偷书这种雅好?”我嘻嘻笑道,将心中的疑问问出,现在跑是难得跑出去了,先问清楚再说。看齐时宣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相信他会说的。人一般在认为自己必胜的时候会将自己得意的事情向敌人讲出,这我在武侠书中看了不要了的,相信齐时宣也不会将这些如此爽的事情埋在他自己心中。
果然,齐时宣也认为大局在握,得意道:“当初从你那是到消息,发现你在寻找黑色水晶石时我就留了心。你小子几年内火速窜起,全部得益于你的火莲教。而使教民信服于你的是三件事,第一件事情是你开仓放粮,拯救了大批金宋交战时南逃的灾民。第二件事情是你火莲山上那颗奇怪的树。第三件事情是你能够控制火焰并编出那套天神之子的谎话。这三件事情当中,第一件事情是我想做还未来的急做的事情,被你抢先一步,这件事不去说他。而第二件事情与第三件事情却根本就象神话一般,我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你能利用这两件事一定有外在的原因,果然让我查出你是借用了这魔力水晶的力量,并成功夺得能控制生死力量的黑色水晶,这让我奠定了统一天下最重要的一步。”
“是,当初您就有一统天下的心思了,否则在扬州您也不会放过我,还将女儿嫁给我。小婿想您无非也是想利用小婿那时在灾民中的声望对吧?”我耐着性子陪笑道,我知道让他一口气说到他如何能控制这数十万怪物的原因不太可能,得意的人总爱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讲起。不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他是不会讲到重点的。
“利用你的声望?”齐时宣居高临下的斜视了我一眼,冷哼道:“当初是准备利用你这些方面,你装神弄鬼的确有一套,能在数年之内编出一部完整的教义,而教义读起来还找不出什么破绽。想历代起义,大多是打着一个教义的牌子,远到三国时的张角,近到四大寇中的方腊,都使国乱而袅雄起。所以我才让你在我的领地内为所欲为,传达你的教义。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看出你是一个圆滑之人,懂得知识务,在知道力不如我的情况下,懂得攀附力量大的一方,始终会为我所用。但我却没有想到,你招摇撞骗的功夫如此之强,竟分解了金国的势力,使我的算盘全盘落空。”
“嘿嘿,惭愧。不过小婿分解了金国的势力跟岳父您的大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您的算盘会落空呢?”我不耻下问道。齐时宣那时对我就如同我后来对朱康一般,他想把我陪值成控制领地人心的一个力量,谁知我却摆脱出去了。而我陪值的朱康则没有这个担忧,毕竟他只是教皇,是由我这个“天神之子”指派的一个代言人。不同于我这个“神”的正身存在。
“若是晚几年当然没关系,本来完颜阿骨打传位给他弟弟完颜乌丐买就是我埋下的伏笔。我利用我在金国的奸细运动使完颜阿骨打传位与他弟弟,但这势必会在完颜阿骨打的众儿子中产生不满,这其中包括那个完颜阿骨打那英勇善战的四子完颜金兀术。等完颜阿骨打死后完颜乌丐买登基,我就能挑动金国内乱,使我做收渔人之利。可是你却让这一切早发生了十年,并将康王那小子救了回来,不要否认这不是你做的,我埋伏在金国的眼线汇报说在追击康王的时候,就是你拦住追击兵马的。”
“这,好象的确是我拦住的,不过康王回来跟您的大计有什么关系吗?”我回忆着,那时好象的确拦过追兵,不过那是为了英雄救美。没想到老丈人藏的这么深,十几年前就将手插到金国去了。
“怎么没有关系?”老丈人猛的从霸王龙头骨上站了起来,指着我骂道:“我好不容易将那两个窝囊废皇帝弄到金国去了,只等宋朝内乱,我在振臂一呼,一统大宋河山。再使金国内乱,我举兵北伐,收复我燕云十六州。到时,我就会名垂千古,成为一代圣君。可一切却让你给毁了。”
“抱歉,岳父大人您开始又没跟我说,小婿怎么会知道坏了您的好事。”我在漫天的翼人和成堆的僵尸面前服软,卑颜道歉道。什么狗屁名垂千古?不过想想也有可能,只要别人不知道他的背后的构当,凭他表面做的这些事情,真能成为一代“明君”也说不定,只可惜这皇帝让我做了。
“哼哼。”齐时宣余怒未消的坐了下去,敢情那霸王头骨上的还是个软坐,如此重坐下去也没看到老丈人身体晃动。他接着指着我道:“就因为你这横出波折的一招,让我整盘的局乱了阵脚,做出我最大的失策,将山东整个的送给了你。那刘豫本来是我的暗棋,是我下了几个陷害他的命令才使得他全军覆没。本想由你接替他成为金国攻我的缓冲点,我再思谋其他办法,没想到却成就了你。你在济南府短短一年内做出一堆让人诧异的事情。如魔法学院、裁决大炮之类的东西。而此时我的力量却看似不如你了,我那时就知道,你一定会摆脱出我的手掌心。”
“所以您就派舅兄联同岳飞害我,让我几乎死在了黄河之中。不过我想问的是,这其中有个很关键的人物,冥您应该认识吧?你是如何让他帮助你的?”我没想到刘豫竟是老丈人的暗棋,那么说来,老丈人的暗中势力还真是大了。但是冥在那时的势力更大,他怎么会帮助齐时宣?
“冥?你是说那个奇怪的家伙叫冥吗?这人我一直在查他的行踪,可是他的行踪却如同迷一般。那次是他主动找到我的,希望我跟他合作杀了你,做为回报,他将帮我做三件事情。包括我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移动了整个的黑色水晶矿。不过他做完三件事情后就失踪不见,再也没找到他的消息。我就是在寻找他的行踪时遇到了同在寻找他的翼人族,并与翼人族取得了联系。这伙可笑的家伙竟想利用我?哈哈哈哈。”老丈人狂笑起来。我心中一惊,我望了下满天空的翼人,齐时宣敢在这么多翼人面前说这种话?难道他已经反过来控制住翼人了吗?原来移动水晶矿脉的是冥,这又让我在心中解了一个迷,我为这件事困惑很久了。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竟敢攻我的领地,迫使我将未完成的武功僵尸投入了战场,那场虽说是你赢了,夺走了我河北山西所有的领地。但是你没想到的是,我的势力启止河北山西?完颜乌丐买单骑逃入蒙古怎么会那么快统一蒙古诸部族?刘忠怎么会凭一小寇之力成为一地之王?除了他们,金国内最大的宋朝叛将李成也是我插入金国的部属。本来你也可以同他们一样,但是你却误判自己的能力想对付我?你以为凭你能对付辛苦计划数十年的我吗?”齐时宣冷笑道。
我一下全明白了过来,魔法书如何外泄我都不必问了,李成的女儿李红袖跟完颜铃铛一起在魔法学院学了近一年,还有什么东西能不外泄的?我现在是真的佩服老丈人,若不是我的出现,他利用刘豫、刘忠等人可以很轻易的在宋朝无主的情况下统一宋国。再利用蒙古还有金国的内奸李成瓦解金国也易如反掌,到时他还真成了一统神州的圣君,可惜从中钻出了我这么个异类,老丈人到是挺看重我,想将我培养成如同刘忠之类的属下,谁知我来到宋朝第一个念头就是当皇帝,开后宫。到没把到手的权势把握住,要是那时不想着当皇帝,现在起码算是个附马了。
“岳父大人,不知者不为罪,您说是吗?其实现在也不晚,我还是帮助您统一全国好了。”我面容难看的笑道,什么狗屁皇帝有什么当头?早知道当附马还开开心心的。
“哈哈。”老丈人也很愉悦的笑了,看来他对我的提议还是感兴趣,谁知笑完他脸色突然一变道:“晚了,今天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死个明白。我是不会再让你活下去,即使你发誓效忠我,因为你这个人的未知性太多了,随时都会发生我预料不到的事情。留下你太危险。”
“不危险不危险,我是真心向您投诚的,从此您叫我向东,我就不向西,您叫我坐着,我就不站着。”我连忙发誓,这到是真心话,当个皇帝也没见捞到什么好处,什么事情也没见到可以为所欲为,除非想当昏君。但有个二老婆管着,想当昏君是绝对不可能的,比起来,我当初干嘛要当这个皇帝?
“不用废话了,给你个机会,将你的火焰全部用出来吧,看看是不是能对付我的飞翼死灵网。”老丈人不在多话,两手泛过一片黑雾,奇事再次发生,原本那些僵尸突然脸上一阵痛苦之色,很快的,这些僵尸的身上都裂开了口子,象被从里面生生的撕开一样,从中钻出一具具的白骨。从尸体中钻出的白骨看来灵活了许多,个个抖动着身子,将那些心肝肠下水统统的抖落在地上。
我看的一阵反胃,满地的人肠人胃使正常人绝对难过,那巨大的霸王龙骨头却站了起来连退数步,数十个翼人飞来添补上这个空位,一时间,天上翼人,地下骨头将我包围的水泄不通,看来这就是老丈人所说的飞翼死灵网了。
“岳父,我是真的愿意投降您呀。”我不死心的叫道,齐时宣发出阵阵冷笑。远处,突然一个家伙坐上一个翼人背上从空中飞下,竟是我叫人拖出去斩了的刘忠。原来他口中的主人不是翼人,却是齐时宣。我果然看到了遍地的白骨,如同在死亡的国度。
他跪地向齐时宣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老丈人的面色变的不好看起来。
老丈人沉气丹田的向这边吼来:“再告诉一个你必死的理由,你训练出来的龙影、龙月卫竟突破了我的死灵包围圈杀出了城。留下你太危险了,你有可能是上天安排给我成功路上的一个克星,今天你必死。”
龙影卫、龙月卫冲出城去了?他们不是我训练的呀?我苦笑,但不能当着隐和月面前推到他俩的头上去吧?算了,看来今天求情没有用了,拼就拼吧,我就不信我拼不过这些骨头。
“火光漫天。”我大吼一声,浑身发出耀眼的红光,整个身子上的烈焰狂冒三丈,远处看来我就象一个超大的火团,在火团中已经看不到我的人影存在了。
“来呀,我就不信你的骨头不怕火?”我暴吼道,既然他不念“翁婿之情”那我也不讲情面了。
“隐、月,跟着我冲。”我仿佛又回到当初在金国金峦殿上三人对付禁军五十万的镜头,我想出了一个道理,就算这江陵城有百万人口都变成了僵尸,可与我近身能接解触道的不过上百人,其他的都被前面的“自己人”挡住了,我只要杀出一条路,将老丈人大义灭亲,我看还有谁能控制这些骨头。
“炎杀,黑龙波。”动画片中的镜头在我身上重现,我杀碎几堆骨架,以近处看到齐时宣坐于霸王龙头上的身影,召集魔力,一道半米粗的火龙从我身上冒出,我都未想到能发出如此之大的火龙。火龙带着我的希望向着那霸王头骨冲去。
“巫蛊之咒。”齐时宣轻拍霸王头骨,霸王龙猛地张开了大嘴,骨头大嘴内空无一物,一团黑气在里面冒出,准确无误的迎上火龙,一阵暴炸,数万火花从天空降下。
“骨龙。”齐时宣合掌默念,我已经感觉到了脚下泥土的松动,有节奏的震动感让我知道不好,我一个跃身翻到一边,从我的脚下如利箭一般冲出两只骨头翼龙,一击未中让这两个家伙盘旋在空中不停转动。妈妈的,没想到我老丈人把这些远古生物都召来了。
“翼人,再不行动,难道真想让我把你们灭族吗?”齐时宣吼道。我这才想起老丈人所说的“飞翼死灵网”死灵是动了,但飞翼还没动作。
翼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向我射过来几支飞箭,我都没躲避箭就从离我几丈远的地方飞过,听到老丈人的话,再看到这些翼人的行动,难道说这些翼人并不是心甘情愿受老丈人控制的?
“你们找死。”翼人的行动激怒了齐时宣,齐时宣伸掌打出一团黑气,将一名翼人包裹起来。在黑雾中的翼人明显象被掐住了脖子一样,一会就七孔流血,暴裂而亡,死状非常的恐怖。
齐时宣的行动让翼人君一阵骚动,我却被激怒了,要知道,这些翼人不知道为什么都是美女,让一个美女死的如此恐怖使我本来畏惧的心彻底被愤怒点燃。我大吼一声,不顾一切的向齐时宣冲去,一脚踩上了霸王龙的腿骨。
“就让我亲手解决你。”齐时宣冷哼一声,两手连抛,数十团黑球样的东西罩住了我的四肢,我踩着霸王龙的骨头正在打滑,一下子被这几团黑气提到了空中,四团黑气将我笔笔直直的拉成一个大字摆在空中,而前方,一个尖嘴的白骨翼龙正在做着冲刺的准备。
“完了。”我心中一凉,看着那尖尖的白骨尖刺进入了我的心脏,完了,这回彻底完了。隐约中,耳边听着无数的女性喊声,那应该是那些翼人的声音吧,难道是她们感动我为她们奋不顾身而上前抱住了我?可是我为何感受不到她们的体温?只听着她们喊着的好像是两个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