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贼记无弹窗 正文 第九章 杀机 罹枪
水柔走的近了,却还是在我身外五丈处停了来。\ 、b 5. \“你应该再走的近些,这样我才能把我的法宝和千冰幻佩交给你,你放心,在没有肯定能继续活下去的时候,我是不会杀你的!”我煞有性质的盯着水柔,将一个‘杀’字的咬的更重。
“不!”水柔随手丢过半颗紫气缭绕的药丸丢到我脚下。
“我很怕,你一定非常想杀我,而且你身上古怪的地方太多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本事,不过幸好我知道你只有一身力气,却不能御刃及远。现在你只要放下你的法宝和千冰幻佩,再吃了这半颗解药退的远远的就好!”
枪长三丈三,再加上你手臂的长度,水柔现在所处的位置刚好是最安全的!
我拣起地上的半颗药丸,盯着它摇头苦笑!
“其实你即使不跟我走也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十天后我带着你的尸体回去也无妨!”水柔见我迟疑,说出了她第二个想法。
“想必这才是真正的血殛丹吧?”我说罢一脚狠狠的踏上那半颗药丸,几下便碾进泥土。
“你以为你穿了几层肚兜老子会看不见?”我抬眼看了看水柔破损露肉的衣服撇了撇嘴,“就算看不见,老子摸也摸出来了,答案是你他妈根本就没穿肚兜。更何况出洞的时候虽然你在我后面,但我一直都在提防着你,你根本就没机会用毒。我早料到你是个翻脸如翻书的女人,只是没想到居然翻的这么快,这么彻底!”
“我给过你机会,但现在!你必须得死!”
说话的同时,念力再次凝聚到双眼,牢牢的锁定了水柔的真身。刚才让水柔的障眼法蒙混过去,主要是因为我对修行界的功法终究算是一知半解,未加防备下,才让她寻了纰隙。
“淫贼你……,受死!”水柔朱唇泛紫,手中仙剑幻化而出,挥洒间便是一片淡蓝色的水雾,我以为她要跟我玩命,哪知道水柔随即驾御着仙剑飞速远去!看来,她的实力虽然恢复的很快,但也绝对不会超过五成。
“金龟脱壳?没那么容易!”
第二式,血溅苍茫!
恨极而怒,血溅苍茫!
离恨七式的第一式怒火烧天只是单纯的威压和禁锢,杀伤却并不擅长,而第二式血溅苍茫,才是离恨七式中真正的杀招之始!
枪化惊虹直破水幕,无比厚实的水幕只是稍做抵挡,边被枪虹激为虚无。
枪虹遇障不滞,反而声威更甚。
大枪随即脱手化芒直追水柔而去。
一声高亢的龙吟响起,震的三山平地为之颤栗,半空中的大枪猛然化为一条百丈血龙,张牙舞爪间散发出无边的威压,正是属于天灵之兽皇中的王者之风。在巨龙身侧无边的血雾浓密的有如实质,铺天盖地的掩盖了漫天的星辰,而浓浓的血腥之中,正是增加仇恨的良药,离恨七式之威配合上浓重的血腥,才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一记利落的苍龙摆尾,直接击在水柔的后心,水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呼,玲珑的身躯便从半空中应声落下,大片血雨从水柔空中洒下,血龙一声畅快的巨吼后,在天空傲慢的游走身姿,将漫天的血雾搅动的更加波澜翻滚……。
坠落中的水柔身体僵硬不动,眼见是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哪怕是不死,也绝对只生下半条命可活!我双手保持擎天之状,阴恻的一笑,单等着水柔掉到地上摔成面饼,再提到峨眉仙山换回我的锻姬。
我忽然觉得好对不起锻姬,她不计生死的前来救我,虽然想法很天真,也不排除和许猛连斗气的想法,但我确实没给过她一点好脸色。如今细想起来,其实找女人不一定要是良家妇女,试想一个肯为你付出生命的女人,谁还会在意她是不是会做饭烧菜。
忽然!看空中的水柔身体猛然一翻,手中赫然又是一把水蓝色的仙剑,之后便像一支脱弦的快箭一样急速射向天际。而原先那把仙剑也随之化为一片水气消散而去。
“我会再来找你的,天涯海角,你必当死于我手!”水柔的声音遥遥的传来。
我嗜血的舔了舔嘴唇!一股滔天恨意撞向心头,不知道是因为怒意而产生了浓重的杀机,还是霸道的离恨七式功法之下让我更容易激怒!憋闷的我恨不得立刻将天地撕个粉碎。
我和自己发过誓,今后再也不要过这种狗都不如的日子,谁阻挡了我,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水柔生性善妒记仇,并且狠毒奸诈,心胸更是狭窄无比,是绝对留不得的!天知道她会不会那天拉上一车姘头来找我的麻烦,而且我还有师傅,有爱着我的女人,他们同样也是水柔报复的目标。
双腿微微弯曲,跟着猛的一蹬地面,我的身体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弹一样射向天空中,天空中的血龙灵活的配合着我的路线龙游而至。
当我稳稳跨在了血龙背上的时候,血龙再次摆尾长吟,向水柔消失的方向全力追了下去,身后的无边血云也随即如退潮一样奔涌追随而去,只留下了一片血腥十足的夜色。
此时我刚才发力的一片土地,始才发出一声巨震,轰然塌陷出一片足有篮球场大小的深坑!
当我和水柔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在大坑的边缘上,突兀的出现了三条淡淡的朦胧人影,他们自始至终都一直都站在那里,一步也没离开过。
逐渐的,三个身影由模糊转为清晰,很快便显露出三个道人的真实全姿,只见三人个个具是仙风道骨,周身一袭羽鹤仙衣,黑发高挽,青簪别顶,手中木拂尘随风摆动!
“闭筝师弟,难道真的是他?”一个老道淡淡的道。
“错不了,四千年前那杆‘罹’枪横扫修行界,我肩头的一点刺痕至尽尤在,那套能杀神屠魔的霸道功法更是天下无双,我绝对不会认错的。”闭筝上人单手抚上右肩,像是当年那一枪声威尤在。
“隐琴师弟以为如何?”
“回藏笙师兄,贫道以为正是那人无疑,纳萧师兄的问天挂甲术从无错算,想来定是他无疑。只是想不到事隔四千年后,他竟然真的回来了。”隐琴上人惆怅道。
“既然如此,我们当赶快与纳萧师兄会合,定要趁他神志初醒之时将他格杀。”藏笙上人手上拂尘一掸道。
隐琴上人随即点头道:“不错,想来四方上人的大名,现在早已经被修行人淡忘了,四千年……,我们四个老家伙也该聚聚了。”
闭筝上人忽然双眸精光一闪而逝,郎笑一声插口道:“未必,我看已经有三个老朋友找上门来了。”
原本是水柔立身的那座小山丘,忽然像一个大开花馒头一样缓慢翻卷开来,层层的沙土旋蜿蜒直上,形成一朵巨大的莲花状,虽然只是一朵沙化的莲花,空气中却票来淡淡的莲香。一片片莲花瓣缓慢的分花吐蕊,顷刻间边花开如满月,在花蕊中心禅坐着三尊宛如佛像般的僧人,三颗光头上苍老的连头皮上都隐隐布满了皱纹,两道雪白的长眉飞舞在脑后,却仍旧背脊笔直,稳坐如磐钟。
“果然是佛门三神僧,想不到四千年后仍然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不知道三位身僧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隐琴上人踏前一步冷声道。
“阿弥陀佛,贫僧三人此行,只是想恳请三位上人能安宁的留在此地一晚,过了今日,贫僧三人自当离去。”答话的老僧正是三神僧之首的无望禅师,低眉一挑之间,两眼宝光精华隐显。
“是轮回法镜!”闭筝上人再次插口道。
“不错,纳萧上人问天挂甲术从无错算,但我三师弟的轮回法镜也能知未来。”
藏笙上人忽然转首问其他二人道:“二位师弟打算怎么办?”
闭筝上人从腰间拿下一柄拂尘静声道:“四千年了,也该再领教一下三神僧的本事了。”
隐琴上人、藏笙上人同时跟着一抖手中的拂尘……,天地忽然暗淡下来,满天的星斗都像是刻意的躲藏起来,怕被几人无辜的波及道。
暗淡的天地间却还有一处是明亮的,三神僧同时起身,双手和什喃喃祷经步下佛光四射的莲台。喃喃的诵经声虽然低沉,却又将这方天地敲打的轰雷滚滚,莲台光芒四蔓,衬的三神神僧有如佛陀降世。
三柄拂尘随风轻动,雪白的尘丝跟着随风暴长,飘摇间划出了一个巨大的阴阳八卦盘,也遮盖了这片天地,千万缕尘丝有如世间万般烦恼一样纠缠无休,罩向了三神僧……。
三神僧也终于祷经完毕,双手各自挽成喇叭状,缓缓推出,三声佛号宛如一声同吟,跟着响彻了天地……
次日清晨,峨眉仙山下本该是一片足有百里方圆的绿茵,如今却只是一片深达数尺的泥地,泥地仿佛被剃刀刮过一样平整光滑。
而原本覆盖在泥地上的草坪不知道为何跑到了千里之外,尤自整齐的绿草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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